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胡偉死-《重生嫡女之藥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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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我們要因為這些事情不好了,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好處,他還想退了和蘇傾楣的婚事呢。”
雖然她是事情最重要的負責人,但她的功績擺在那里,若是出了什么事,皇上不會讓她站出來頂罪,那會寒了她施恩的百姓,至于太子,是皇上要保的,要出了事,夜傅銘是最有可能成為替罪羊的。
以他的精明,還有利益至上的行事作風,他不會做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
“我覺得他真的好欠揍,我真的好想打他一頓。”
季無羨抬起自己的手,握成拳頭,惡狠狠的,蘇梁淺笑笑勸阻,“他今后倒霉的日子還長著呢。”
季無羨哼了聲,和蘇梁淺一起看向謝云弈,謝云弈神色如常,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蘇梁淺身上,兩人四目相對,謝云弈對著蘇梁淺笑笑,溫柔又寵溺,本來覺得用一輩子償還不用覺得愧疚的蘇梁淺,不知怎的,竟生出了幾分愧意,眼睛都變的酸澀起來。
這樣驕傲矜貴的男子,竟為了她,受夜傅銘那種偽君子的氣。
謝云弈四下看了眼,見無人,抬手摸了摸蘇梁淺的腦袋,“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
她對他好的時間,也還長著呢。
***
季無羨的辦事效率很高,等蘇梁淺回到寺廟的時候,新找的丫鬟已經到了。
季無羨找了四個丫鬟,其中兩個是伺候蘇梁淺的,另外兩個,則照顧受傷的秋靈和蕭憑望。
幾人回去后,下人已經準備好了熱水,蘇梁淺洗了個熱水澡,雙腿打顫的酸痛感才稍緩,她換了衣裳,親自去看了蕭憑望和秋靈,給他們診脈。
蕭憑望的傷勢最重,整個人處于半昏迷的狀態,但他警醒,蘇梁淺看他的時候醒了。
他艱難的睜開著眼睛,嘴唇發干,整個人都透著虛弱,不過情況是穩定下來了,但就這狀況,短時間內,肯定是不能下床了。
蕭憑望看到蘇梁淺,掙扎著要起來,被蘇梁淺制止。
蕭憑望看到蘇梁淺,長舒了口氣,“大人沒事就好,只是我這段時間不能再保護大人了。”
蘇梁淺記掛秋靈和蕭憑望的情況,蕭憑望和秋靈何嘗不是一樣,蕭憑望因為擔心蘇梁淺,都沒怎么休息好。
“有季無羨他們呢。”
比起季無羨,蕭憑望更放心謝云弈和他身邊跟著的那個小少年,比起自己和秋靈來說,有這兩個人保護蘇梁淺,顯然更加妥帖。
“你什么也別想,盡快將傷養好,你這個樣子回去,京城一大堆的人要找我的麻煩,你母親不定怎么說我呢。”
蕭憑望知道蘇梁淺指的是什么,他也清楚,蘇梁淺說的是事實。
要他母親知道他受傷的事,還傷成這樣,指不定會對外說是蘇梁淺故意害他的。
蕭憑望虛,蘇梁淺也就和他說了幾句話,囑咐他好生休養,隨后又去看了秋靈,這才回自己屋歇著。
眨眼三天的時間過去。
季無羨按著蘇梁淺的吩咐,找了幾處安置平安鎮及附近幾個鎮百姓的地方,并且全部搭好了帳篷,也架好了鐵鍋,同時有意讓人散布遠慧大師的事跡,現在只差將百姓轉移出去了。
蘇梁淺這三天都是在廟里處理事情,謝云弈盯的緊,她每日都是早睡晚起,被照顧的也好,身上的酸痛感都沒了,沒有任何的不適。
至于夜傅銘,許是前幾日的事,讓他在人前丟了臉,他這幾日沒再像往常那般,每天都過來報道。
眼見地動的時間一日比一日近,尋常百姓很多被關著不知道一些郊外空曠的空地建了帳篷的事,太子卻是知道的,他怕事怕死,日日都著人來問蘇梁淺什么時候從平安鎮搬出。
