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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覃可芹,誰他媽說這段婚姻沒感情的?!-《夫人虐渣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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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不需要任何人來將就她遷就她什么,她一個人挺好的。

    這么想著。

    她正打算開口拒絕。

    房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路小狼和殷勤都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看到季白心站在那里。

    季白心也這么看著他們。

    她真的沒有想到,她會做這種事情。

    她會故意去打斷路小狼的回答。

    她甚至……很怕聽到路小狼的答案,而她明知道,殷勤和路小狼就應(yīng)該在一起。

    她勉強(qiáng)讓自己拉出一絲笑容,她說,“我來看看小狼。”

    殷勤立刻從路小狼的床邊走過去。

    路小狼看著殷勤的背影。

    有季白心在的時候,路小狼看得最多的就是殷勤離開的模樣。

    她內(nèi)心也有些悸動,但她選擇忽視。

    她其實很不喜歡給別人惹麻煩,而殷勤說過,她的無知給他帶來了很多麻煩!

    她眼眸看著殷勤,看著殷勤想要伸手去扶季白心,畢竟季白心看上去還是很虛弱的樣子,那一刻似乎又怕季白心會厭惡,終究又放下了手。

    殷勤說,“你身體那么差,你不在床上躺著下地做什么?醫(yī)生說小產(chǎn)也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

    “我聽說小狼傷得很嚴(yán)重,所以想來看看她。”季白心說,很自責(zé)的說道,“都是因為我小狼才這樣。”

    “不是你,是我。”殷勤說,“小狼受到的傷害都是我引起的,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不需要內(nèi)疚。”

    季白心看著他。

    殷勤似乎不想多說,他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去小狼床邊坐坐吧。”

    季白心點(diǎn)頭。

    點(diǎn)頭,她走到小狼的床邊,坐下。

    路小狼看著季白心。

    季白心很內(nèi)疚,“對不起小狼。”

    “沒什么。”路小狼淡漠的說道,“我沒什么,外傷都會好得很快,不久我就可以下地還可以跑。”

    “傻瓜。”季白心被這么單純的路小狼逗笑了,“你知道你現(xiàn)在生了孩子,就算是傷口好了,身體恢復(fù)了也要好好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

    路小狼皺眉。

    “總之,一定要聽醫(yī)生的話。”季白心叮囑。

    路小狼點(diǎn)了點(diǎn)頭。

    季白心說,很真誠的說道,“小狼,真的謝謝你。”

    “不客氣。”路小狼回答。

    “你好好養(yǎng)身體,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好。”

    季白心起身。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太虛弱,還是因為坐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面前突然一陣眩暈。

    殷勤猛地上前把季白心扶住。

    季白心身體頓了頓。

    殷勤擔(dān)心的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醫(yī)生?”

    “沒什么,可能有點(diǎn)貧血。”季白心讓自己平衡下來,回答道。

    殷勤放開她的手臂。

    季白心看著殷勤的舉動。

    殷勤說,“李文俊呢?”

    “他今天有一個時裝展,沒辦法一直陪著我,剛剛才走。”

    殷勤臉色不好的說道,“一個展會就這么重要嗎?”

    對他們設(shè)計師來說真的是很重要的宣傳。

    但是……

    如果是她,她可能會放棄。

    可她理解李文俊,他好不容易通過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才爬到現(xiàn)在的地位,一旦有所松懈,在時尚圈很容易就被新人被同行給取締。

    即使心里會有些落差還是讓李文俊去了。

    “算了,我送你回病房吧。”殷勤直接說道。

    “不用了,你陪著小狼,我自己可以回去。”

    “就一會兒,不會有什么事兒,走吧。”殷勤催促道。

    季白心轉(zhuǎn)頭看著路小狼。

    路小狼也沒什么表情。

    季白心猶豫了一會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殷勤陪著季白心離開。

    路小狼就這么看著殷勤和季白心的背影。

    其實,她也都習(xí)慣了。

    習(xí)慣了在殷勤的世界里,季白心才是他的唯一。

    她就這么看著房門的方向。

    其實。

    她現(xiàn)在有點(diǎn)想去看看她兒子。

    聽說長得像她。

    她長得不好看。

    她聽到殷勤說了好幾次了,每次說起,都是一臉嫌棄到不行!

