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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大結局(終)-《于休休的作妖日常(我就喜歡慣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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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近六年來申城的變化,哪里又建了高速,哪里又開通了高鐵,地鐵延伸到了哪里,哪里又新建了大廈,還說到浮城國際社區高昂的房價——

    男人一直沉默。

    鐘霖看著前方的道路,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說到浮城,就提到和小魚一起為浮城做整體裝修設計的霍戈。

    他說,霍戈娶了丁曲楓,可是兩人一直沒有孩子,聽說是要丁克,鐘霖笑著說,他倆無論走到哪里,簡直就像是兩兄弟,親的。情侶裝也能穿出兄弟裝的樣子,霍戈常在外面說,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座森林,太虧了。好笑的是,丁曲楓從不生氣,甚至覺得他所得極對,畢竟為了一個男人放棄一片藍天,也很虧。

    大家都打趣他們,合同婚姻。

    可是愛與不愛,除了他們自己,誰又知道呢?

    他又說,于休休的那個大師兄也結婚了,找了個剛滿二十歲的女孩子。他去參加了婚禮,在婚禮上,魏驍龍喝了很多酒,抱著于大壯哭得很傷心。有人說,新娘子的眉眼和于休休有幾分相像,倒不是長得像,而是像于休休一樣愛笑,漂亮,有一雙單純的大眼睛,就像會說話似的。他偷偷看了一眼,還真有幾分那味道。

    他還說,衛思良母女倆過得很慘,她那個嗜賭的父親被人打傷住院了,母親整天以淚洗面,衛思良不得不出去找工作,在一個酒吧里做女招待,聽說唐緒寧偷偷接濟過她幾次,但是次數多了,看她并不想跳出火坑,后來他也就淡了……

    鐘霖談興正濃,后座的男人不耐煩了。

    “還要多久?”

    鐘霖愣了愣,賠笑說,“快了快了。”

    男人不停看腕表,“再開快一點。”

    鐘霖遲疑一下,看了看汽車表盤,“老板,就算再快……于休休該結婚,還是要結婚的啊?”

    車廂突然就安靜了。

    后座上的男人,正是減刑歸來的霍仲南。

    這句話如一記狠狠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瞬間失神。

    鐘霖知道自己的話捅馬蜂窩了,小心翼翼地從后視鏡里瞄了一眼老板的臉色,嘆了口氣,“當初你就不該寫那封信,你不寫,她哪里會嫁給別人呢?男人啦,有時候不能假裝大度。明明不愿意那樣,何苦為難自己?這不,鬧大發了。”

    “我讓你開快點。”

    冷冰冰的語氣,像來自西伯利亞的颶風,刮得鐘霖耳膜生痛。

    “是。”

    他不再多話,吩咐司機加快速度趕去酒店,又回頭,關切地看著老板冷鷙的臉。

    “霍先生,你也別太難過,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人都是會變了。至少,于休休把孩子養得很好。就說這個,她也很了不起了,等了你五年,這……”

    霍仲南蹙了蹙眉:“我讓你講話了?”

    鐘霖拉上嘴:……

    ~

    酒店。

    于休休昨晚睡不著,早上四點半就起床了。

    苗芮說那個時辰是吉時,她必須在那個時候起來梳洗,做妝發。

    因為時間比較倉促,婚禮流程他們已經盡量簡化了,可是該有的東西一樣也不能少。于大壯和苗芮很看重,畢竟是于家第一次辦喜事,怎么也不能寒酸,招人笑話。所以,暴發戶家的“一切從簡”,也是艷羨旁人。

    謝米樂、韓惠、肖樂、丁曲楓幾個朋友早早就過來了,在于休休旁邊嘰嘰喳喳,熱熱鬧鬧地幫忙。趙澈和于七七則在她們中間跑來跑去,玩得極好。趙澈比較斯文,于七七很勇猛,兩個孩子組成了一個神奇的組合,于休休笑稱“七澈組合”。

    丁曲楓眼熱這兩個小孩兒

    “能不能把孩子借我玩幾天?”