時間緊迫,事情確實耽誤不下去,這一日,蘇梁淺較往常早起了許多,和謝云弈季無羨幾個人一道去了平安鎮。
平安鎮周圍的幾個村鎮,都是清河縣管轄,蘇梁淺動身的前一天,提前和清河縣的縣令打了招呼,見面的地點,就定在太子落腳的鄉紳家。
蘇梁淺到的時候,清河縣令已經帶著手下的幾個重要負責人在那等著了,除了太子外的所有人都到齊了,包括蘇克明,也沒有缺席。
幾天前,蘇克明已經從夜傅銘的口中得知蘇梁淺動手殺了胡偉一事,眼見這被自己最看好的錢袋子,被蘇梁淺斬草除根,蘇克明心里是很氣惱的,但想到蘇梁淺小小年紀,人都敢殺,瞬間就沒了和她作對的膽了。
而且,蘇梁淺手上還握有他貪污受賄的罪證,比起有身份優勢的太子,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可不想被蘇梁淺再當著清河縣這些地方官落臉,在京城丟人就算了,還丟到外面來。
蘇梁淺坐下,半點沒等太子的意思,就要談正事,其他官員見狀,也沒提醒蘇梁淺等等,畢竟太子尊貴的身份就是個擺設,他在沒在,差別都沒大,但還沒切入正題,太子就來了。
事關自己的生死,太子可不敢馬虎,他是很關注今日的事情的,沒提前到是覺得自己身為太子,身份尊貴,沒有等一個女人的道理,還是個處處和他作對不將他放在眼里的女子。
他一直讓人守在門口呢,聽說蘇梁淺的馬車到了,立馬就趕過來了。
他本來就對蘇梁淺不滿,見蘇梁淺竟越過自己議事,更覺得她完全沒將自己放在眼里,當即就沉下了臉來,“事關重大,本宮還沒到呢,你們不知道等等的嗎?”
夜向禹掃了一圈,最后將不滿的目光鎖定在了蘇梁淺身上。
以前在京城,有皇上管著,太子并不敢太放肆,現在無人管束,他這段時間,不分日夜,日日笙歌,整個人都似被掏空了般,難看的臉色,眼底可見烏青,腳步虛浮,明顯都是縱欲過度的后遺癥。
謝云弈見太子越走越近,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擰了擰眉,就這種人,哪怕是名義上的聯系,在他看來,都是對蘇梁淺的侮辱。
謝云弈人長得出眾,氣度更是無華,站在蘇梁淺身后,想讓人忽視都難,太子帶著惡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眼角掃向蘇梁淺,在兩人的身上逡巡,臉色變的鐵青起來。
蘇克明和其他官員恭迎上前,和之前相比,地方的官員對太子的態度,少了幾分最初的諂媚熱忱,做了段時間的實事,他們還是覺得這樣腳踏實地更踏實些。
蘇梁淺看著太子一番問罪的態度,并無畏懼,從容道:“太子既知事情重大,怎么不早點過來?”
季無羨隨之不給他面子的附和道:“我和蘇妹妹住的那么遠都到了,還有其他幾位大人,你就那么幾步遠的距離,現在才來還好意思怪罪別人,是被哪個?”小妖精纏住了。
“咳咳。”
蘇梁淺知道季無羨接下來要說什么,輕咳了兩聲制止。
太子行事混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只能放在心上,是不能說出來的。
太子就是太子,在外,代表著皇室天家的顏面,打他的臉,那就是打皇上的臉,自然是不能太過的。
“太子是為百姓之事,夜不能寐,才稍遲了些。”
夜傅銘站出來替太子說好話,太子感激了看了他一眼,忙道是,順著臺階就下,其他人但笑不語。
夜向禹看他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心中惱火,狠狠的瞪了眼蘇梁淺身后站著的謝云弈,走到正中的主座坐下,剛一坐下,就找起了謝云弈的麻煩。
“這里是商議要事的地方,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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