    她也知道自己不好看,以前在武林寺不覺得,后來在錦城生活了一段時間,慢慢就有了分辨美丑的能力,然后知道宋知之那樣的才叫好看,而她這樣的就叫丑。

    不過她應(yīng)該不會嫌棄她兒子丑。

    她和殷勤不一樣,她從來都不看長相的,她能夠給對方賣命,只是因為對方讓她覺得是值得的。

    她就這么有些無聊的躺著。

    也不知道要躺多久。

    她真的越來越想見見她那未能謀面的兒子……

    ……

    殷河系總經(jīng)理辦公室。

    魏呈拿著電話,臉色難看無比。

    葉溫寒在電話那頭怒吼,“魏呈,這就是讓你辦的事兒!現(xiàn)在不僅沒有拿到那一個億,綁匪還被抓了。要是被捅出來了,你想死了是吧!”

    “我也沒想到那幫綁匪的戰(zhàn)斗力這么差!一個路小狼,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路小狼都能把他們打趴下!”魏呈也很心煩,“我現(xiàn)在也擔(dān)心要是綁匪醒了過來把我供出來了怎么辦?!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才控制了那百分之五的股份!”

    葉溫寒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他本來是想著要讓路小狼流產(chǎn)給宋知之一個教訓(xùn),路小狼不是和宋知之感情很好嗎?!

    他想都沒有想到,路小狼在懷著孩子的情況下,居然還可以一打五。

    把那5個人直接打成了重傷,昏迷不醒!

    聽說路小狼只是早產(chǎn),并沒有生命危險,孩子也還活著!

    越想越氣!

    “葉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魏呈拿著電話,很緊張的說道,“你一定要幫幫我,我好不容易才有機(jī)會讓我舅舅下臺,我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放心,我以后絕對站在你這邊,你說什么我做什么!”

    葉溫寒臉色有些難看。

    這事兒沒辦好,他免不了又要被他父親一頓罵。

    “葉先生我求你了,這次你要是幫了我,以后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保證誓死跟隨你!”

    葉溫寒冷聲道,“我只能盡量!”

    “謝謝你,謝謝葉先生。”

    葉溫寒掛斷電話。

    他知道他父親基本上很少在國內(nèi)動手,在國內(nèi)動手太容易暴露了,但是現(xiàn)在,不殺了綁匪,極有可能魏呈就要被捅出來,魏呈還有用,好不容易幫他發(fā)展到現(xiàn)在,死了可惜!更何況,萬一魏呈把他也給出賣了,他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他硬著頭皮去找他父親。

    錢貫書看著葉溫寒。

    葉溫寒直白,“綁架季白心本來很成功,我們也拿到了殷彬百分之五的股份,現(xiàn)在殷彬手上只有百分之四十九,而魏呈已經(jīng)暗地拉攏了剩下的所有董事站在他這邊,從此以后任何殷河系的決定權(quán)就全部都在魏呈的手上了!但現(xiàn)在就是,魏呈的綁架案出現(xiàn)了些突發(fā)狀況。”

    錢貫書臉色陰沉,卻依然可以保持沉穩(wěn)的等著他繼續(xù)。

    葉溫寒咬牙說道,“魏呈為了報復(fù)殷勤給殷勤一個教訓(xùn),就讓路小狼拿錢去做的交易,本來魏呈打算在交易過程中打掉路小狼肚子里面也就是殷勤的孩子,卻沒想到路小狼身手太好,直接把那5個綁匪給打成了重傷。”

    錢貫書冷眼看著他,臉色越來越差。

    葉溫寒心驚膽戰(zhàn)的說道,“現(xiàn)在警方察覺了,把那5個綁匪直接給扣押了起來,好在此刻5個綁匪都昏迷不醒,暫時還沒能從他們口中問出任何話出來。我考慮的是,魏呈現(xiàn)在對我們而言還是很有用的,如果就這么對他不管不顧也有點(diǎn)可惜,好不容易殷河系被我們控制了。所以我想……能不能想辦法暗地把那5個綁匪除掉。”

    問得,小心翼翼。

    就怕被他父親給大罵一頓。

    錢貫書冷著臉沉默了很久。

    葉溫寒這個時候也不敢多問。

    錢貫書說,“幫一把魏呈,也不見得是壞事兒!”

