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他的這個想法也是根據孫業此前的講述推斷而來,雖然這個細節在《史記》中也同樣有所記載,但記載終歸是記載,誰也不能保證那便一定是事實,更無法保證此舉定能成功。 …… 幾個呼吸之后。 典韋準備停當,一手持工兵鏟,一手持綁了“愛心月事巾”的木柄,邁著大步走出了“臨沖呂公車”。 那木鵲看起來雖不是生物。 但感官卻十分敏銳,而且攻擊性極強,見到人便會立刻沖殺過來。 方才吳良等人已經有所體會,因此典韋只需走出戰車,根本就不需要拉什么仇恨,只需準備抵御木鵲呼吸之間便會降臨的襲擊便是。 果然。 “呼啦——!” 典韋才來到戰車之外的平地上,才剛放松了一下手臂上的肌肉,木鵲的聲音便已經自黑暗中響起。 “你身后!” 白菁菁聽力過人,聽到聲音便立刻判斷出了木鵲的方位,出聲提醒。 “來!” 典韋爆喝一聲,“嚯”的一聲轉過身來,渾身肌肉再次緊繃起來,根根青筋自體表暴起,全身上下的關節更是劈啪作響。 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吳良還是第一次見到典韋這般姿態。 可能此前的盜墓生活太過悠閑,遇上的敵人又大多不堪一擊,以至于典韋基本沒有機會激發出這樣的斗志。 這一刻,吳良忽然覺得有些委屈了典韋。 或許他本就屬于血肉橫飛的冷兵器戰場,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夠將自己的實力充分發揮出來,成為那個為史書上為世人仰慕的“古之惡來”。 而跟著自己,他最終可能就只會成為一個不能留下姓名的“摸金校尉”,甚至有可能埋骨在別人的祖墳中。 “我對典韋來說,是最好的未來么?” 吳良心中不自覺的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這不是矯情。 而是真心將典韋當做自己人之后,不自覺的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伴隨著典韋這聲暴喝,只聽“唰”的一聲,木鵲的身影已經自黑暗中俯沖而出。 這次它的目標已經不再是已經搖搖欲墜的“臨沖呂公車”,而正是走出了戰車嚴陣以待的典韋。 木鵲顯然并不具備獨立思考的能力,因此并不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它只有一個極為簡單的意識,那便是刺穿面前這個膽敢進入此處的直立兩腳獸的腦袋,令其永遠在此處沉睡。 “小心!” 眾人見狀皆是心中一緊,都替典韋捏了一把汗。 盡管此前典韋便與這木鵲打過一次照面。 那時看起來典韋并未吃什么虧,但這木鵲的速度與力量依舊令眾人無法樂觀起來。 畢竟無論是孫業的恐怖傷口,還是楊萬里那被一擊震裂的虎口,都在提醒著眾人絕不能小看了它,否則定要吃了大虧。 “嘿——!” 典韋亦是毫不示弱。 一只腳猛地向后錯開,工兵鏟在前招架,綁有“愛心月事巾”的木柄在后準備,盡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氣勢。 下一秒。 “鏘!” 一人一鵲已是短兵相接。 典韋到底是典韋。 只見他眼疾手快,在那木鵲飛來之際,猛地向旁邊錯了一步,而后全力一鏟拍在鵲頭之上,竟強行令其身形偏移了一些。 與此同時。 另外一只持有木柄的手已是接憧而至,猛地向前一探便戳中了木鵲側面。 “唰!” 一人一鵲幾乎一觸即開。 那木鵲似乎還有一些總結戰斗經驗的能力,這一次被典韋拍下,竟很是巧妙的使用翅膀在地上強撐了一下,而后便借助這股子回彈的力量又快速飛回到了空中,并未像此前那般狼狽的在地上翻滾滑行。 不過。 它的右側已經多出了一道極為明顯的紅印,就像是有人用油漆刷在上面刷了一道紅漆一般,是那么的鮮亮明艷。 “哦——成嘍!成嘍!不愧是典韋兄弟,咱們瓬人軍最強戰力!” 見此狀況,楊萬里與于吉兩人已經激動的歡呼起來,甚至忘我的抱在一起,像兩個稚童一般蹦蹦跳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