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咬定卿卿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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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卿當(dāng)真有點(diǎn)惱。起初聽她敲門,他道她是想通了,來與他坦白元家和鄭濯的事的,故才興致勃勃-起身開門,不想?yún)s是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但他惱的不是元賜嫻,而是如此沉不住氣的自己。
因此脫口而出這一句后,他便后悔了。被她一次次輕易撩撥得心思浮動,已然夠叫他不甘和難堪,倘使心思外露,豈不叫她嘚瑟,叫她誤以為他已被徹底攻陷了。
美色當(dāng)前,身是堂堂正正兒郎,心非巋然不動木石,一時被迷惑再尋常不過,等幾日,等他忘了那個瘋癲的夢就好了。
如是自我安慰了一番,見元賜嫻顯然非常吃驚,他當(dāng)即恢復(fù)了淡漠的神色,將槅扇大敞開來,然后朝里道:“朱縣令方才說,有樁天大的要緊事,須得瀾滄縣主幫忙才可辦妥,是吧?”
他說完,再扭頭跟元賜嫻解釋:“我已跟朱縣令應(yīng)下此事,所以你暫時不能回長安。”
元賜嫻恍然大悟。她就說嘛,陸時卿一向很煩她在他跟前晃,怎會不肯放行。
她問:“有何要緊事?能幫的我一定幫。”
陸時卿怎么知道有哪門子要緊事。他看向坐在書房下首位置,瞧上去又憨又胖,油光滿面的中年男子,道:“這個,還是請朱縣令與你說吧。”他說完便事不關(guān)己一般,負(fù)了手背過身去。
朱縣令兩撇黑黝的胡須一抖,烏溜溜的眼珠子一遍一遍來回滾,萬分緊張地盯著陸欽差的背影:哎呀,怎么個情況,天地良心,他可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陸時卿卻絲毫沒有回頭解釋的意思,仿佛他不現(xiàn)編個像模像樣的理由出來,改日就扒了他的皮。
大人物一個轉(zhuǎn)身,考驗小人物的時刻就到了。
朱縣令腦袋里一剎間山崩海嘯,風(fēng)雨大作,在陸時卿的背脊越來越僵硬時,一個踉蹌,慌手慌腳奔上來,到得元賜嫻跟前,點(diǎn)頭哈腰一陣,拱手道:“是這樣,是這樣的……縣主,咱們唐河縣吧,它……它出了個貪官!對對,貪官。這個貪官吧……他特別貪!不僅貪財,還貪色!”
元賜嫻不明所以地瞧著他。
朱縣令在陸時卿八月飛雪一般寒涼的背影里,終于編出個說辭:“可偏偏此人十分狡猾,竟叫下官無論如何也捉不著他的把柄。下官就想啊,縣主您玉貌仙姿,是不是能夠誘他露出馬腳……”
陸時卿驀然回首,瞧著滔滔不絕的朱縣令,先是驚詫,后是震怒。
元賜嫻也是猛一偏頭,看的卻是陸時卿。他這是叫她去色-誘一個貪官?
她難以置信地問:“陸侍郎……您竟答應(yīng)了朱縣令這樣的事?”
陸時卿也沒料到小人物被逼急了,竟如此口不擇言,挑了碰不得的刀口上。他矢口否認(rèn):“不是,他起初并非這樣與我說的。”
朱縣令真想抽自己三百個大耳刮子。他怎說出了這般大逆不道之言!就他這腦子,恐怕永遠(yuǎn)都是個縣令了!
不,眼下得罪了貴人,還是在人家陸欽差的生辰得罪的,他大概連縣令都做不成了。
他忙接連抽了左右臉倆耳刮子,道:“下官僭越,下官僭越了!”
元賜嫻管他僭越不僭越。便是一百個朱縣令叫她去色-誘別人又如何,她不高興的是,陸時卿答應(yīng)了如此提議。
他這是將她當(dāng)成什么人了。
她一時氣惱,沖他道:“陸侍郎,我知道我在外邊風(fēng)評不好,許多人提到我,都得喊我一聲禍水。可南詔太子也好,九皇子也罷,我從未主動招惹他們,也就對您做過些沒臉沒皮的事。”她說著說著,大約委屈上了,見陸時卿微微錯愕,卻毫無辯駁,便更是生氣,“您想色-誘貪官,上什么醉紅樓醉黃樓醉青樓找漂亮的小娘子去,她們可比我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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