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臣這是第二次見到夜溫言,上回見著她正值先帝駕崩,夜溫言也才從肅王府回來,一臉慘白,一身血腥氣,給他的印象極其深刻。 原本以為經(jīng)了幾日調(diào)養(yǎng),狀態(tài)多多少少能好上一些,卻沒想到這小姑娘臉還是白得跟個鬼似的,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夜溫言是不是在將軍府遭到了虐~待。 他迎著夜溫言走過來,揖手行禮:“在下云臣,見過夜四小姐。” 身后,臨安府尹池弘方也跟著走了過來,琢磨著看看云臣,再看看夜溫言,然后也學(xué)著云臣的樣子給夜溫言見禮:“臨安府尹池弘方,見過夜四小姐。” 夜老夫人有點(diǎn)兒方,要說云臣對夜溫言客氣,那有可能像她之前想的那樣,是因?yàn)樵瞥伎瓷弦箿匮粤恕5R安府尹是正三品的官職,他跟著湊什么熱鬧?就算當(dāng)初老頭子在時,也沒聽說堂堂府尹大人跑來給夜溫言行禮的。 這一出一出整的都是什么事兒? 夜溫言也看得有點(diǎn)兒迷糊,云臣也就罷了,沖的肯定是師離淵的面子。但這位府尹大人,你是不是學(xué)云臣學(xué)的太明顯了? “二位大人快別這么客氣,我不過區(qū)區(qū)臣女,當(dāng)不得二位大人的禮。”說完,她也俯身下來,“臣女夜溫言,見過監(jiān)正大人,見過府尹大人。” 云臣側(cè)了個身,把她這個禮給讓過去了。池弘方本來覺得夜溫言回個禮也沒什么,但云臣居然躲了這個禮,他就也不好一個人受著,只能也跟著躲一躲。 夜溫言無奈,不愿在這事上過多糾結(jié)下去,便主動開口問道:“府尹大人怎么親自來了?” 聽她問話了,池弘方這才道:“是這樣的,府上丫鬟來報,說竟然有人在先帝大喪期間身上掛著紅繩。這可是大事,本府必須親自走一趟,看看是什么人竟如此大膽,對皇家不敬。” 這話說得聲大,老夫人和蕭氏都聽得清清楚楚。蕭氏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官府不是沖著夜紅妝來的,這事兒跟浸豬籠不挨著。 不由得有些尷尬,小心地理了理衣裳,然后問錦繡:“我方才是不是太激動了,有些不得體?這叫這么些外人看著,傳出去可怎么好,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錦繡趕緊道:“夫人放心,奴婢這就去拿些銀子備著,一會兒官差走時悄悄送出去,封了他們的口。” 蕭氏連連點(diǎn)頭,“好,快去快去,多拿一些,我如今也是這一品將軍府的當(dāng)家主母,這個顏面可丟不得。” 錦繡小心地退后,匆匆去后院兒取銀子了。 老夫人這時開口問了句:“是什么人身上戴了紅繩?”說完,又納悶地補(bǔ)了句,“不應(yīng)該啊!我們家也有大喪,府里素服都穿一個多月了,不可能有人做出這等事的。” 說完又看向墜兒,怒聲質(zhì)問:“說!是什么人戴了紅繩?又為何是你去報官?” 墜兒這幾日跟著夜溫言,膽子已經(jīng)壯大了許多,再加上本來也不是個溫和的姑娘,以至于被夜溫言一熏陶,如今都快敢上房揭瓦了。 老夫人大聲問她,她便也大聲答話:“當(dāng)然不可能是我們府里的自己人,而是我們府里的外人!至于為何是奴婢去報官,是因?yàn)槟峭馊艘淮笄逶绯燥柫藫蔚娜フ椅壹倚〗懵闊┌。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