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妹……” 聽了白菁菁的話,吳良那張一直在故作正氣的臉孔瞬間化作了一個大大的“囧”字。 他嚴重懷疑白菁菁對“運氣好”三個字有什么誤解。 不過看到白菁菁俏臉上隨即露出的些許狡黠與自得之后,他就明白了,這姑娘心里清楚的跟明鏡似的,這是在故意吊他的胃口呢。 來了月事確實不便行房,就算吳良現在要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以示懲戒,也完全不合時宜。 不過再轉念一想。 這其實也未必是什么壞事,白菁菁還是黃花大姑娘一個,在這種地方交出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想想雖然刺激得很,但也太沒有儀式感了,確實是有些虧待了她。 而且。 據吳良所知,初夜之血與月事之血其實還是有些許區別的。 嚴格意義上說起來,這兩種血其實并非出自同一個地方。 初夜之血主要是造成撕裂傷害時流出的血,與劃破手指流出來的血其實并沒有本質的區別;而月事之血則是真正來自孕育生命的器官的血液,與分娩時流出的污血完全來自同一個地方,甚至說是同一種血液都不為過。 因此若單純考慮對付木鵲,而不摻雜其他個人私欲的話。 吳良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月事之血。 所以說。 這其實還真未必是壞事,從某種意義上講,也確實說是吳良的運氣好,試想需要對付木鵲就恰巧趕上白菁菁來月事的這幾天,這與瞌睡了有人送上枕頭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你可莫要耍賴,方才你的話我聽得清清楚楚,你親口說了月事血也是污血,這次休想再花言巧語哄騙于我。” 見吳良那張“囧”臉上還有那么點若有所思的樣子,白菁菁還道吳良心中又在擠什么壞水,于是立刻又補充了一句。 “菁菁你說什么呢,我向來行事光明磊落,人稱忠義無雙小宋玉,何時花言巧語哄騙過你?” 吳良已經不得不接受了這骨感的現實,笑呵呵的說道。 “現在便是在花言巧語,你非但騙我,狠起來連你自己都騙。” 白菁菁翻了個白眼道。 “連我自己都騙?” 吳良一時之間竟沒反應過來,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是否忠義無雙尚不好說,可與‘宋玉’相提并論便是在騙自己,要不要我回頭找面銅鏡給你照照,教你好好看看你這副賊眉鼠眼的模樣,莫要再騙自己了,哼!” 白菁菁哼了下瓊鼻,毫不客氣的奚落道。 “……” 吳良頓時無言以對。 白菁菁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最起碼說話的時候會留些口德,哪里會似如今這般伶牙俐齒,竟能與自己斗個來回? 吳良終于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白菁菁學壞了。 就是不知道跟哪個王八羔子學的,可惡啊,害人啊,氣煞我也,不要叫我知道是誰! “還不轉過身去,你到底還要不要對付那木鵲了?” 見吳良在自己手下吃了癟,白菁菁倒是樂在其中,又不依不饒的斥道。 “莫要囂張,我這是好男不與女斗,回去再收拾你!” 吳良也知道此情此景之下不便耽誤功夫,只得目露兇光瞪了白菁菁一眼,放了句狠話背過身去。 …… 從“臨沖呂公車”二層下來。 吳良手中已經多了一塊已經快被污血浸透了的“愛心月事巾”。 反正是自己女人的東西,吳良倒也不太過避諱,又叫典韋將工兵鏟拿出來,拆下上面的鏟頭,而后用一小截細麻繩將這塊“愛心月事巾”綁在了木柄上面。 “有才哥哥,這便是你說分娩時才有的污血吧?這么短的時間你怎么弄來的?菁菁姐姐真的給我生了個小侄么?我現在已經要做叔父了么?” 見狀,諸葛亮這小屁孩好奇心又泛濫了起來,眼巴巴的湊到吳良身邊連珠炮似的問道。 “大人的事小孩別插嘴!” 于吉眼疾手快,一把提溜住諸葛亮的衣領子就將他扯到了一邊。 吳良回頭看了諸葛亮一眼,自是沒有對他進行生理衛生知識的科普,而是將典韋叫過來,將綁好了“愛心月事巾”的木柄交到他手中,正色說道:“典韋兄弟,看你的了,務必將這污血涂到木鵲身上,不過也要以自身安全為重,切莫被那木鵲傷到。” “諾!” 典韋接過木柄,挺胸應道。 這一瞬間,氣氛立刻又變得緊張起來。 此時眾人的命運已經與這塊小小的“愛心月事巾”綁在了一起,也寄托在了典韋的身上,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 吳良其實也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