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死啦死啦的罪過,沒有宣判就退庭了。 唐基當(dāng)著陳主任的面送給他們一個籃球一個籃筐,一并被扔上車的還有半個月的口糧,青菜大米調(diào)料外加一箱美國人的牛肉罐頭,除了某個人偶爾從林躍房間偷到吃剩的,他們已經(jīng)半個多月沒有嘗到牛肉罐頭特有的咸香,真的很是懷念。 董刀把這歸結(jié)于林躍的強硬,要麻說是陳主任的功勞,不辣講這是唐基那個王八蓋子滴,賊偷了不要滴給他們準(zhǔn)備的斷頭飯,而克虜伯一直很安靜,靜靜地看著崔勇屁股下面放牛肉罐頭的木箱子,偶爾打一兩個饞嗝。 “我的爺,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呀?您要不想活可以,別拉著我們給您當(dāng)墊背的成嗎,小的在這里求您了?!? 孟煩了沒有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擠兌阿譯,他把矛頭對準(zhǔn)了林躍。 迷龍抱著那個籃球,仰望天上的云彩,郝獸醫(yī)低頭不語,李烏拉倚在盛米的麻袋上,嘴角含著一根嫩草。 “就是嘛,就是嘛。”林譯操著吳儂腔說道:“你這樣一搞,沒事也變成有事了。死定啦,龍文章死定啦?!? 林躍瞥了二人一眼,沒有搭理他們。 這時卡車一個急剎,車廂眾人身體往前傾斜,豆餅的頭撞在鐵梁上,疼的呲牙咧嘴。 林躍翻身下車,拉開駕駛室的門,把駕駛員趕到一邊,三兩下發(fā)動引擎繼續(xù)往前開。 …… 生活歸于平靜。 虞嘯卿和唐基似乎把他們遺忘,也可能是在商量怎么合情合法地處死龍文章,反正暫時顧不上這邊。 眾人好像蜷成團的蚯蚓,龜縮在禪達(dá)城一角的某個院子里。 吃飯是克虜伯每天最快樂的事情,可他總是吃不飽,而其他人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在吃完米飯后叫一聲還餓的毛病;要麻和不辣分分合合好幾回,豆餅和蛇屁股成了他們關(guān)系搞臭后的替代品;迷龍把矛頭對準(zhǔn)了喪門星,準(zhǔn)備削出一個老二來;阿譯又開始唱他的小酸曲,說是給死啦死啦送行。 林躍開始夜不歸宿,就像以前在收容站時那樣,沒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一同失蹤的還有八頓。 庭審結(jié)束一周后。 林躍踏著晨光推開收容站的大門,順手給滿漢和泥蛋丟了兩枚野果,完事把半袋粉條子放到飯棚的桌子上。 迷龍光著膀子在院里洗臉,上官戒慈冷著臉在那兒洗衣服,右眼角下面一點的地方有一塊淤青。 “這怎么說的?” 康丫叼著一根粉條說道:“兩口子打架哇,鬧了一宿,你那臺留聲機都給弄壞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