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蘇白點了點頭,將溫度計遞給了她。 姜寒酥將溫度計放在了自己的胳膊間。 “餓不餓?”蘇白問道。 “不餓。”姜寒酥搖了搖頭。 “那喝些水吧。”蘇白從暖瓶里倒了些水,然后遞給了姜寒酥。 姜寒酥喝了些水,然后將杯子遞給了蘇白。 幾分鐘后,蘇白伸出手,姜寒酥把溫度計遞給了蘇白。 蘇白斜著看了看,說道:“36度5。” “已經(jīng)退下來了,再吃些感冒藥就行了,不用再去醫(yī)院了。”姜寒酥道。 只是感冒的話,確實不用再去醫(yī)院了。 感冒這種東西,得需要時間去自愈的。 “那就先吃些藥,如果再出現(xiàn)發(fā)燒的情況,不論你說啥,我都得帶你去醫(yī)院了。”蘇白道。 “嗯。”姜寒酥點了點頭。 “那把早上的藥吃了吧。”蘇白拿了些藥,然后又往杯子里倒了些水。 姜寒酥接過藥,一口氣喝了下去。 看著姜寒酥輕松地將藥喝下去,蘇白很佩服。 其實不只是佩服她,蘇白佩服這個世上所有能輕松吃藥的人。 蘇白很不喜歡吃藥,以前生場病,村里醫(yī)生給他包的藥,蘇白喝一次得費老大勁。 小的他倒是可以一個一個吃,那些大的,他得搬開分好幾次吃。 每次吃的時候,還得需要間隔一段時間。 這或許也跟蘇白很少生病有關,他只要一生病就是大病,但一些小病很少會有。 跟吃藥相比,蘇白很多時間都寧愿去扎針。 前世有段時間因為生病天天吃那種很苦的中藥時,真是把蘇白給折磨慘了。 將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蘇白打了個哈欠。 從五點到現(xiàn)在就只睡了兩個小時,而且說是睡,也不完全是熟睡,而是潛意識的入眠。 所以此時還是很困的。 看了眼正在伸著小腦袋看著他的姜寒酥,蘇白從另一邊上了床。 這一次他既沒有去蓋被單,也沒從姜寒酥的被子上拉過一張蓋過來。 蘇白直接鉆進了姜寒酥的被窩里,然后伸手摟住了她纖細地腰肢。 姜寒酥瞪大了眼睛,掙扎道:“你,你去旁邊誰,有,有兩床被子的。” “一床被子哪有兩床被子舒服啊?而且摟著你睡,我們倆都能舒服一些。況且一些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現(xiàn)在也就只是抱著你睡覺而已,不算是太過分吧。”蘇白說著,在她俏麗地臉蛋上親了一口。 高燒退下后,姜寒酥的臉色又恢復了之前的紅潤。 “別,別親啊,我還沒洗臉呢。”姜寒酥紅著臉說道。 蘇白這次沒再親她的臉,而是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說道:“臉倒是沒什么味道,就是嘴上有些苦。” 姜寒酥抿了抿嘴,然后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 他是故意的,剛喝過藥,能不苦嗎? “好了,別掙扎了,我現(xiàn)在真的有點乏了,你讓我抱著你睡一會兒。”蘇白緊了緊抱著她的手,然后聞了聞她的發(fā)香,有些疲憊的說道。 姜寒酥頓時不掙扎了。 感受到姜寒酥的身體軟了下來,蘇白笑了笑,將鼻子放在她的發(fā)間,蘇白漸漸睡了起來。 女孩兒的發(fā)絲真的很好聞,并沒有那種很濃郁的香氣,但是淡淡地,像是初戀般的味道,讓人流連忘返。 這或許,就是清純的味道,這世上最難得到,得到后讓人永遠都難以再去忘記的味道。 感覺到蘇白睡著后,姜寒酥也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躺進了他的懷里。 本來是因為害羞不敢看他的背對,此刻也已經(jīng)轉過了身,換成了面對面。 姜寒酥睡了一個好覺,除了因為感冒,身體感覺還有些難受外,此時是不困的。 轉過身,看著蘇白俊朗的面孔,姜寒酥伸出手捏了捏。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說道:“我就知道,你最喜歡趁人之危了!” 