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過街老鼠(一更)-《書香商女不良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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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眾人見他如此都不由大笑出聲,更有人打趣道:“怎么?這位公子你是因為付不出恩金被人家姑娘給趕出來了?那也別直接在人家醉花樓門口倒頭就睡啊,就算你賴在人家門口,你拿不出恩金人家也不會讓你白睡里面的姑娘啊。”
此話一出更是引得旁觀眾人的大笑,更有此起彼伏的附和調侃之聲,鄭隨山窘迫不已,回頭瞧了一眼身后燈火通明、溫柔迤邐的醉花樓,只覺腦中一片空白,自己不是在雀枝姑娘說話嗎?怎么就成這個樣子了?
只是眼下他也來不及多想,捂著自己的身子急急忙忙逃出人群,一路上更是引來不少驚呼,更有人駐足側目。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鄭隨山忙鉆進被窩,將自己的身子嚴嚴實實地蓋住,做完這些之后,再回想自己這一路的遭遇,簡直羞憤欲死。當然,他是沒有赴死的勇氣,也不可能真的愿意去死的,只是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本來不是跟雀枝姑娘坐在醉花樓的大堂之中喝酒賞舞的嗎?怎么卻突然到了大街上,還被人給扒光了衣服?
他自然不愿意去承認是雀枝姑娘坑了自己,那樣一個美麗的、柔弱的、善解人意的女子,怎么可能故意害自己呢?這件事她肯定是不知情的。
這一整個晚上,鄭隨山都沒能睡著,他只期盼著昨晚之事沒有被旁人得知,更不要有人認出自己來。
他的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昨天晚上他何止被人扒光了衣服這么簡單?只是眼下的他尚還未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都在醉花樓說了些什么。
不知不覺,天色已然大亮,鄭隨山穿好衣服,洗漱之后便出門去了。如今妻子離家出走,沒人給他做飯,這兩日他都是自己在外面的攤子上買點煎餅、包子什么的來充饑。可是今日他找遍了整個家中,也再找不到半個銅板,昨天為了去見醉花樓雀枝姑娘他已經身上所有的銀子都帶去了,家中所有的東西也都已經變賣掉了。昨天晚上他是光著身子回來的,那些銀子自然也沒了。
鄭隨山只好餓著肚子去往老丈人的學堂,可是就在他剛要走到學堂的時候,卻被一個認識的人給攔住,只見那人一臉調侃的笑意,開口時語帶譏諷,“呦,這不是我們清高無雙、不向權貴低頭的鄭公子嗎?聽說昨天晚上去青樓找姑娘,卻給不夠恩金,被人從青樓里給扔出來了?我聽人說,還是光著身子給扔出來的,那些人怎么能這樣呢?怎么能這么多對我們敢與跟沈府作對的鄭大公子呢?”
這每一句就像是一個巴掌,每一下都狠狠地打在鄭隨山的臉上,鄭隨山沒想到昨晚的事竟被自己認識的人知道了,眼見著越來越多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要圍過來,他趕緊低著頭要逃走。
可是平日里大家都忙著討生活,難得遇見這么一樁‘喜聞樂見’的事情,尤其住在這一片兒的大都認得鄭隨山,知道他在前面不遠處的學堂教書,而且這附近不少人家的孩子都在那學堂念書,對這件事自然關心得很。
鄭隨山要走,可這些人偏就堵著不讓他走。
“走什么走?先把事情說清楚,你不說清楚,以后我們怎么放心把我們的孩子交給你這樣的人來教?”
“誤會一場,昨天那個人……不是我。”鄭隨山想來想去,只有否認。他尚抱著僥幸心理,昨天這些人里未必真的就有人見過自己,他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他們也不可能敢篤定就真的是自己。而自己一旦承認,就全完了,自己肯定做不了教書先生了。
“不是你?”有人嗤笑一聲,“不是你的話,怎么跟你的事情那么像?昨天被扒了衣服的那人可是在醉花樓里說了不少事情,什么自己的妻子被沈家小姐給拐走了,什么沈家小姐看不上他的書稿實在是沒有眼光啦,難道最近京城里還有第二個人被人沈家小姐給拐走妻子了?沈小姐放著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做,難道專門等著拐人家妻子?”
鄭隨山心中暗暗驚訝,自己昨天晚上究竟都說了些什么,怎么自己都不記得了?
他不記得了不要緊,如今外面都已經傳開了,什么不畏強權,什么沈小姐花言巧語蠱惑他的妻子,人家沈小姐不過是沒看上他的書稿,他就懷恨在心,而且沈小姐看中的那些批注,的確是出自他妻子之手,他不過是不甘心被自己的妻子給比下去,所以故意說謊話,潑臟水罷了。
什么讀書人,什么教書先生,不過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小肚雞腸的說謊精!
鄭隨山被圍在人群中臉色發白,昨晚自己到底都說了些什么?!怎么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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