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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仙(3)-《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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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說與天云宗有關(guān)系,又沒點名道姓是嚴湘鳳,她這么急急的跳出來簡直愚蠢至極。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嚴湘鳳這樣說更加能讓面前的凈醫(yī)修相信,便沒有否認解釋,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勢,等著紀長澤的回答。

    蒙眼醫(yī)修唇角仿佛勾起一抹嘲諷弧度。

    “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臨海真人沒意見就好。”

    則臨海看了看滿臉真誠的王鵠立,又看了看簡直要把“憤怒”倆字寫在臉上的嚴湘鳳。

    思考了一秒鐘。

    “沒意見,我們自然沒意見。”

    丹東這邊一向亂,有個天云宗跟在身邊還能安全一點。

    至少無論是丹藥還是符咒,亦或者是法器方面,天云宗都更加財大氣粗一些。

    不過他們兩個宗門的車隊還是要分開,等到小徒弟醒了他也要去囑咐一番,讓她別再和天云宗的人有什么接觸。

    嚴湘鳳見師兄壓根一句話都不和自己解釋,更加憤怒:“好,他們不信我,你也不信我是不是?!我當(dāng)時忙著抵御異獸,哪里騰的出手來推敬年思,她應(yīng)該看得到我根本騰不出手才對,等到她醒了,你們就知道了!”

    說完,她抹了一把眼淚,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師妹。”

    王鵠立連忙喊了一聲,沒得到回應(yīng),只能匆匆對著幾人行禮才追出去。

    則臨海望著兩人一個跑一個追的背影,嘖嘖出聲。

    所以說他不喜歡王鵠立。

    既然說喜歡敬年思,那就好好喜歡,一邊這頭追求敬年思,一邊那頭又不跟師妹說清楚算是怎么回事。

    也就他們不是一個輩分又不是一個宗門的,不然他早就當(dāng)眾說出來了。

    想當(dāng)初,他還是一個弟子的時候,他們那一輩不少渣男就是被他這個師弟給小心呵護著再也沒能渣別人的。

    正在心底感嘆著,突然想起來紀長澤還在,則臨海連忙神情一整:“誒,這些小孩子們呀。”

    他看向神情不變完全沒有要和自己交流一下的紀長澤,又想起來他們還沒交換過姓名。

    “方才都忘了請教真人名號,在下真火宗則臨海,還未請教?”

    紀長澤雖然蒙著眼,卻十分精準的朝著他的方向行禮,聲音清冷:“紀長澤。”

    沒說宗門,也沒說修法。

    按理說是很可疑的,可如今,則臨海只在心底感嘆。

    果然是凈醫(yī)修,居然連自己的宗門都不敢說出來。

    慘烈。

    旁邊的西于家主見兩人互報名號,心里一突。

    之前紀長澤來他們府中時可沒說自己叫什么,他不說,當(dāng)時他們也不敢問,就這么一直仙師仙師的叫下來了。

    之后在察覺到紀長澤沒有護體靈力時,這個也就成了懷疑點。

    畢竟你如果不是騙子,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是哪個宗門的叫什么名字修的是什么?

    不說這些,是不是就是怕他們詢問真正的修者,然后得出查無此人的答案,最后暴露凡人身份。

    現(xiàn)在紀長澤居然對著則臨海報了名號。

    這說明什么?

    說明在仙師心里,不告訴他們名字,是因為仙凡有別。

    他居然還懷疑仙師。

    太得罪人了。

    西于家主笑容訕訕,趁機插話:“仙師,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莫要與我計較,您一路舟車勞頓是否餓了?要不要我叫人擺宴席上來?”

    記憶里,這位仙師挺能吃的。

    面前的白衣仙師還有些蒼白的唇微微動了動:“不必如此,我體內(nèi)并無靈力,你們誤會也是正常。”

    西于家主還沒覺得有什么,則臨海先疑惑的看向了紀長澤:“您體內(nèi)沒有靈力?可您分明就是修者。”

    修者體內(nèi)怎么能沒有靈力呢?

    靈力于修者,就好像是水與魚,氧氣與人一樣。

    只有凡人才會沒有靈力。

    但紀長澤方才分明剛剛用靈力救了敬年思,并且當(dāng)著他們的面,讓敬年思的斷手短腿一點點長了回來。

    他絕不可能是個凡人!

    則臨海十分肯定。

    還真是個凡人的紀長澤微微抿唇,仿佛被這個問題戳到了痛處,但很快又平復(fù)下來,回答道:“日后會有。”

    哦……

    則臨海恍然大悟,秒懂。

    恐怕這靈力也是如這位長澤真人的雙眼一般,為了救人犧牲了吧。

    他又想起了之前西于家主拜托王鵠立探測紀長澤身體靈力時說的話,試探著問道:“難道您的護體靈力也是?”

