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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晴，晴晴，醒醒。”

    曹風繼續拍聶晴晴的臉，同時打開她的包，從里面把還剩下的半包煙給拿了出來。

    “誰鴨？誰在叫人家鴨？哦，是曹哥哥鴨，曹哥哥抱抱。”聶晴晴終于被曹風拍醒了，瞇著眼睛睜開一條縫，仰頭看到了曹風，然后展開雙臂。

    “你現在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曹風拍掉聶晴晴的小手。

    “人家很好鴨，沒有不舒服鴨。”

    聶晴晴好像還沒有完全清醒，語氣呢喃的回答道。

    “要不我去給你買杯果汁？”

    “好的鴨，人家想要一杯南瓜杏仁露，不要瓜，不要杏，不要露。”聶晴晴伸出小手，每說一句話就豎起一根手指，最后一共豎起了三根。

    “那你要什么？”

    “要南仁~。”

    曹風：……

    半分鐘后，……

    嘩啦。

    曹風從河里捧來一捧水，直接潑到了聶晴晴臉上。

    “鴨！”

    聶晴晴撲棱一下從地上坐了起來，她飛快的掃視四周，想要鎖定危險。很快，她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曹風。

    “你干什么鴨！”聶晴晴這次終于清醒了，她嘟起嘴，表情委屈。

    “這是你要的南瓜杏仁露，沒有瓜，沒有杏，沒有露，不過也沒有南仁。”

    聶晴晴聽完，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

    ……

    回家路上，曹風跟聶晴晴坐在出租車后排。

    “晴晴，你是個懂事的小孩，我問你，偷拿別人東西這件事，對還是不對？”曹風瞪著眼睛問道。

    “是不對的鴨。”

    聶晴晴把腰板坐得筆直，顯示出了良好的認錯態度。

    “那我再問你，小孩子抽煙，是對還是不對？”曹風又厲聲問道。

    “也是不對的鴨。”

    聶晴晴依舊態度良好。

    “以后還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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