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高柔理倒了顆白色藥丸,就著水吞了,然后放下藥瓶就去洗澡“銷贓”。 紀佳在陽臺接電話,是官鶴山的律師打來的。。。 “又怎么了?” 律師就是個傳聲筒:“四爺說他不認罪,讓你想辦法把他弄出來。” 紀佳無語到翻白眼:“當監獄是什么地方?說弄出來就弄出來?我都說多少遍了,證據確鑿板上釘釘,我也沒有辦法。” 說好多遍了,但官鶴山不聽不聽。 律師繼續轉述:“四爺說你要是不把他弄出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話紀佳已經聽得起繭子了:“他還說了什么?” “四爺還說他會詛咒你。” “……” 官四是真蠢。 紀佳多年前就知道了,但沒料到他能蠢到這種程度。 “我最后再說一遍,讓他認罪,配合警方轉做污點證人,爭取輕判。” 紀佳說完,掛了電話。 她去浴室,敲了敲門:“那啥。” 里面水聲很大,高柔理大聲地應:“嗯?” 紀佳提醒:“dna要洗干凈。” 高柔理沒聽清:“啊?” “dna要洗干凈。” dna? 哦,何冀北的子子孫孫。 高柔理:“……” 半個小時后。 高柔理洗漱完出來。 紀佳穿著個吊帶,趴在沙發上,胸前春光一覽無余,此處應該配字幕——熟女的誘惑。 “何冀北技術怎么樣?” 高柔理想了想,用一個詞總結昨天晚上的幾個小時:“橫沖直撞。” 有畫面了。 紀佳腦補完,合理推測:“難不成是小雛鳥?” 是不是小雛鳥不知道,但有件事高柔理很確定:“他的強迫癌真的已經入土了,左邊咬了一口,右邊絕對不咬兩口。”她把領子一拉,“看看,吻痕都是對稱的。” 除了臥槽,紀佳不無話可說,怪不得何冀北沒女人,誰受得了他。 高柔理癱在沙發上,捶捶腿揉揉腰,渾身酸痛:“不想上班。” “要不你辭職?” 高柔理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想過辭職的問題了,她還沒說服自己,不怎么甘心,分明是兩個人的失誤,憑什么她一個人擔。 這是于私,再說于公。 “除了何冀北的強迫癥之外,這份工作我還挺滿意的。”高柔理掀開衣服瞅了瞅自己的腰,心里再一次問候何冀北那只狗,“尤其是年薪。” “那你先觀望觀望,要是何冀北沒當回事,你也繼續裝聾作啞。” “他今天早上什么也沒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