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與asml總裁聊完之后,杜恪才明白,對方是想要邀請自己與asml一起合作開發下一代光刻技術。 既然杜恪提出一種方案,已經可能威脅到asml的技術地位,在不考慮殺了杜恪的情況下,asml自然希望這項技術由他們來開發。 “我暫時還不能給你一個準確回答,事實上我對光刻機領域沒有太多興趣,據我所知,魔都微電子等機構已經在開發這項技術,也許asml可以與之進行合作?!? 杜恪當然不會把自己的精力耗費在光刻機領域。 即便光刻機再是工業皇冠的明珠,它也只是一種具體產品,而不是一門全新科技。開發這樣的工業產品,杜恪是提不起來興趣的。 “魔都微電子,我聽說過,但是與華夏企業合作,你懂的……杜教授,你是國際知名的學者,很多科學家認為你會是下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那么以你的看法,杜恪波真的可以在光刻領域產生巨大影響,從而誕生新的光刻技術嗎?”asml總裁臨別時問道。 杜恪淡淡的回應道:“當你來到這里,不就已經說明,你相信了嗎。” 至少不管這項技術真假,asml都得跟進,而不敢賭博最終是否會開發失敗。從一家夾縫中生存的小廠,到光刻領域巨頭,asml很重視技術,碳基芯片研發、激光光源研發,為了保持市場地位,它都在花費巨資跟進,現在杜恪提出的新光源研發,同樣它必然會跟進。 區別在于,是不是與魔都微電子合作。 …… 至于asml到底會不會與魔都微電子合作,杜恪不關心。 白天交流學術,晚上還要接受采訪,前腳送走《泰晤士報》的記者,后面又迎來了《自然》的羅盟地區ceo大衛·布萊恩博士,他希望能與杜恪討論電子流理論,在nature上發表一篇關于這方面的前沿展望。 杜恪是nature的自己人,自然不會拒絕。 兩人就在房間里暢聊南北,隨行采編則不斷的記錄聊天內容。 沈陽陽作為杜恪身邊的保密人員,每當杜恪有往保密內容涉及的傾向時,她都會過來給茶杯續水,或者做個小動作打斷。接受過保密培訓的杜恪,自然明白自己聊得越線了,于是再將話題拉回來。 不過總體而言,并未有什么真正涉及保密的話題需要聊。 因為目前為止,在國際社會的印象中,杜恪就是老天爺賞飯吃,發現了電子流理論,從而一舉成名天下知。這就如同當年曹原發現了魔角石墨烯,一下子引起科學界廣泛關注,nature還把曹原選為年度十大科學人物之首。只是杜恪更進一步,還開發出成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