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打臉-《冥王的毒醫(yī)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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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又見莫輕歌聲動唇不動:“僅僅是這樣你就怕了?當(dāng)初謀害我和腹中孩兒的時候,你怎就不知道怕?”
余蘭驚處在驚恐中,連連搖頭:“我沒有害你,沒有,害你的不是我,從來都不是我”
“呵…”莫輕歌又是一聲綿長的冷笑:“死到臨頭,還敢狡辯?”
“我生產(chǎn)那晚…”莫輕歌刻意拖著長長的尾音,一副思量著要怎么解決眼前人的樣子。
余蘭立馬道:“你生產(chǎn)那晚雖然因我的原故受了刺激導(dǎo)致難產(chǎn),可你不也保住了命么,害你的…害死你的明明就是他云中賢,根本就不是我啊”
“莫輕歌,你要復(fù)仇也請搞清楚事實(shí)”
莫輕歌冷哼了聲:“要不是因?yàn)槟谴坞y產(chǎn),我和王爺之間又豈會落到后來那一步,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余蘭,我今日便讓你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話落,又是一陣狠狠的陰風(fēng)襲來,直直落到余蘭臉上,刮得她臉皮都是陰疼的,她不甘認(rèn)命,懸在半空中不停的掙扎著。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只要你肯放過我,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善待你的女兒,會把她當(dāng)成自己孩子照顧的”
余蘭這會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院子是真的在鬧鬼,她就不該聽信許嬤嬤的話踏入這白雪院。
本是想除了莫晚歌之后再把鍋甩到鬧鬼的事情之上,誰料這人沒除掉,自己反倒見了鬼。
莫輕歌皮笑肉不笑:“說說,你錯在哪了?”
莫輕歌這雙眼里明明看似無神,盯著余蘭的時候,卻讓人不自覺恐懼,甚至連心神都被引了進(jìn)去一般。
余蘭緊張的根本沒有過多去想,顫著嗓子道:“我不該刻意在你即將臨盆的時候去打擾你,更不該在你生產(chǎn)時將穩(wěn)婆支開,還、不該虐待你有幼小的女兒”
“我有罪,但是…我知錯了,我現(xiàn)在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饒了我,我、我一定好好悔過,他日找高僧為你超度,你饒了我吧”
“求你、求你…”
因?yàn)榭謶郑嗵m說話時幾乎是閉著眼的。
她懸在半空,一個人嘀嘀咕咕良久,不停道歉,她以為這樣莫輕歌就能感受到她的真誠。
正當(dāng)她處在巨大的恐懼中時,緊閉的雙眼分明感覺到屋內(nèi)突然明亮起來。
她瞇了瞇眼,壓根沒弄清楚怎么回事,便見云中賢一臉震怒的站在她跟前。
余蘭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想要抓住。
爭扎之跡,束縛她的那股力量消失了,她整個人重重的跌在地上。
連滾帶爬的上前抱住云中賢衣擺:“鬼、鬼、王爺,有鬼…”
‘啪’一個重重的耳光甩了過來,力道之重,臉上火辣辣的不說,喉嚨里的腥意也隱不住的溢了出來。
這一巴掌雖然很痛,但卻讓她意識從恐懼中回了幾分神。
數(shù)盞油燈撐得四周一片明亮,余蘭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眼前站著的不只有云中賢,她身后,還有同們震怒的云立天。
而云中賢身后,還站著莫晚歌和喬慕。
余蘭的視線嗖嗖的停留在喬慕身上,瞳孔不自覺的閃爍了一下。
對,沒錯,她剛剛看到的就是這張臉,只不過喬慕今日穿著的是莫輕歌當(dāng)年穿的衣服。
打那日在清心苑前邊看到這張臉,余蘭就不曾淡定過,是以那一次她才會無法自控的想要站出來阻止喬慕與云中賢親近。
只是那時她并不知這個長相酷似莫輕歌的女人就是喬慕。
此情此景。
恍惚中的余蘭一時間有些分不明虛擬與現(xiàn)實(shí)了,她甚至在想,適才那一切是她的幻覺,還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
亦或者,眼前這一幕才是她在巨大的恐懼下產(chǎn)生出的幻覺。
直到云中賢一聲令下:“來人,把這個毒婦給我拖出去丈斃”
一句話,堪比迎頭而潑的冰水,余蘭縱使再想自欺欺人也明白了:“圈套,這一切都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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