    “想要啊,自己生去唄。”

    “生個屁,男人不中用,我一個人怎么生?”

    “噗!”于休休婚前的緊張,被丁曲楓一句話化解了,她好奇地問,“不是吧,霍戈看著不像是不中用的人呀?”

    丁曲楓眉眼松開,戳她腦袋,“逗你玩的,真信了?”

    “哎呀,我的妝花了。別鬧別鬧。”于休休摁了摁頭發,嗔怪地瞪她一眼,又打聽,“那你們咋不要小孩兒?真想丁克呀?”

    丁曲楓皺了皺眉頭,摸肚子,沉默片刻,笑嘆著說:“是我的問題,排.卵功能障礙,不容易受.孕。老霍怕我招人家冷眼和閑話,就對外說我們丁克了。”

    這個倒是沒有想到,霍戈居然是這么疼媳婦兒的男人?

    于休休了然地點了點頭,“我有個熟悉的醫生,聽說看這個很不錯,要不要介紹給你?”

    “行啊。”丁曲楓笑了笑,態度隨意,看得出來她已經看過很多醫生,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并沒有抱太大的信心,“這事你們別往外說啊,回頭老霍又要怪我大嘴巴。”

    “這種事,我們往哪兒說去。”謝米樂摟了摟她的胳膊,安慰說:“孩子的事是急不來的。你要放寬心,配合治療,早晚會有的。”

    “嗯。”丁曲楓點點頭,看了謝米樂一眼,眼底浮上了笑,“我雖然沒有孩子,至少鎖定了老公。你呢?什么時候才肯原諒鐘總?”

    謝米樂輕咳一下,“今天是休休大喜的日子,咱們不提我的事兒。”

    “啐。又來了。謝米樂就數你最滑頭,怪不得滑頭的鐘霖都吃不住你。”

    幾個姐妹一打趣,于休休的緊張和不安都沒了,不停地笑。

    ~

    汽車停在酒店門口,霍仲南卻沒有了下車的勇氣。

    大門口妝點一新,如同一個粉色的海洋,散發著鮮花的香味兒,夢幻般美好,令人心碎。

    “霍先生……”鐘霖看著他,示意到了。

    霍仲南許久未動,一直凝視著那門。

    “我們走吧。”他突然閉上眼睛,聲音里夾雜著難以形容的痛苦,“我穿成這樣,像是來砸人場子的。”

    “這……難道你不是來砸場子的?”鐘霖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霍仲南皺起眉,苦笑說:“你看我,敢嗎?”

    “這也沒什么敢不敢的……既然回來了,跟于休休說清楚也是好的。走吧走吧,下車。霍先生,我跟你說,這事我最有經驗了,有時候啊,咱們就得主動一點……”

    霍仲南捏著手機,不言不語,腦門上青筋都憋出來了,看得鐘霖十分著急,“霍先生,再晚,就來不及了。你要考慮清楚啊?走,還是留?”

    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

    錯過了那么多年,怎么能再錯過?

    霍仲南突然睜開眼,冷沉的黑眸里劃過一抹堅決的光芒,像是不給自己后悔的機會,他推開車門,理了理衣服,挺直脊背走向那道彩虹般的鮮花扛門,速度快得鐘霖都緊張了一下,心里直喊“要出事”,趕緊跟了上去。

    兩個小孩子從里面笑鬧著沖出來,差點撞到霍仲南身上。

    小男孩穿著小西服,英挺帥氣。

    小女孩穿著潔白的公主裙,美麗乖巧。

    他倆都配著禮花,看得出來是今天婚禮的花童。

    霍仲南幾乎一眼就認出了于七七。

    他的雙腿邁不動了,站在那里看著于七七徜徉在陽光里的笑容,就像入了魔一樣,傻了,呆了。

    “叔叔。”于七七發現了這個“形跡可疑”的男子。不過,看到他旁邊笑呵呵的鐘霖,又放松了警惕,“你也是來參加我媽媽婚禮的嗎?”

