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我有一個禍水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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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念到的時候,昭陽宮中已經很熱鬧了,坐上首的蘇貴妃捧著冰鎮過的雪耳羹一勺一勺慢慢的喝,等待馮念的時候她不斷的在心里琢磨,如何才能讓狐貍精栽在這里。
拿著苦主劇本的丁貴人沒止過哭,還有陪她來找貴妃娘娘訴苦的梅嬪,從過來就是一臉悲憫相,時不時說幾句安慰人。
“若真如你所說,這種事確實令人難過……放心吧,只要你所言不虛,貴妃娘娘定會為你做這個主,把眼淚擦擦,別哭了?!?
才說到這兒,有奴才快步走入房內:“稟娘娘,馮昭儀到了。”
蘇貴妃擱下小碗,吩咐道:“讓她進來?!?
馮念跨過門檻進去,立刻瞧見低頭拭淚的丁貴人,頓時明白貴妃找她是為什么。心里有了準備,她不慌不忙給蘇貴妃請了個安。往常貴妃不會在這種地方故意為難,今兒個她卻沒讓馮念起身,直接說起正事來。
“你可知道本宮遣人喚你來是為什么?”
“妾不清楚,還請娘娘明示?!?
“丁貴人哭上昭陽宮,要本宮為她做主,說你仗著得寵在皇上跟前胡亂編排,造謠抹黑她家里,使皇上誤信并發落了她父親。這事你認不認?”
馮念沒說認也沒說不認,她當場笑了。
蘇貴妃表情更淡了,她道:“本宮在問你話,你笑什么?”
“沒什么,只是好奇皇上在您心里是什么模樣?您緣何認為妾隨便說兩句皇上就一定會聽?還不講道理直接發落朝廷官員?在娘娘心里皇上是昏君嗎?”
站在貴妃身后一左一右那兩個嬤嬤動怒了——
“貴妃娘娘面前也敢放肆!”
“問你什么就答什么!別扯那些有的沒有!”
馮念也不是嚇大的,她沒理會那兩個,而是瞥了一眼哭哭啼啼的丁貴人,將對方看得心里發毛才把目光收回,之后說:“娘娘不都認同了她說的話?還求證什么?難不成妾說那些句句出自她本人之口您就會信?”
“你的意思是丁貴人特地跑到長禧宮去找你,告訴你她父親寵妾滅妻,你覺得這說得通?你有什么佐證?”
“要證據?那日在房里伺候的個個都聽見了。”
“但那是你的人。”
馮念挑眉:“娘娘要這么講妾也沒轍,妾只想問問丁貴人,可有證據證明她沒說過?”
丁貴人剛才一直在哭,這會兒啞聲說:“桑枝可為我作證?!?
“那可不行,她是伺候你的。”
知道蘇貴妃是借事發難,馮念就沒多分析,只把皮球給踢回去,你讓我證明我沒造謠,那你先讓她證明她沒說啊。你問我她做女兒的造謠誹謗生父有什么好處?有什么好處你該問她自己,我只知道我一個昭儀沒必要跟至今還沒得過皇上疼愛的貴人過不去。
這話扎了房里三個人的心。
丁貴人就不說了,梅嬪也是個很少侍寢的,哪怕還算得寵的貴妃聽了都不舒服,她很不喜歡馮念這種有恃無恐的態度,仗著自己得寵吃定了沒人敢動她。
蘇貴妃剛才只是沒什么表情,這會兒臉已經臭了:“馮昭儀說這些話,是沒把本宮放在眼里嗎?本宮今日便給你上一課,在宮里再得寵也得講個規矩?!?
蘇貴妃說罷,讓她去殿門外跪著,跪兩個時辰再接著說。
過來之前,馮念就知會過寶黛瑞珠,讓她們告訴小太監吉祥見勢不對就去御前搬救兵。吉祥聽說以后便跑出長禧宮,到昭陽宮附近找了個地方蹲著,剛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請皇上來,昭儀進去有一會兒,人沒出來,不知里頭是個什么情況。
正猶豫著,忽然聽見陳嬤嬤的聲音。
因為隔著一段距離,聽不太仔細,隱約像是在為昭儀說話同貴妃求情。
吉祥不敢再耽誤,飛奔去找皇上,在殿門外讓大總管的干兒子攔下。
“哪個宮啊?為啥事來?”
“小趙公公您仔細瞧瞧,您不認得奴才了嗎?奴才是長禧宮的吉祥!”
干兒子仔細一看,好像還真是,他態度稍稍好了一些,問吉祥是替馮昭儀跑腿的?怎么這樣慌張?
“實在是拖不得了!昭儀娘娘方才被請到昭陽宮去,看那架勢小的不放心,偷摸跟上去聽了一耳朵,昭陽宮里鬧起來了,好像是貴妃要收拾我們娘娘。”
別人只知道馮昭儀得寵,貼身伺候皇上的才知道她得寵到什么地步,說是皇上的心肝寶貝也不為過。
現在人被貴妃請去,仿佛要出事,這怎么可以?
“你等著,我這就通報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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