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除了看不慣頭發(fā)沒中分。 高柔理煩躁地把沙發(fā)一頓猛捶:“哼!渣男!” “本來要給我老公的。” 她蹬了蹬酸痛不已的雙腿,越想越氣,把頭埋在枕頭里嚎:“老娘的膜啊!!” 官鶴山被關押在虹山看守所。 他見完律師,喪著臉回牢房了。 一間牢房四個人,威哥、鴻哥、齊哥、官小弟,威哥是殺人犯、鴻哥、齊哥是搶劫犯,官小弟是經濟犯。 遙想當年,他官四跟著陸鷹叱咤風云、腥風血雨,后來日子好過了,有軍師幫他保駕護航,他就醉生夢死去了,還沒到晚年就讓女人掏空了身體,獄友又是身強力壯的犯罪分子,并且還報團,于是乎他處在了牢房食物鏈的最底端。 他剛一坐下,鴻哥的叫就踹過來了:“誰準你坐下了,還不去刷廁所。” 虎落平陽被犬欺。 等著吧,早晚弄死這三個狗東西。 “好的,鴻哥。” 他去刷廁所了。 他在廁所里齜牙咧嘴,無聲地罵娘罵爹罵孫子。 過了會兒,鴻哥在外面踹門:“還不出來,在里面過年啊!” 官小弟趕緊出去:“出來了,沒過年。” 鴻哥推搡了一把:“去給威哥捏腿。” “哦。” 官小弟去給大哥捏腿了。 他都沒給陸鷹捏過腿,這癟犢子! 因為他走神,鴻哥爆錘他的頭:“推一下才動一下,這么沒眼力,還要哥教是吧?” 鴻哥才三十多,一口一個哥。 官小弟已經奔六了,時光真暴露,把大哥熬成了小弟。 官小弟:“不用不用。”他手上用勁兒,兢兢業(yè)業(yè)地捏腿。 食物鏈上面一層的齊哥在給食物鏈頂端的威哥捏肩,嘲笑鄙視食物鏈底端的官小弟,并且用言語羞辱:“傻帽。” 大哥威哥是拳擊手出身,他打拳擊的時候打死了人,進了看守所,齊哥鴻哥都唯他馬首是瞻,官小弟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只能在心里詛咒,詛咒威哥暴斃,并且暗暗發(fā)誓,等他出去,一定塞屎給他們吃,正想著—— 威哥一腳踹過去,罵罵咧咧:“媽的,老子腿都被你捏青了。” 官小弟立馬垂首認錯:“對不起威哥,我不是故意的。”等老子出去了,就他媽讓你吃屎! 威哥對另外兩個小弟(鴻哥齊哥)使了個眼色。 于是乎,官小弟挨了一頓暴打,他們都是老手,故意挑看不到的地方打。 挨完打后,官小弟縮在角落里,威哥在午睡,沒有再作威作福了,他就把小人拿出來,是用紙畫的,今天扎紀佳,用牙刷扎她的涌泉穴,詛咒她半身不遂。 他太恨了,一用力,紙做的小人被扎飛了,剛好飛到了午睡的威哥的臉上。 威哥醒了,坐起來,兇神惡煞:“骨頭癢了是吧。” 于是,官小弟又挨了一頓打。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三天后,官鶴山又去見了律師,生活讓他妥協,但他不低頭,他還有大哥的骨氣:“跟紀佳說,我認罪,秘密賬戶也可以給她,但她要幫我辦件事。” 他的資產都被查封了,但他還有秘密賬戶,里面都是他的養(yǎng)老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