    霍仲南沉默,眼睛赤熱。

    久久,他“嗯”一聲,蹲下來與女兒平視。

    “媽媽結婚,你開心嗎?”

    “開心呀!”于七七笑得露出了牙,“我媽媽要嫁給我爸爸了,我當然很開心。”

    爸爸?霍仲南心臟抽痛,如同千刀萬剮。

    原來——她已經讓七七叫那個男人爸爸了嗎?

    “叔叔,你怎么了?你不高興嗎?”于七七是個調皮的女孩子,但與她媽媽一樣也是個顏控,仔細看著面前的叔叔,她咧嘴一笑,“叔叔,你長得真好看,你真的好好看呀。”

    小孩子的話,最是實誠。

    霍仲南啞然。突然想到若干年前,大禹門口纏著他照相的女孩兒。

    再出口,他聲音沙啞:“是嗎?”

    “嗯。”于七七說完想了想,又搖頭,“不過你沒有我爸爸好看,我爸爸才叫好看呢,我爸爸天下第一最最好看。我媽媽愛他,我也愛他。”

    一刀。

    兩刀。

    刀刀見血。

    霍仲南被女兒扎了一刀又一刀,只覺心窩躁悶難當。

    他強忍心疼,用最軟最輕柔的聲音問:“你媽媽在哪里?我想和你媽媽說幾句話,可以嗎?”

    于七七皺起小眉頭,“怕是不方便。”

    “嗯?”

    “雖然你是長得很帥的叔叔,可是我媽媽要嫁給更帥的爸爸呀。”

    更帥的爸爸……

    霍仲南又被扎了一刀。

    “我是你媽媽的朋友,和她說幾句話就……就走。”

    “這樣啊。”于七七狀若思考般,歪著小腦袋看他片刻,突然轉身戳了戳趙澈,“你去叫我媽媽吧。”

    趙澈搖頭,“新娘子不可以出來,要新郎倌背才可以。”

    “你又知道了?”于七七不滿地撅起紅彤彤的小嘴,又看了看霍仲南:“那我帶你去見我媽媽吧,叔叔?我媽媽今天是新娘子,不可以出來……噫!媽媽?”

    于七七話沒有說完,就看到了穿著婚紗的母親。

    于休休站在酒店門口的鮮花拱門下,婚紗、紅毯、氣球、鮮花,將她的臉襯得精致美好,艷麗得如同一個剛下凡塵的仙女。

    霍仲南呆住,蹲在那里,腿軟。

    “于七七。”于休休沉著臉,“你又出來野?趕緊給我回來。”

    “媽媽。”于七七笑嘻嘻地撲向母親,又不停回頭看霍仲南,“這個長得可好看的叔叔,他說,他是你的好朋友,他要和你說幾句話。”

    自做主張在朋友面前加了一個“好”字,她是為了給霍仲南加分。

    可是,于休休聽完,卻是冷笑一聲。

    “媽媽沒有這樣的好朋友。”

    “啊?”于七七困惑了。

    長得這么好看的叔叔,怎么會騙小孩兒呢?

    “休休。”霍仲南終于站起來,朝于休休走過去。

    久違的聲音像一記踏破時光的重錘,重重落在于休休的耳朵里。她站在紅毯上,看他朝自己走過來的樣子,心臟猛烈狂跳。她拉著女兒的手,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表情。

    “你是哪位?”

