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咬定卿卿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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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元賜嫻的氣早就消了。陸時卿此人,她是不奢望他低聲下氣道歉的。他能拐著彎托陸霜妤上門慰問便已難得,何況當(dāng)日那茬,說到底也算她的過錯,因此她晾他這些天,并非當(dāng)真不愿理他,而是走了個“戰(zhàn)術(shù)”。
正如此刻,她瞧見他冒火的眼神,偏不給他好顏色瞧。玉指一伸,將碧綠的瓷瓶捻著轉(zhuǎn)了一圈,確信晃到他眼了,才緩緩收回袖中。
陸時卿心中冷嗤一句“幼稚”,理了理衣襟,目視前方,神情倨傲。
元賜嫻便也扭過了頭來,暗暗垂眼回想鄭濯的傷勢。
方才湊近一瞧,她發(fā)現(xiàn),僧人失手抖落的香灰大多撒在他袖口,手背處則十分輕微。如此一點燙紅,于武人而言不過像被蚊蟲叮了一口,真要說是誰刻意為之,似乎沒什么道理。
她想,大約是她過于關(guān)注鄭濯,杯弓蛇影了。可等了一晌,當(dāng)她打消疑慮,上前去接僧人手中的細(xì)香,卻復(fù)又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細(xì)香的味道,與鄭濯身上的香灰不一樣。
她伸出的手一頓。給她遞香的僧人也是一愣,卻見她很快笑了下,仿佛什么也未發(fā)生,接了香去到祭鼎禮拜,繼而退出了道場。
元鈺先她一個作禮,出來后放慢了步子等她,見她跟上,偏頭小聲問:“方才何事?”他注意到她有一瞬停頓。
此刻人多眼雜,元賜嫻搖頭示意無事,待去到舉行下一場儀式的大雄寶殿附近,才壓低了聲道:“阿兄,你聞聞這香灰。”說著抬起袖子來。
剛剛作禮時,她趁僧人不注意,撣了撣細(xì)香,留了撮香灰在袖子上。
元鈺低頭一嗅,不明所以道:“有何不對?”
“阿兄拿到的細(xì)香,與我這袖子上香灰的氣味,及祭鼎里邊的,想來是一樣的。”
他點點頭。
“可六皇子身上的卻有些不一樣。”
元鈺知道她這妹妹五識素來靈敏,卻到底心存疑慮:“如此細(xì)微差別,你可會聞錯?”
元賜嫻搖搖頭道:“當(dāng)真不一樣,大抵都是佛香,卻混了些別的什么。”她皺眉回想一番,“我好像在滇南哪處聞過這氣味。”
說話間,兄妹倆已來到大雄寶殿,見殿外都是行完祭禮,駐足歇息的皇室子弟,便不好再多言。
元賜嫻稍稍一掠,沒尋著鄭濯,倒一眼瞧見鄭筠孤身一人跪在殿內(nèi)蒲團上,雙手合十對佛禮拜,看背影很是虔誠。在場的皇室子弟多是礙于圣命才來的,唯獨她,似乎是真心向佛。
她打量了鄭筠一番,忽然明白當(dāng)初何以覺得這位貴主不像愛好打馬出游的人了。
此人的舉手投足都透了股十分厚重的氣韻,她的聲色是淡的,眼神是淡的,倘使真要有個形容——她很像一名長齋禮佛的出塵者。
這世上似乎沒多少能叫她打起精神的東西。當(dāng)然,可能除了陸時卿吧。
元賜嫻感覺得到,鄭筠對她的一切注意,都是源于陸時卿。
鄭筠禮拜完,回身見她站在殿門口,含笑上前,先與元鈺打了個招呼,繼而問她:“縣主也來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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