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六大派之人一時氣勢為之大衰。 “怕什么?我們六大派精英齊聚,難道還怕一個十年不敢下山的武當小師叔不成?”水泊梁山的病關(guān)索楊豪見眾人退卻,卻是氣不打一處來,怒聲而吼。 “不錯!六大派合力,若被一人逼退,以后還有何顏面立足江湖?”丐幫的邋遢長老手中石棍重重敲擊,穩(wěn)定軍心。 “一起上,破了這飛來峰的破陣!”龍門的舵主也開口了。 “呵呵!我關(guān)某人的大刀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武圣廟的赤臉大漢沉喝道。 “嘿嘿!我黑無常的哭喪棒卻也不是吃素的!”無常宗黑衣人陰測測笑道。 “撼江山易,撼五岳難。五岳派可不會任人欺負,不討回個公道,今日決不罷休!”五岳派雄壯漢子甕聲甕氣道,雙拳捏得咯吱作響,氣勢懾人。 …… 六大派領(lǐng)頭人一一發(fā)聲,各派眾人也回過神來。 “上!一起沖!我們?nèi)诉@么多,還怕一個毛頭小子不成?” 石碑在前,逢林莫入。 他們卻是看都沒看,如潮水一般涌上了飛來峰。 麻煩,實在麻煩…… 呂純良站在山上,將山下所發(fā)生的事都盡收眼底,更是暗嘆晦氣,只覺得冤枉。 十年獨坐深山,好不容易要下山了。 但他人還沒下去呢,怎么就成殺人兇手了? 哎,江湖太危險了! 我還是先去自閉一會好了! 什么? 有人闖山? 一個先天都沒有,闖個雞兒山? 若是人多勢眾有用,這江湖上還要高手做什么? 真當我呂某人布置的陣法,是擺設(shè)的。 對付這些人,又何須我親自動手。 為什么不解釋? 解釋又解釋不清楚,越解釋越麻煩。 江湖中的事若是都解釋得清楚,還要武功做什么? 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啊! 再說武當行事,又何須向他人解釋? 不讓這些江湖人心服口服,道理是講不通的。 呂純良側(cè)枕山石,任由山下牛鬼蛇神,我自巋然不動。 片刻鐘后,山下就有陣陣驚吼聲四起。 …… “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被困住了,一直在原地打圈圈!!這莫非是傳說的鬼打墻?” “什么鬼打墻?這些桃樹有古怪,布局森嚴,似乎是某種奇門陣法?” “砍倒它們!強行破陣!” …… “這又是什么?武侯八陣圖?” “失傳至少萬年,這武當小師叔竟然還原出來了。” “攻占武當山,我們是不是錯了!呵呵……” …… 桃樹紛亂,碎石遍地,一片蒼夷。 江湖眾人氣喘吁吁站在山腰上,衣服破爛,沾滿了枯草落葉,渾身青腫,逃荒的難民一樣狼狽,再也不復(fù)之前的赫赫威風。 六大派為首之人更是雙目失神,嘴角都在微微抽搐。 這武當小師叔,何其喪心病狂也? 陣中有陣,陣后還藏陣,連環(huán)不盡…… 六大派加在一起,也有數(shù)百人,進入飛來峰,這才遇到兩重陣法,就氣力大損,就這樣也才前進不到千丈距離。 抬頭而亡,飛來峰山巔仍是深入云端,高不可及。 這里面又有多少層陣法? 五層?十層?一百層?…… 一時間六大派之人心頭籠罩著無盡的陰霾,濃得化不開。 偌大一個飛來峰,在他們眼中,就如同一個張開無底巨口的怪獸,來多少就吞下多少。 這六大派的人加在一起也有上千人,卻也是微不足道了。 “難道就要這么無功而返?”他們不禁遲疑起來。 “不行!六大派若是連一座飛來峰都攻不下,以后豈不是要被江湖人大為嗤笑?”想到了種種后果,本派名聲不容有損,六大派領(lǐng)頭之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一起出聲喝下。 “不要停,繼續(xù)向前!” “還有走?”江湖眾人面帶為難,但頭領(lǐng)有令,他們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 嗚嗚嗚…… 黑風陣陣,亂石紛飛…… 一入八陣圖,立刻情形立變,如換天地。 明明是人間六月,暑氣正盛,煞氣酷寒,直入骨髓,讓人渾身打著擺子,呼氣成霜。 前后左右更是昏天暗地,方向難辨,如置幽冥地獄中。 “后退,快后退!” “不闖陣了,我們回去!” “武當小師叔,實在太可怕了!” …… 六大派眾人心態(tài)為之崩潰,偌大的飛來峰處處可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