    “我……”霍仲南遲疑,取下墨鏡,“是我。”

    于休休沉默一下,不能再裝不認識了,“哦。是你呀。”

    她說得輕描淡寫,像是面對一個陌生人,冷漠得讓霍仲南透心的涼。

    “你想說什么?”于休休抬高眉頭。

    她的話太冷了。空氣仿佛都被她凍住。

    在分別的漫長歲月里,霍仲南想過無數種與她重逢的畫面,唯獨沒有想過,會是在她的婚禮上。而新郎不是他。

    “我沒什么可說的。”他嘆氣。

    于休休冷笑,一下就炸了,“沒什么說的,那你來干什么?喝喜酒啊?行,里面請。米樂,幫我招呼客人。”

    霍仲南喉頭發硬,“我想……看看你。”

    “看完了嗎?”于休休理了理婚紗,眉梢一揚,“看完了可以走了。我急著辦喜事呢,麻煩你不要攪和了。”

    霍仲南痛得麻木的心臟,又被狠狠捅了一刀。

    “明白了。”

    霍仲南深深看她一眼,慢鏡頭一般轉身。

    他記得,那一年在觀音廟的菩薩面前,于休休曾經問他,許了什么愿望。

    他說,他沒有什么愿望。

    在過去那些年,他真的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非得說心愿,大概就是沒有痛苦地死去,徹底脫離這個腌臟的人間。

    要是時光能夠倒流,他一定要在觀音菩薩面前許愿。許他即便走了數萬里路,仍有歸巢。許她即便奔波了數萬個日夜星辰,仍不舍離去。許這世間無論春夏秋冬如何變幻,他們永不分離。直到人生落幕,兩個人的名字,刻上同一個墓碑。

    他腳步緩慢,頹然,一雙瞳孔早已渙散,看不清眼前的人,也看不到汽車駛來的方向——

    “霍仲南!”

    潔白的婚紗蝴蝶兒般朝他飛奔過來。

    像一朵白白的云朵,將他卷入了她的懷抱,雙雙倒在地上。

    汽車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霍仲南睜開眼,看到于休休如雨的淚水,在風中滾落。

    “混蛋。我辛辛苦苦準備了這么久的婚禮,你卻想帶走我的新郎。霍仲南,我和你拼了。”

    于休休不顧形象,酒店門口就對他又捶又打。

    霍仲南震驚了至少三秒才反應過來。

    他喉嚨像利器戳中,說不出話,只是側過去尋找人群里的鐘霖。

    鐘霖看著他眸底陰影濃重,緊張得冷汗都下來了。

    “霍先生,我,我也是沒辦法。”他低著頭,瞄了人群里的謝米樂一眼,“我要是不肯配合,我就,就沒媳婦兒了。你心疼心疼我,可憐我單身這么多年,黃瓜菜都快等涼了……”

    人群里爆發出一陣笑聲。

    霍仲南聽著于休休的抽泣,看到許多熟悉的面孔,于大壯,苗芮、魏驍龍、于大順,老村長、霍戈、丁曲楓、謝米樂、南院的老管家、司機小程,還有許許多多的人……

    霍仲南有點眼暈,看于休休捶打著自己,勾唇一笑。

    “打得好。打重一點。”

    于休休嗚咽般,又哭又笑:“你剛才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看不到汽車過來了嗎?我看你就是故意來攪和我婚禮的。”

    “我錯了,休休,我錯了。”

    霍仲南慌不迭地解釋,像是從一個遙遠又可怕的夢魘里突然驚醒,眼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卻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誰敢相信?

    這是她的婚禮,但新郎是他?

    “對不起,休休。我來晚了。”霍仲南抱緊于休休,閉上眼睛,低頭埋在她的肩窩,喉頭突然哽咽,“往后,我會一直陪著你,再也不走了。”

    于休休側頭看去。

    有生之年,她看到了霍仲南的眼淚。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

    “媽媽,媽媽。”于七七的聲音,打破了他們敘舊。

    小姑娘見到爸爸,剛才還開心得又蹦又跳,這時卻突然皺起了小眉頭。

    “媽媽……你看那個叔叔?他好奇怪。”