從第一次生病抱她親她,到第二次醉酒不要臉地親她的腳,再到這次生病強行上床跟自己一個被窩。 凡是能占便宜的機會,就沒有他不占的。 蘇白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上午11點鐘了。 他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懷里的女孩兒已經(jīng)不見了。 蘇白起身走到堂屋,也沒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等打開堂屋的大門,才看到廚房里冒出來的煙氣。 雪已經(jīng)小了起來,只有不時飄下的幾片雪花。 蘇白跑進廚房,就看到正在做菜的姜寒酥。 蘇白上去奪走了她手中的菜刀,沒好氣地說道:“姜寒酥,你還在生著病呢知不知道?” “已經(jīng)沒事了。”說完,她的鼻間流下了兩行鼻涕。 姜寒酥俏臉一紅,掏出了紙想要去擦鼻涕。 但她還沒有去擦,就被蘇白搶過了紙巾,然后放在了她的鼻間。 蘇白捏住了她的鼻子,姜寒酥一擤,蘇白便把紙巾扔在旁邊地垃圾桶內(nèi)。 “這叫沒事是吧?好好在屋里待著吧。”蘇白將她給攔腰抱起,抱回了堂屋里。 蘇白打開電視,將她按在了沙發(fā)上,然后將她穿的圍裙給脫了下來。 蘇白洗漱了一番,然后重新返回廚房,繼續(xù)姜寒酥未完成的工作。 看她和面搟成餅,以及旁邊打雞蛋切韭菜的意思,蘇白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蘇白將她切好的雞蛋跟韭菜撒在圓形的餅上,然后撒上油,辣椒,雞精,鹽,之后從中間對折,兩頭包起來,形成了一塊長方形的菜餅。 這是一張的,明顯不夠兩人吃,以蘇白的飯量,是能一個人吃這一大張的。 姜寒酥也知道,所以和的面和做切的菜都是雙份的。 蘇白將另一張也疊好,鍋底放些紅芋和米,上面放個蒸屜,整個能把兩大張菜餅放下。 將煤氣灶的火打開,蘇白蓋上鍋蓋,等鍋開,一份香噴噴的菜餅就能出爐了。 說實話,蘇白對于家鄉(xiāng)的沒事,除了干扣面外就是菜餅了。 前世顯得無聊時,他都會買些面自己做著吃,像家里的這種菜餅,外面是沒有賣的。 做完這些之后,蘇白返回了堂屋。 蘇白看了看,發(fā)現(xiàn)姜寒酥并沒有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而是玩起了手機。 他伸過頭,發(fā)現(xiàn)姜寒酥正在群里跟孫晨聊天。 姜寒酥即便到現(xiàn)在,QQ里也就只有蘇白一個人的QQ好友。 不過她高中之后,又加了一個高一1班的群。 現(xiàn)在基本上每班都有群,創(chuàng)建群的群主基本上都是各班的班主任。 蘇白低頭看了看,然后問道:“能不能往上面翻翻?” “沒事,我只是好奇,如果不想給我看的,也無所謂。”蘇白怕姜寒酥多想,于是開口說道。 這世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隱私,雖然蘇白有些時候確實有些大男子主義,也確實挺喜歡吃醋的,但姜寒酥如果有什么不想讓他知道的秘密,蘇白是不會過多去問的,當然,心里難受肯定會有一些的,畢竟這世上沒有誰是圣人,蘇白還是想姜寒酥能對他完全敞開的。 姜寒酥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多想才對,我沒什么是不能讓你知道的。” 姜寒酥用手指將群里的聊天記錄往上滑了滑。 蘇白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孫晨先在群里說出姜寒酥昨夜高燒了的事情,然后在群里引起了沸騰,導致很多人都在@她,問她病情如何了。 “情敵是真的多啊!”蘇白笑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