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打臉-《冥王的毒醫(yī)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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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依老奴看…”許嬤嬤老眼轱轆的轉(zhuǎn)著,給余蘭出著鬼主意。
主仆二人一商定,當(dāng)即便行動起來。
由于余蘭現(xiàn)在處在禁足期間,加上院中人并不是全部可靠,這事,她只好讓親近的人去辦。
又擔(dān)心許嬤嬤一個人搞不定,思量之下,她決定借著鬧鬼的時機速戰(zhàn)速決。
九月中旬的夜晚,姣姣明月高掛在天空,星河披著銀裝,襯得那輪圓月愈發(fā)柔和。
白雪院的凌晨看上去卻并不那么美好,一盞盞油燈覆滅,兩抹白影逐漸向正屋靠近,鋪滿脂粉的臉在月色下看著不覺恐怖,反倒十分滑稽。
如之前的每個夜晚一樣,守夜的丫頭一看到她二人的身影就已經(jīng)嚇得沒了影。
瞧那些丫頭膽寒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余蘭心里有些沒譜:“這世間,真有鬼魂嗎?”
許嬤嬤道:“人一死,終歸塵土,要是真有鬼,這世間就沒有活人了”
余蘭緊張的咽了下口水,推了許嬤嬤一把:“你先進屋,一會你搞不定她,我再幫忙”
許嬤嬤身子顫了顫,這些年跟余蘭一條心,干的壞事兒也不差這一件。
想到自家兒子在外欠下不少賭債,咬一咬牙,眸中閃過一絲虛色,開口道:“夫人,此事不應(yīng)拖移”
“并非老奴不忠和膽怯,老奴只是怕打草驚蛇,此次不比以往雇傭人力,咱親力親為的,還是不要拖泥帶水的好”
“老奴到底是老了,著實有些擔(dān)心搞不定那個莫晚歌”
余蘭覺得許嬤嬤說得有道理,一但打草驚蛇,許嬤嬤身邊她的貼身嬤嬤被抓,早晚查到她頭上,干脆心一咬牙。
兩人踏著月色步向主屋,用竹管悄悄放入不少至人暈厥的蒙汗藥。
好一會都沒聽到動靜,主仆二人才悄悄進屋。
余蘭前腳剛進去,身后的門立馬‘砰’的一聲自動關(guān)上,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去看,卻發(fā)現(xiàn)適才還跟在她身邊的許嬤嬤不知蹤影。
她很是惱恨,在心里暗罵,‘真是不中用的,在這個節(jié)骨眼掉鏈子’。
人已進了屋,她沒有退路,摸著黑,折身去了內(nèi)堂的臥房。
不知是不是這幾日的鬼怪傳言,導(dǎo)致余蘭心里十分沒譜,周邊靜悄悄的只余她自己激烈的心跳和呼吸聲。
她拽緊了手中的白綾,心想著等下要一口氣將莫晚歌悶死的同時,又有些害怕,怕鬼會找她。
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剛緊張的咽好下口水。
下一剎那,透過窗邊月色,她看到幾丈外的榻上坐立著一抹人影,好巧不巧的,窗前射進來的那一絲月光正打在榻上人的臉上。
余蘭見狀,腳下的步子瞬間就軟了,人都給嚇懵了。
榻上坐著的人面色雖面色慘白,但那熟悉的眉眼,不是莫輕歌又是誰。
余蘭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連忙甩頭,并用指尖不停的揉搓自己雙眼:“看錯了,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
她想一定是因為心里的恐懼,才導(dǎo)致到她生出這種幻覺。
誰料…。
她剛擦完雙眼,周身迎面撲來一陣寒冷的勁風(fēng),眼前,是莫輕歌那張放大試的白眼,她的眼、唇、鼻角,皆布滿殷紅的血絲。
“你…”余蘭張嘴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喉嚨里根本涌不出半個字眼。
整個人籠罩在無盡的恐懼中無法自拔,心里有個聲音不停在告訴自己,幻覺,都是幻覺。
眼前面無表情的鬼臉突然扯了一下嘴角,沒見她動嘴,便聽到空靈的的啞音在耳邊盤旋:“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真真實實的聲音,一遍遍在耳跡徘徊,不停盤旋。
‘啪’眼前的‘鬼’沒動,余蘭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須臾,她整身人又被一只無形的大手從背后提了起來。
余蘭驚得,那雙眼珠差點沒從眼眶里掉落出來,巨大的恐懼下,余蘭除了‘啊啊啊’的嘶吼,此時真是沒有辦法清醒的做出其它反應(yīng)。
“怕了?”莫輕歌勾了勾唇,吐出的字眼雖知,卻透著令人膽寒的冷意。
不等余蘭回應(yīng),她又打了個響指,余蘭便發(fā)現(xiàn)無形中掐著她的那只手再次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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