    于七七手指的方向,是一縷剛剛升起的朝陽,在朝陽的燦爛的光暈里,一個男人慢慢地轉身離去,等大家看過去時,只能看到他蹣跚的腳步,還有因為個子高而略顯佝僂的后背,以及花白的頭發。

    他看上去好像一個老人。

    可他不老,甚至比霍仲南要年輕。

    那是唐緒寧。

    他來送上了賀禮,但沒有勇氣參加婚禮。

    昨夜,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將他零碎的夢境全部串起。夢醒后,他滿頭青絲摻雜了白發。

    在那個夢里,于休休是她結發妻子,她也像今天這樣穿著潔白的婚紗走過紅毯,朝他飛奔過來,臉上露出甜甜的笑。

    只是后來……

    盛天集團年輕的霍總跳樓自殺了。

    衛思良母女倆得到了他們想要的一切,盛天集團成了衛思良的囊中之物。

    他屈從了命運,在婚后發現愛上于休休的時候,背叛她。

    那一天,下著瓢潑大雨,于休休如約來找他,在那幢高聳入云的大廈里,他和衛思良在一起,有意與于休休攤牌,逼她離婚。

    他的心很疼,但是他別無選擇,還要強顏歡笑。

    夢里的他,站在窗口看著于休休淌雨而來,汽車濺起的雨水濺濕了她的裙擺。

    她打著一把傘,走得很快,那腳步聲仿佛要踏碎他的夢境——

    衛思良說:“看,這女人就是下賤。”

    那一刻,唐緒寧覺得她罵的不是于休休,而是他,他像是臉上被人刮了兩個大耳光,痛。

    那是他的妻啊,是他注冊登錄舉行過婚禮的妻啊。

    衛思良的肚子里也懷上了他的孩子。他知道,他必須放棄一個。

    在盛天集團做后盾,于休休必然成為犧牲品。她同意了離婚,但衛思良并沒有放過她,以及她的于家。衛思良動用盛天龐大的勢力,徹底吃掉了大禹公司,讓于家破產,于大壯殘疾了,苗芮瘋了,于休休也跳樓自殺了,就在大禹那幢辦公樓,自上往下,當場墜亡。

    唐緒寧聽到有人在哭。

    是夢里的于休休,是現實里的他。

    他越走越遠,耳朵里傳來于七七清脆的聲音。

    “媽媽,你快看,那個叔叔好可憐啊。”

    好可憐啊!

    他失去了父母,弄丟了他的妻。

    (全書完)

    ------題外話------

    故事告一段落,總的來說,我對故事還是滿意的。當然,你們可能有不同意見(捂臉),不喜歡的對不住了,姒錦在此道歉,拙作污了你眼。

    結局了,照常對我的姐妹們說幾句。除了感謝,就是下本書的計劃。

    下本不出意外是古言,《且把年華贈天下》(御寵醫妃)姐妹篇,很純的姐妹篇。盼古言的同學有得啃,不喜古言的,我們只能約下本約未來。山高水長,愿你走遠了別忘回來的路,姒錦永遠在等你(擁抱)。

    首次寫古言是2014年,《孤王寡女》完成于2016年。二錦熱血還有,手有點生,不知諸位姐妹能否陪我,再戰一程?

    (虛弱地等待……)

    話長紙短。

    最后,再次向閱讀本書的讀者致謝。我相信,文字會產生心靈的共鳴,也一直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群人跟我一樣,三觀一致,觀點融合,有相似的情緒的人。你們就是我在尋找的人,是許多許多個不同的我自己。我們不同年齡,不同地方,為同一個故事感動,我們過著不同的生活,有著不同的工作,但在某一時刻,我們的心,一定有過碰撞。為同一個人物而感動落淚,為同一個故事的落幕而不舍。

    鞠躬!

    感謝你們賜我愛賜我感動,讓我擁有一次次提筆的勇氣。

    PS開書時間:送神獸歸籠的8月底,或者9月初。請大家關注姒錦,屆時會有具體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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