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到這里的血無情卻是十分篤定的搖了搖頭。 重生一世的他可是小心謹慎了許多,正道中人對于他,可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 而聽到了血無情如此表現,顧崢就安下了心,他的手依然沒有從血無情的身上撤回,顧崢只不過稍微的轉換了一個姿態,就將他與血無情對峙的姿勢給換了一個模樣。 一下子從劍拔弩張轉換成為了其樂融融。 現在的顧崢將手朝著血無情的脖子一搭,就像是受到了重傷一般的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了血教主的身上,待到聞聲而至的人進入到了小樹林之后,就看到了此種情景。 逍遙山莊的莊主此時正虛弱的靠在他的莊眾的身上,而他的腳底則是躺了一片的尸身。 見到于此的正一教幫眾們是大驚失色,其中為首的一位長老趕緊上前探查情況,順便問詢起了這場內的幸存之人。 而當顧崢將這些尸體的身份與對方分說了之后,這位正一教的長老的臉上就浮現出了慶幸的表情。 “多謝莊主的見義勇為,為我正一教解決了此種隱患。” “我一定會與教主原原本本的將此地的情況給分說清楚,正一教一定會給逍遙山莊一個說法的。” “今日天色已晚,我見幫主也需要休息療傷,事情再怎么緊急,咱們還是放到明日再說吧。” 聽到這里的顧崢自然是從善如流,他與對方道謝過后,就率領著林外的逍遙山莊的莊眾一起……回歸到了屬于他們駐扎的樓內區域。 而被他環著的血無情以及他身后的天聾地啞二人,自然也不得不步履蹣跚的隨著顧崢一起,被挾持進了顧錚所在的臨時的居所。 當房間的大門再一次的被關閉了之后,顧崢就目光灼灼的再一次的望向了血無情的所在,開口詢到:“你我之間的恩恩怨怨就此打住,本莊主現在只想知道,上一輩子的我是如何行事的。” “血教主若是方便,還勞煩與我細細的分說一下吧。” 說完,顧崢就輕輕的捏了捏血無情脖子上的血管,露出了最為純良的微笑。 無計可施的血教主,在顧崢替他在正道中人的面前遮掩身份了之后,就已經認命了。 再一次變成了一個正常人的血無情,就將上一輩子的恩怨給顧崢娓娓的道來。 待到血無情將他所知曉的事情給樁樁件件的分說完畢了之后,坐在他對面的顧崢,一時間就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要是他是血無情,重生回來的第一件事兒也是要搞死這個委托人的。 因為從血無情這方面看,那也是一頭的霧水,滿臉的迷茫啊。 上輩子人家魔教的教主當得好好的,卻莫名其妙的被逍遙山莊的人組織了大批的同道給圍剿了。 這血無情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得罪過顧崢。 而聽到了這種出乎意料的答案,顧崢再一次的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血教主,你說本莊主攻打你教派之時乃是十年之后?” “是的!”血無情這一點記得非常的清楚,因為那也是他上輩子的身死之時。 而這個時間點,顧崢唯一能夠想到的相同點就是,若是他一直修煉的是太上感應經的話,怕是在他二十四歲那一年,正好就是他突破這種功法的小乘境界,正式的感受到了此種功法的奧妙之處。 那么他的神功初成了之后,又是因為什么契機才讓他與血無情對上了呢。 這其中,一定有一個點是他們兩個人都疏漏掉了的。 只可惜委托人因為血無情重生的緣故,他的太上感應經一直沒有修煉到小成的境地,否則就可以知道,在此功法小成了之后會產生什么化學反應了。 想到這里的顧崢,突然一拍大腿,轉身就對著胖管家問詢到:“我平日間長翻看的書籍都帶來了嗎?” 這顧忠回答的也特別的迅速:“都帶過來了,莊主你需要翻閱嗎?我這就遣人將書全數拿來。” “不用!”顧崢揮手打斷了顧忠的提議,他只是拎著血無情的脖子拖著這個當事人一起走到了他的內室的所在。 然后在那一本存放書籍的箱子之中,抽出了那本他翻看過無數遍的《太上感應經》,在血無情的注視之下,竟是將手上的毒功毒素注入到了太上感應經的書頁之中。 而這本書在快速的變黑的同時,竟然在書頁的底封之中浮現出了一行行的小字。 這些字體所書的竟是一個逍遙山莊與血冥教之間的驚天之秘。 上邊所述,太上感應經的最終完成之篇還存放在血冥教的教主的手中。 若是逍遙山莊的莊主能夠剿滅魔教,拿到最后一層的功法,將這部功法湊齊,那么獲得了這部完整版功法的莊主將會從中得到一張神秘無比的藏寶圖。 至于那其中的寶藏,這書頁的最后是這么說的:其中的財富可以使任何人心想事成,獲得此藏之人,終會是這天下真正之主。 這句話,對于一個有野心有能力的男人來說,是多么大的誘惑。 早已經感受到了上玄感應經的威力的上輩子的顧崢,他又怎么會不想得到這最后一層的功法呢? 所以,這功法的底頁之中的幾句話,終究成了兩個幫派之間你死我活的導火索。 在見到了這幾句話了之后,顧崢差不多就明白了一個大概了。 想到這里的顧崢,轉頭就看向了血無情的方向:“你手中的玄陰毒功秘籍可曾帶在身上?” 聽到顧崢如此問,血無情也不是哥蠢的,他當然能夠想到顧崢想要看的到底是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