    葉溫寒不相信的看著他父親。

    看著他此刻居然沒有對他發(fā)怒。

    錢貫書冷聲道,“魏呈憑什么受我們把控,除了利益之外,最重要的是要有他的把柄,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敢對我們反抗。這次綁架案我?guī)退麛[平了,但綁架的事情確實是魏呈做的,到時候綁匪死了就栽贓到魏呈的頭上,這樣一來,他對我們就會唯命是從!”

    “還是爸想得周到。”

    “溫寒。”錢貫書對著葉溫寒,重重的說道,“不是爸說你,很多事情多動動腦子多想想,現(xiàn)在你的格局早就不一樣了,你是商管機(jī)構(gòu)的掌舵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你應(yīng)該學(xué)會怎么運(yùn)籌帷幄,怎么掌控全局!”

    “爸教訓(xùn)得是,我一定好好學(xué)。”

    “出去吧,其他事情我來解決,你現(xiàn)在給我把宋知之的事情搞定了!我再也不想看到她翻起任何浪!”

    “是。”葉溫寒立刻答應(yīng),熱血沸騰。

    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很久了。

    他說,“爸,那現(xiàn)在我就實施我們下一步計劃了。”

    錢貫書點(diǎn)了點(diǎn)頭。

    葉溫寒離開錢貫書的房間。

    那一刻嘴角拉出一抹陰冷無比的笑容。

    宋知之。

    總算要讓你悔恨終身了!

    ……

    宋知之睡了一覺。

    現(xiàn)在不用上班,也不用急著起床。

    但終究因為心里的事情很多,怎么都睡不著。

    她覺得這次的事故,一定不會那么簡單。

    小狼和殷勤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小狼會突然早產(chǎn),而以現(xiàn)在殷勤的狀態(tài),她又實在不忍心去打擾他,他現(xiàn)在需要面對小狼需要面對他們的孩子……

    宋知之翻了翻身。

    那一刻突然聽到房門門鈴的聲音。

    宋知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她起床,下樓,打開房門。

    門外。

    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出現(xiàn)在她面前,“宋知之,我們是錦城市公安局警察,目前有人控告你涉嫌雇傭他人去武力威脅報復(fù)空港區(qū)拆遷局居民,請跟我們走一趟。”

    “有證據(jù)嗎?”

    “雇傭嫌疑人已經(jīng)抓獲,他指名帶姓將你告發(fā)。”警察嚴(yán)肅冷漠。

    宋知之咬牙。

    果然。

    錢貫書和葉溫寒在使用調(diào)虎離山之計。

    大概是早就想好了這么一出,早就買通了所謂的嫌疑人指證她。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故意拖延了兩天時間讓新聞發(fā)酵,讓所有人信服雇兇在事發(fā)后逃走然后被警方抓捕歸案,所有一切都設(shè)計得天衣無縫。

    宋知之顯得很冷靜,她說,“我去換一套衣服。”

    “2分鐘。”

    宋知之轉(zhuǎn)身去換衣服。

    換衣服的過程中,她給季白間迅速的撥打了電話,“季白間,兩件事情。第一,殷勤和路小狼出了點(diǎn)事故,我懷疑這件事情和我這次的事情有關(guān)聯(lián),極有可能葉溫寒在暗地里掌控殷河系,畢竟殷河系這段時間的新聞都站在我的立場上在播報,他們想要將輿論控制下來。第二,我現(xiàn)在要被警方帶走了,我預(yù)估應(yīng)該不能取保候?qū)彛覔?dān)心我在里面也極有可能會有危險,所以你一定要讓君明御來接手這個案件,至少保證我在里面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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