    可這不應(yīng)該啊。

    護體靈力是每一個修士都有的。

    一般除非修士死了,否則絕對不會消失。

    身體沒靈力可以理解,護體靈力怎么能也沒有?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說完這句話,正安靜站著的盲眼醫(yī)修自然垂落在身側(cè)的手就微微握了握。

    “送人了。”

    則臨海:“???”

    “護體靈力還能送人?”

    這玩意不是除非死不然不會從主人身上消散嗎?

    紀長澤面無表情:“我修行的術(shù)法可剝離護體靈力,再附到他人靈體之上。”

    如此扯淡的理由,則臨海卻信了。

    畢竟是凈醫(yī)修,怎么逆天,怎么聽上去神奇,那不都是理所當(dāng)然嗎?

    不過等到接受這一切后,他再看紀長澤,就覺得這位凈醫(yī)修實慘了。

    看看,身為一名修者。

    護體靈力,送人了。

    滿身靈力,莫得了。

    一雙眼睛,還瞎了。

    渾身上下看來看去連個武器都沒有。

    之前還因為被西于家主當(dāng)做凡人而趕了出去。

    凈醫(yī)修那是出了名的修為弱不能打,更別提現(xiàn)在紀長澤還沒了靈力,如今的他,恐怕連個凡人都打不過。

    再想想,他都混得這么慘了,居然還犧牲自己的眼睛來救敬年思。

    而且救了人還不聲張自己付出了什么,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全然不提他為了救人付出了眼盲的代價。

    好人啊!!

    都說凈醫(yī)修都是悲天憫人,雖弱卻善,果然如此。

    想清楚了,則臨海望向紀長澤的視線一下子就充滿了敬佩。

    他掏出自己的戒子,從里面找出了一些私人物品放在錦囊里,然后把戒子遞給了紀長澤。

    “真人,這里面有一些防身用的符咒,如今您幾乎如同凡人,還是要小心些,這個您就拿著用吧。”

    紀長澤沒接;“不必如此,我有自保之法。”

    都沒靈力了,還能有什么自保的法子。

    則臨海一邊在心底感嘆果然凈醫(yī)修都是真善美,付出這么大的代價救人,卻連一點小小的報償都不肯收下,一邊強勢的將戒子塞到了紀長澤手中。

    “您接著,就當(dāng)這是救了我徒兒的報償。”

    正在床上躺著的敬年思微微動了動眼。

    她這幾天其實并不是一直在昏睡,醒來過好多次,只是每次醒來都要被身上的疼痛疼的恨不得自己再暈過去。

    而且因為傷勢過重身子虛弱,她連張開眼和說句話都做不到,只能疼著疼著迷迷糊糊的再睡過去。

    不過今天很不一樣。

    還沒徹底清醒的敬年思茫然的感受著身上輕盈。

    居然一點都不疼了。

    而且身子很舒服,好像是飄在云朵里一樣。

    她不會是死了,在用元嬰思考吧?

    不對,她才剛剛修煉到了筑基,也沒有元嬰啊。

    一邊七想八想著,敬年思一邊睜開眼。

    剛剛睜開眼,就是一個蒙眼的白衣人一邊說著不要不收,一邊將她師父的戒子戴在了手指上。

    敬年思:“?”

    她咳嗽一聲,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則臨海真欣慰著通過自己三寸不爛之舌終于讓薄臉皮又不肯占人便宜的凈醫(yī)修收下了他那小小的禮物,就聽見身后徒弟在咳嗽。

    他激動轉(zhuǎn)身,驚喜的看向敬年思:“好徒兒,你會咳嗽啦!”

    敬年思:“……師父我……”

    “誒呀!!”

    則臨海更加激動,興奮上前,上上下下拍著敬年思:“不得了,你還能說話了,真是活過來了。”

    說著,他興奮的扒拉著敬年思剛剛長出來的胳膊:“快,動一動胳膊給師父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動?”

    敬年思:“……”

    雖然早就知道師父是這個尿性,但是偶爾她還是會覺得幻滅。

    當(dāng)初剛認識時那個穩(wěn)重高冷帥氣英俊的師父是被吃了嗎?

    她一邊滿腦子“我的師父是個逗比”,一邊配合著動了動自己的胳膊,然后得到了則臨海的又一輪驚喜。

    出去“友好交流”的兩個宗門弟子也在拆了人家兩條走廊一個花園后回來了。

    一進門就看見了敬年思正在滿臉生無可戀的動胳膊,一個個的先是一愣,接著都蜂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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