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兩人分別落座,開始敘話。 裴琰之開口白道,“我進得窯來,不問我“饑寒”二字,就問我做官,難道吃官穿官不成?” 胡文歌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開口白道,“你進得窯來,也不問妻子“饑寒”二字。” 裴琰之一臉疑惑的問道,“也曾與你留下安家渡用。” 胡文歌則是一臉的好奇,“什么渡用?” 裴琰之一副大氣的模樣,“十擔干柴,八斗老米。” 胡文歌險些要笑出聲了,“那十擔干柴,八斗老米,慢說是吃,就是數啊,也把它數完了。” 裴琰之有些不滿的說道,“就該去借。” 胡文歌笑著問道,“哪里去借?” 裴琰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相府去借。” 畢竟這王寶釧可是王丞相的三姑娘,借些吃穿用度,應該也是理所當然吧! 不過胡文歌則是俏臉微變,淡然的說道,“自從你走后,我不曾進得相府。” 裴琰之一聽這話,也是一驚,不由得站起身來,看向了胡文歌,湊近問道,“哦?你不曾進得相府?” 胡文歌則是穩坐在那里,臉上未有色變,言道,“是的。” 裴琰之則是聞言色變,臉上一陣的慍怒,一拱手說道,“好有志氣!告辭。” 胡文歌伸手攔住了他,不解的問道,“哪里去?” 裴琰之面帶怒氣,言道,“去至相府算糧。” 胡文歌沒好氣的說道,“我爹爹他病了。” 裴琰之怒氣稍減,開口問道,“他得的什么病?” 胡文歌嘴角微翹,用手輕點了一下裴琰之的肩頭,言道,“他是見不得你的病。” 裴琰之這才領悟,不由得哈哈大笑,開口言道,“哦?他見不得我?有日我身登大寶,他與我牽馬墜蹬,呵呵!我還嫌他老呢!” 胡文歌掩口失笑,言道,“啊,薛郎,你要醒來說話。” 裴琰之則是一臉的坦然,言道,“不曾睡著。” 胡文歌不屑的說道,“句句夢話!” 裴琰之一臉驕傲的說道,“句句實言,有道是龍行有寶哇!” 胡文歌沒好氣的一抖衣袖,言道,“有寶你就獻寶哇!” 裴琰之湊近過去,一臉憊賴的說道,“那若是無寶呢?” 胡文歌嗔怪的一點裴琰之的額頭,言道,“看你的現世寶!” 兩人在臺上打情罵俏,雖然知道胡文歌是個男的,臺下的韓采薇也是心中頗有一些不爽,坐在一旁的張娜也是渾身一哆嗦,說道,“自從知道了他不是女人,我就覺得怪怪的,難為你老公了!” 韓采薇俏臉緋紅,輕輕打了張娜一下,呸了一聲,說道,“什么老公,誰說要嫁他了!” 張娜也是敷衍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不嫁他!” 韓采薇又是鳳目圓睜的看著張娜,張娜一臉的無辜,“姑奶奶,順著你說也不行嗎?” 這個時候,臺上的裴琰之則是開口言道,“三姐看寶。” 裴琰之整了整自己的冠帽,捋了捋自己的髯口,開口唱道, “在頭上整整沿氈帽, 身上抖抖袞龍袍, 腰中取出番邦寶, 三姐拿去仔細瞧。” 裴琰之一轉身,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尊小巧的玉璽來,正是那西涼國國主的玉璽。金燦燦,明晃晃,拿在手中溫如玉,真是一尊好寶貝啊! 胡文歌伸手接過了玉璽,一臉欣喜的樣子,上下的打量著這寶貝,不由得開口言道,“呀!——” 胡文歌不由得拿著這寶貝在窯中走了一圈,感覺整個窯內都是亮堂堂的,不由得欣喜若狂,自己這十八年的苦可真是沒有白受,自己這不就是苦盡甘來了嗎! 而裴琰之把玉璽交給胡文歌之后,就穩穩當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竟然還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志得意滿,高高在上的樣子。 妻憑夫貴。 胡文歌也是一臉欣喜的開口唱道, “用手接過番邦寶, 果然是金光照滿窯。 走向前去忙跪倒, 薛郎跟前討封號!” 只見胡文歌一臉羞怯的來到裴琰之的面前,慢慢的蹲下,雙膝跪在裴琰之的面前,一臉崇拜的看著眼前的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