第(1/3)頁 冬天,就算是酒,也是冷的。 蘇白用手幫她洗了洗腳,酒還是很刺骨的。 不過越是如此,對于姜寒酥的降溫就越有利。 “好,好冷啊!”姜寒酥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的冷,并不是因為酒水太涼導致的,而是因為此時屬于發熱期,皮膚血管收縮,散熱量減少導致的。 一般高燒不退時,大多都是這種情況。 而當身體感覺到熱時,才說明藥物發揮作用,開始退熱了。 蘇白將她的兩只小腳給拿出來,并沒有用毛巾給她擦,而是直接將其放進被子里去了。 蘇白起身將被子給她蓋好,說道:“嫌冷的話,就蓋上被子睡上一會兒吧,說不定說一會兒出出汗就好了。” 蘇白怕她冷,把床上的兩層被子全都給她蓋上了。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沒事的,你也去睡吧。” 緊接著,她又想起了什么,俏臉通紅,小聲地說道:“這,這是你的床。”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管這個啊?”蘇白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沒好氣的說道:“以我們倆的關系,別說你睡在我的床上了,日后我們倆還得睡在同一個被窩呢。” 姜寒酥聞言,俏臉更紅了,她抿了抿嘴,說道:“那,那你去隔壁我那個屋去睡吧,我真的沒事。” 其實姜寒酥的意思,倒也并不是自己睡在了他的床上,之所以臉紅,也只不過是女兒家正常的反應罷了,她剛剛所想的事情,其實是想讓蘇白別那么擔心,早點去睡覺,他白天勞累了一天,晚上又背著自己跑了那么遠的路,現在都已經是晚上三四點鐘了,他又怎么可能不困? “沒事,我今天早上起得早,不用那么早去睡,讓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蘇白說道。 困又怎么可能不困,就算他早上起來的很晚,是九點鐘才醒的,這都到深夜三四點鐘了。 只是姜寒酥發著高燒,你讓他一個人去睡覺,那是肯定睡不著的。 蘇白現在內心中還是很擔心的,擔心酒精跟藥物都沒用。 “現在都快四點了,你怎么可能會不困?”姜寒酥問道。 蘇白看著她,沒有再說其它的,就只是說了句:“我睡不著。” 姜寒酥看著蘇白的眼睛,抿了抿嘴,她低下頭,不說話了。 退燒的感冒藥里有助眠的作用,姜寒酥吃了藥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后,因為犯困,漸漸地睡了過去。 看著她睡了過去后,蘇白起身將放著白酒的盆子端了起來。 他打開門,就有漫天風雪吹來。 這場雪竟然還不小,因為下了一夜的關系,外面已經是銀裝素裹了。 將盆里的酒精倒掉后,寒風讓蘇白打了個寒顫。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回了屋,將盆放下,然后立馬關上了門。 亳城的地里位置很差,說冷,它還沒到冷的有地暖的地步,說不定,它又屬于北方,冬天時也會零下好幾度。 所以在幾年前蘇白上小學時,那時基本上每個冬天手腳都要被凍的生瘡。 回到屋里,蘇白用暖水壺倒了杯水,等解了渴之后,他走進了里屋。 彎下腰,看著姜寒酥蒼白地小臉,蘇白將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額頭還是很燙,但跟剛開始相比,已經沒有那么燙了。 蘇白從抽屜里拿出一根溫度計,他看了看溫度計的度數,然后甩了甩,夾在了姜寒酥的胳膊之間。 幾分鐘之后,蘇白拿出來看了看。 38度5,蘇白終于松了口氣。 雖然只降了半度,但這自姜寒酥喝藥開始,也只過去了半個小時。 而且最重要的是,溫度降下去了,那就說明這藥是有用的。 蘇白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四點二十了。 蘇白在床邊坐下,安靜地看了姜寒酥一會兒。 她真的是一個很靜地女孩兒。 即便是在睡覺的時候,也從不會亂動。 不像蘇白,一個夜里,能來來回翻數十下跟頭,醒來床單跟被子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這樣的女孩兒,只要見一面,就能知道她平時大概的生活是什么樣的。 如果沒有蘇白的打擾,那她這輩子最有可能的生活方式,估計就是與書籍為伴了。 或許是因為自大,但蘇白覺得除了他之外,很難有人能追到她。 姜寒酥越成長,就越難追。 蘇白能追到她,也是天時地利缺一不可的。 想要追到姜寒酥,只有在初中時代,而在初中時代,沒人能這么大膽。 但蘇白,因為重生,因為執念,恰巧可以肆無忌憚。 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牽她的手,可以肆無忌憚的為她好,也可以肆無忌憚的親她。 因為重生后的蘇白,沒有什么是太過忌憚的。 她是真的喜歡看書,去年暑假帶她出去時,基本上手不離書。 雖然蘇白不知道酒精在姜寒酥的退熱當中發揮了多大效用,但現在姜寒酥的體溫是降下去的。 所以他又拿了瓶白酒,然后拿出姜寒酥的小手,在她的手,跟白嫩的腳上又擦了一遍。 到了五點時,蘇白又給她量了一次溫度,這次,她的體溫已經降到了38度。 到了此時,蘇白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到了現在,知道藥物已經在發揮作用后,蘇白也終于熬不住了。 床上的位置還很大,蘇白怕姜寒酥出事,也不敢去隔壁去睡,索性合衣在姜寒酥另一側躺了下去。 反正屋里開著暖氣,也不算太冷,所以就算是只蓋一層薄薄地被單也沒有事。 清晨,姜寒酥醒來,腦袋還有些暈。 她皺了皺鼻子,發現因為感冒的原因,鼻子已經不怎么通氣了。 她只能用小嘴吸了口氣,然后轉過小腦袋看了看,就發現在旁邊睡著的蘇白。 如果是在平時,兩人共睡一床,她肯定已經臉紅地自己先起來了。 蘇白在睡覺,姜寒酥是不會推他的,所以要起開也是自己先起開。 只是現在身體還很難受,腦袋暈乎乎地,渾身上下都沒什么力氣,姜寒酥不想起來。 是蘇白,他都親過自己抱過自己了,就只是睡在一張床上而已,又不做什么,沒什么的。 想了想,姜寒酥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拿下來了一個,然后蓋在了蘇白的身上。 房間里雖然有暖氣,但就只是蓋一個被單的話,還是很容易受涼的。 姜寒酥的動作雖然很輕,但蘇白因為一直在擔心姜寒酥的原因,睡的極淺。 所以姜寒酥剛把被子給他蓋完,蘇白就醒了。 他醒來,正好看到了剛給他蓋完被子的姜寒酥。 蘇白看著她,眨了眨眼睛。 姜寒酥與他對視了一會兒,最終沒法在蘇白的眼神中繼續堅持下去,只能吸了吸鼻子,俏臉微紅地躲進了自己的被窩里。 蘇白將自己身上的被子拿起來,然后重新蓋在了姜寒酥的身上。 “你不睡了嗎?”姜寒酥問道。 “先看看你的情況,如果不行的話,得帶你去醫院里看看。”蘇白道。 窗外已經一片白了,蘇白看了看,已經是早上七點。 “沒事了,我感覺已經好了。”姜寒酥說道。 “你說了不算。”蘇白起身將溫度計拿出來甩了甩,說道:“它說了算。” 蘇白低下頭,要去掀姜寒酥的衣服。 “我,我自己來。”姜寒酥看著蘇白想要掀自己的衣服,大羞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