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多重并行-《伊塔之柱》
第(1/3)頁
最終,獅人和帕帕拉爾人還是被得以放行,畢竟他們的魔導爐雖然古怪,但也沒違反比賽規(guī)則。大陸聯(lián)賽并沒規(guī)定,煉金術(shù)士一定要用專用的魔導爐進行比賽。
三人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經(jīng)過一條長長的走廊進入了比賽室,比賽室是個封閉的場所,矮人工作人員臨離開之前,實在忍不住是有點好奇地問道:
“兩位,你們?yōu)槭裁匆欢ㄒ眠@樣的魔導爐呢?”
“我的朋友,我不是說過了嗎,”瑞德風度翩翩地答道:“我是個圣殿騎士,不是煉金術(shù)士。”
“哈,你可真會開玩笑。”矮人哈哈大笑,擠眉弄眼地對他說道:“你看那些家伙臉都氣綠了,戰(zhàn)斗工匠又如何,我們的圣殿騎士也是煉金術(shù)大師——”
獅人聳了聳肩,正想告訴他,自己不是什么煉金術(shù)大師。但就聽底下帕帕拉爾人大聲說道:“你說得沒錯兒,我就是個煉金術(shù)大師,非但如此,我還是制圖師,因為同時干好幾份工作,所以總是餓得很快——你必須明白,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但帕帕拉爾人的食欲是無限的。”
矮人表示十分理解,然后關(guān)上了門。
賽場外面已經(jīng)是一片歡快的海洋——
“哈哈,”矮人女士聽了獅人瑞德的回答,忍不住一揮拳頭:“回答得真是太好了,我們甚至不需要出動專門的煉金術(shù)大師,我們的圣殿騎士的煉金術(shù)甚至都要比那些可憐的古塔人厲害得多。流浪的馬兒,你看看他們聽到這話的臉色,簡直比上月阿奎特那家伙摔到馬糞堆里還要難堪——滑稽極了。”
流浪的馬兒也是有些好笑,不過他總覺得那大貓人說得不像是假話,他忍不住問道:“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呢?”
“真的?”艾莎搖了搖頭,好像聽到了最大的笑話:“這怎么可能,我們的工作人員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讓一個圣殿騎士進入?yún)⒓颖荣悾俊?
流浪的馬兒看了看賽場上空的投影,不由得認同地點了點頭。
是啊,怎么可能呢?
自己的確杞人憂天了一些。
賽場上空的投影之中,方鸻正進入比賽室內(nèi),好奇地左右打量了一下此地的環(huán)境。他自然絲毫不知道自己這番舉動落入眾目睽睽之下,在成千上萬道目光之下,他還感慨了一下艾爾帕欣的考核室還真大——至少比卡普卡的那個大得多了。
卡普卡工匠總會那個考核室只有一個控制臺,同時只能有一個人參與考核。可艾爾帕欣呢,竟然有五個之多。
他好奇地東摸摸,西摸摸,這番動作落在眾人眼中,又引起了一片會心的笑聲。
太夸張,太浮夸了——艾爾帕欣的這場比賽已經(jīng)是聯(lián)賽的最后兩輪,各個隊伍的選手就算沒有親自上場比賽過,但這樣的房間也不知道見了多少次了,有必要作出這樣一副好像鄉(xiāng)巴佬進城一樣的神態(tài)嗎?
在艾爾帕欣的觀眾們看來,這分明就是打之前那些古塔人的臉啊。方鸻的神態(tài),在他們看來分明就是在說——哪怕我之前根本沒見過這些東西,哪怕我就是個新手,也一樣能輕松戰(zhàn)勝你們,穩(wěn)穩(wěn)進入前五。
至于能不能戰(zhàn)勝,那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作為構(gòu)裝學派的發(fā)祥地,卡普卡工匠總會雖然不大,但歷史悠久,在考林—伊休里安的煉金術(shù)界甚至還要再艾爾帕欣之上。只要這一場他們不被棄權(quán)判負,哪怕出現(xiàn)幾個大失誤只拿到基礎(chǔ)積分,憑借之前的積分也一樣不會掉出前五。
于是觀眾們紛紛哈哈大笑,只有古塔的代表區(qū)一片死寂,就像艾莎女士所言,每個人的臉色都像是吃了一只蒼蠅——還是活的。
但方鸻對外面的情況毫不知情。
天可憐見,他是真的正在打量這個房間——這是個圓形的房間,遍布管線。黃銅外殼的管線都通往中央一個懸浮在半空的金屬巨球上——那事實上是一具球形魔導器,名為以太熔爐。從努美林精靈時代開始,煉金術(shù)士們就開始運用這這種號稱魔導器的‘數(shù)控機床’來制作頂尖的精密魔導器與機械構(gòu)裝體。
而時至今日,這個東西的內(nèi)核依舊沒有太大改變,只不過更加完善了它的安全性與穩(wěn)定性而已。
當然,他知道面前這一具以太熔爐并不是真正的以太熔爐,而是改造之后專門用于測試的教具,并不具有真正的熔煉功能。他在卡普卡就見過一次類似的東西,只不過那一臺要比眼前這臺小得多了。
他看了看那個五個從地面凸起的控制臺,這才除下控制手套,交給身后的瑞德,然后才只身一人向前走去。
競技場上此時像一枚石子落入水中,波紋圈圈蕩漾開來。
艾爾帕欣的觀眾們停下了笑,正交頭接耳,彼此竊竊私語的聲音,逐漸在賽場上傳開來。
“怎么感覺這個男孩才是卡普卡工匠總會隊伍的領(lǐng)隊?”
