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景在跟顧懷安耗著,一直耗到晚飯后。環(huán)境真的能改變一個人,這種改變不存在也許。蘇景覺得自己跟顧懷安一塊生活,像是訓練,訓練的是細心程度,忍耐力。掩藏自己,話變得少了,觀察也無奈的必須要變多,又像是每天都在學習心理學 ,否則分析不明白許多復雜的事情與人心。 原來的蘇景沒有單純的跟白紙一樣,但做什么也屬于直來直去不一定都過一遍腦子的。 比如在嫁給顧懷安的這件事上,蘇景并沒有深思熟慮過,全看他的臉和氣質(zhì)了。 父母去世的N個月后,林端妮出現(xiàn),她主動出擊跟他把夫妻關(guān)系坐實,出發(fā)點仍舊沒偏離過初心。 只看中臉和熟男氣質(zhì)的初心。 總的來說,老天待蘇景并不算薄,顧懷安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是個愛女兒的好爸爸,更是個有極強責任感的好男人。在能分析懂他的心理的情況下,蘇景知道,在這一刻顧懷安的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他擔心她攙和進來有危險,他想讓她置身事外,他認為這是男人之間的恩怨糾葛,跟女人無關(guān),他的女人就該在他背 后受他保護??伤雴査?,你不會累嗎? 顧懷安這兩天的心情其實很差,他耐著心在樓下陪老太太吃完一頓飯。 老太太說話,他都有答,但是心思完全在別的地方。老太太只以為他累了,說出差太累,回來就早點睡覺,別總熬夜,瘦了一圈,身體恐怕都要熬壞了。 …… 蘇景跟著他上樓,小聲地在他身后說:“我打個電話問一問,試一試,也不一定會問出來?!? 顧懷安依舊不發(fā)一言。 蘇景又說:“東子是我的同學,是我小叔,是我朋友。不管我看的是哪一層關(guān)系,我都應該幫忙找出這個兇手,讓法律來制裁他,給東子報仇,讓東子能好好的閉上眼睛。你也不想就這樣放過兇手吧?” 這會兒提起東子,蘇景都還是接受不了他不在了的事實,說話有些哽咽。 說了這么多,蘇景仍是沒有得到顧懷安的回應。 到了夜里,蘇景開始嚴重發(fā)燒。 吳姨沒敢立刻下樓跟老太太說,只好去敲客房的門,就是顧懷安今晚住的那間客房。 顧懷安睡得很淺,聽到敲門聲,掀開被子直接就起來了,擔心女兒生病,擔心生病中的蘇景病情嚴重。 看到皺眉推開門的顧懷安,吳姨就說:“小景發(fā)燒,我摸了摸額頭太燙了,這樣下去燒壞了怎么辦?去趟醫(yī)院打針吧,大過年的。” 顧懷安聽后直接走向臥室。 蘇景拒絕打針,白天的時候怎么說都不去。 蘇景燒迷糊了似的躺在床上,顧懷安伸手摸了摸蘇景的額頭,很燙,又反手用手背探了探額頭,仍舊很燙。 “拿件羽絨服來?!鳖檻寻舱f。 吳姨轉(zhuǎn)身就去拿,拿回來說:“多半是前兩天大半夜的出去凍著了。這兩天就蔫,時不時地反復發(fā)燒,唉,今晚上怎么就嚴重了!” 顧懷按輕輕地把蘇景弄了起來,讓蘇景趴在他的懷里,蘇景失去重心,身子往他的懷里撲去。整個燙燙的小臉兒都貼在他的懷里,喘出來的氣都特別熱。 被他穿上了羽絨服,身體頓時被一雙結(jié)實的手臂緊抱在懷里。 “冷的話就摟著我脖子。”下樓的時候他對懷里的人說。 蘇景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但還是覺得身上發(fā)冷,牙齒都冷得打顫,可身體明明那么燙人。手心很燙,緩緩地抬起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不肯放開一點。 顧懷安抱人出去的動靜很小,回頭說讓吳姨不用跟著。 人離開別墅,沒有驚醒老太太。 …… 醫(yī)院里,蘇景昏昏沉沉地在打著退燒的吊針。 測量體溫,醫(yī)生說高燒已經(jīng)39.6度。 蘇景這兩天都在反復的發(fā)燒,不過沒有達到39.6度過,也只是在家里吃了點退燒藥,但發(fā)現(xiàn)反復的嚴重,燒就沒有徹底的退下去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