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世·陸時卿(三)-《咬定卿卿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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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額頭還腫著,“砰”一聲猶在耳畔呢,他理虧,知道是她下的套,也不得不往里鉆,說好吧,就當今天什么都沒發生。
然后便見她興奮伸手,說:“拉鉤!”
他一愣。
元賜嫻說完大概也察覺了不妥,訕訕一笑,拿自己的左手和右手拉了個鉤,然后像怕他反悔似的,帶著狗一溜煙從密道跑了。
等他回神,才發現自己呆望著密道盡頭站了好久。
這事以后,陸時卿再見元賜嫻有覺得怪怪的了。
那天還是鄭濯來徐宅與他議事,捎帶了元賜嫻。他因答應了她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所以還是扮作了老師的模樣,當她沒識破他的身份。
他看見她進門時候似乎有點忐忑,像怕他反悔上了真身,等見他老老實實戴著面具,才松了口氣,悄悄沖他一笑,以示感激。
鄭濯沒注意她,他卻覺得這笑太刺眼了,很快撇過頭不再看她。
明明元賜嫻仍舊不怎么跟他搭話,仍舊很守未婚妻本分,但與她擁有一個共同的秘密,卻叫他對鄭濯無比心虛。
就好像,好像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一樣。
尤其后來,談完了事一道喝茶點,他在一旁默默讀棋譜,元賜嫻在邊上和鄭濯玩五木的時候。
他聽見鄭濯問元賜嫻:“眼睛怎么了?”
他下意識瞥過去,看她下眼皮果真有一顆小小的紅腫,又聽她道:“沒事,長了顆偷針,不嚴重,大夫說拿熱手巾敷幾次就好。”
鄭濯叫她別拿手揉,一會兒再叫人給看看。
之后那邊還說了點什么,陸時卿就沒聽清了,他滿心在想,長針眼啊,這該不是看了什么不該看的吧,然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
結果抬起頭來時,剛好發現元賜嫻往他這邊瞧過來,視線也落在他的胸膛。
得了,想到一塊去了。
他尷尬低咳一聲,然后側了側身,留她和鄭濯一個后背。但手上的書卻怎么也讀不進去了。
這之后再有幾次碰面,元賜嫻那么開朗的一個人,好像也變得挺尷尬,刻意避讓他似的,本來就不太跟他說話的,這下就更不說了。
直到有天鄭濯都察覺到了不對,問他們:“你倆結仇了?”
兩人異口同聲說“怎么會”,連聲調都一模一樣,隨后大概是被這種莫名其妙的默契給震住了,一陣面面相覷。
完了以后,元賜嫻突然說有點困了想回家。
鄭濯要送她,她說不用,一個人走了。
陸時卿心里莫名煩躁,等她走后不久,找了個借口說去辦事,其實回府栽進了被窩,輾轉來去,一邊揣測她奇怪的態度,一邊揣測自己奇怪的心理。
接著,他很長一陣子再沒遇到元賜嫻。鄭濯來徐宅時都是一個人。他曾試探過幾句,說怎么不帶她了。鄭濯說她在忙家里事,她阿嫂身體不太好。
他又問倆人沒出什么岔子吧。
鄭濯說沒有,就原先那樣。
他從他語氣里聽出來,倆人似乎沒有進一步的發展,一直算是能夠交心的朋友,但好像也就只是能夠交心的朋友了。
一連過了好幾個月,直到第二年夏天,陸時卿都沒再見元賜嫻,等再見,就是鄭濯出事了。
圣人生辰,當夜宮里設宴,絲竹管弦,鑼鼓喧天的,結果翌日一早,鄭濯從偏殿醒來,旁邊躺著赤條條的姜家二房嫡女姜璧燦。
消息被刻意宣揚開來,一上午光景鬧得滿城風雨。圣人盛怒,要鄭濯給姜家一個交代,當然了,也給元家一個交代。
緊接著,一樁樁一件件的事下來,由圣人做主,取消了鄭濯跟元賜嫻的婚約,說是不能委屈虧待了元家。然后又促成了他跟姜家的親事,說必須給人家姜小娘子擔起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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