“是啊,我以為是那頭大貓的,他會不會太年輕了一些?”
“那個帕帕拉爾人怎么坐下開始吃東西了,等等,他從那里拿出來的蘋果?”
“說起來我也有些奇怪,你們沒發(fā)現(xiàn)他們只有三個人嗎?”
流浪的馬兒也有些好奇。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出了方鸻三人,對方正是之前他在艾爾帕欣中層區(qū)見過的那個奇怪的組合。不過他不由想這幾個人不是早就在艾爾帕欣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
而且這場比賽是五人賽制,雖沒明確規(guī)定非要滿員才能上場,但三人怎么才能完成比賽呢?
他不由看向一旁的艾莎女士。
但矮人女士同樣迷惑不已:“他怎么一個人就上去了,其他人呢?我以為他們還有兩個人還沒到呢,這個小家伙不打算不等其他人了嗎?”
馬兒下意識看了一眼直播間,他知道說不定粉絲中會有專業(yè)人士,不過這一次讓他失望了,他的觀眾們比他還要不了解這個比賽的賽制。
人們在彈幕中討論的重心,反而是方鸻的那只手套——
這也很正常,在地球上戰(zhàn)斗工匠是一個相當熱門的話題。大多數(shù)普通新世界的關(guān)注者,都會對這個職業(yè)津津樂道,對這個職業(yè)之中一些出名的選召者如數(shù)家珍。
“那家伙還是個戰(zhàn)斗工匠啊,這么年輕,他還是選召者嗎?”有人問道。
“那肯定是了。”下面一條彈幕馬上就回答他。“一個常識是,一般原住民的煉金術(shù)士年齡都會偏大。而且那是翠鳥工坊的第四代萬向儀,龍艾之酒公會的Mai用的就是這個手套,一模一樣,選召者很喜歡這個型號的手套的,甚至包括奧述帝國的選召者——”
“哈,那他也是戰(zhàn)斗工匠了。先前說那個胸大無腦的棒子女選手就是個戰(zhàn)斗工匠,我還以為多厲害,沒想到我們也有嘛。”
“是啊,主播可不能漲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啊。”
看觀眾們議論紛紛,流浪的馬兒不由搖搖頭。
他雖然是個風景主播,但在艾塔黎亞混久了,至少也比這些人眼界更高一籌。帶個控制手套就是戰(zhàn)斗工匠?那可真就未必,大部分工匠都會帶一個控制手套或者發(fā)條妖精什么的,哪怕他們不是戰(zhàn)斗工匠。
畢竟又不是只有戰(zhàn)斗工匠才能控制靈活構(gòu)裝,發(fā)條妖精就對于魔力自適性沒有什么要求,而且在單控的情況下也不算特別難,總能熟能生巧——一旦掌握之后就是一個非常方便使用的技能。
但煉金術(shù)士本身畢竟是一個十分耗時的工作,每一個門類都是一個專精的類別,對選召者來說需要消耗大量經(jīng)驗來堆砌——像Vikki這樣雙修,并且在雙領(lǐng)域都還算杰出的煉金術(shù)士反而是少數(shù),那純粹可以說是一種天賦。
也難怪MVP會把她當作王牌來培養(yǎng)。
不過他正想和自己的觀眾們解釋一下這個問題,而正是這個時候,投影之上,方鸻對瑞德說了一句話。只見他把手套交給大貓保管之后,對后者與帕帕拉爾人說道:“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然后便一個人轉(zhuǎn)身走向控制臺前——
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艾莎女士張了張嘴,看了看一旁的流浪的馬兒。
而流浪的馬兒也幾乎是同樣的表情,正看著她。
賽場上頃刻之間炸了鍋。
觀眾們好像這才明白了過來,之前瑞德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原來他真的就是一個圣殿騎士,而那個帕帕拉爾人——他也真就是一個制圖紙,一個盜賊,而他所謂的煉金術(shù)。
天知道他的煉金術(shù)是個什么鬼東西,大概是肚內(nèi)煉金術(shù)——看看他那腆著的小肚子。
艾爾帕欣工匠總會的會長,矮人羅杰塔看到這一幕時,差點一個哆嗦把自己的黑胡子揪了一把下來。痛得他慘叫一聲,捂著下巴大著嗓門喊道:“干什么,他們在干什么?”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宣威市|
阜新市|
柯坪县|
双牌县|
兖州市|
建阳市|
宜兰市|
古蔺县|
清苑县|
军事|
封丘县|
泾川县|
嘉荫县|
凭祥市|
三河市|
南阳市|
五大连池市|
辰溪县|
荔浦县|
阿图什市|
安阳市|
弥渡县|
定日县|
隆林|
静宁县|
门源|
古交市|
长宁区|
三江|
曲麻莱县|
广汉市|
弥渡县|
赤壁市|
沭阳县|
正定县|
泾阳县|
凤阳县|
旅游|
钟祥市|
方山县|
娄底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