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咬定卿卿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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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筠曾幾次三番對她加以意味不明的試探,她自然并不如何喜歡此人,但卻也絕不會因此便以偏見、蒙昧的眼光看她,反倒錯放了真正的兇手。
她說完這句,陸時卿未置可否,似乎在思量別的什么。
元賜嫻道他對鄭筠心存疑慮,盯著他解釋:“陸侍郎,不可能是韶和。其一,上回那批人的手段您也瞧見了,如此規(guī)制,已可稱得上死士,她一個公主有何能耐、膽量在圣人眼皮底下培養(yǎng)這樣的下屬?如真有此事,便說明她非簡單角色。但既非簡單角色,又何以蠢笨到為了點微末小事冒此大險?一旦圣人查明真相,懷疑她豢養(yǎng)死士的居心,她怕連性命都得丟了。”
“其二,若說韶和當真對我心懷敵意,無非便是因了與您的情愛糾葛。既然如此,她該巴不得我就此消失才對。可這批殺手的目的卻分明是活捉我。這點該如何解釋?其三,如您所說,除非這些人壞了腦子,否則怎可能往京畿方向逃逸?劉少尹也是,我倒寧愿相信他出門被天降的巨石砸斷了腳趾,也不覺他能‘無意’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蹤。”
“再有其四,您也說懷疑他們是域外人。”她說到這里似乎覺得非常好笑,“如此便更是奇了,這男女間的風月情難不成能當飯吃?誰會因了個不知算不算數(shù)的情敵通敵叛國呀,莫不是她韶和公主真愛您愛得瘋魔了?”
她有理有據(jù),言之鑿鑿,陸時卿卻只是靜靜坐在長條案的對頭,神情淡淡地望著她。韶和公主如何,他不清楚,也不欲清楚,但他知道,元賜嫻沒有瘋魔。
當他已然因她隨口一句話,莫名無法克制悲喜情緒,她卻依舊如眼下這般進退自如,游刃有余。
她幾乎不必多作思考,便能分析得如此精妙,是因為她在局外,冷靜而清醒。韶和公主無法激起她心底的漣漪,他也無法。
當然,她說的都是對的。很顯然,此事的確與鄭筠無關(guān)。
良久,陸時卿才扯了下嘴角,道:“我知道不是她。”
元賜嫻奇怪地瞅瞅他。既然早就知道了,怎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思考如此之久。
未等她想通,陸時卿突然出言斥退了曹暗和拾翠,等屋里只剩了她,才緩緩道:“元賜嫻,你答我一個問題。”
他神情肅穆,元賜嫻一頭霧水道:“您說。”
“自先太子被廢,朝中再無嫡出皇子,稍年長些的老二與老三一直被朝臣寄予下一任儲君的厚望。其中,三皇子是如今大周唯一一位實封的親王,替圣人代理淮南,治下物阜民豐,除卻現(xiàn)今這回天降洪澇災禍,多年來也算安穩(wěn)。”
“二皇子則軍功赫赫,早年曾聯(lián)合回鶻大敗突厥,替圣人消除了多年來的一塊心病。只是前些日子,他私造、偷運箭鏃,與回鶻往來密切,叵測居心令圣人倍感失望,反倒一直名不見經(jīng)傳的六皇子得了提拔。”
這些都是眾所周知的事。元賜嫻聽得認真,卻越聽越糊涂,終于忍不住問:“陸侍郎,您究竟想問什么?”
陸時卿似笑非笑道:“我想問,老二、老三、老六,你元家對此三人是何態(tài)度看法。或者說,他三人中,可有誰與你元家關(guān)系較近一些。”
元賜嫻不曉得她是不是看錯了,她總覺得,陸時卿問這話的時候,眼底隱隱浮現(xiàn)出一種奇怪的……期待。
可她哪管得了他期待什么,眼下是圣人身邊最寵信的臣子拋了個要命的問題給她。她這一開口,可不知答案會傳到誰的耳朵里。
她忙是堅決道:“我元家向來不參與這些個勾心斗角的,不論誰做儲君,只要大周好,大周的百姓好,就好。”說完,豎掌作發(fā)誓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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