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什么自信,讓你站在這里跟我討論這個問題。” 那種沉靜又拒人千里的冷,從這句話里展現(xiàn)得淋漓。 知道他從一直就把控著一些人的命運,他已經(jīng)習慣了掌握所有的主動,可能他也沒有想到湯斯蘭會大膽到這種程度,敢在這里跟他討論結婚生孩子的事。 他想她似乎是忘了她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年紀,敢做這樣的大膽想法。 湯斯蘭覺得有喜歡的東西就要去爭取,沒必要遮遮掩掩,她想過以后會跟對方結婚,就不會怕照顧他一輩子,況且他也不需要人特地照顧,他跟別人一樣,也是個正常人。 既然想到了,就會說,去做。 “江先生是害怕了嗎,沒關系,我們可以再談久一點,了解彼此多一點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反正她已經(jīng)告訴了他自己的想法,在以后相處的日子里,他會多想想這個問題。 江海樓皺緊了眉,第一個認認真真的看著湯斯蘭。 他看出來了,她是認真的在考慮結婚和生孩子的事。 她就沒有想過,他是什么人。 湯斯蘭沒有讓兩人的氣氛尷尬下去,笑著緩和氣氛,“其實江先生不用在年紀對比上有什么壓力,我心理年齡也快三十了,跟江先生現(xiàn)在的年紀,很配!” 江海樓眸色更深。 變相的說他老,這還不是在意年紀? * 醫(yī)院。 從湯斯蘭走后,翟連元就神神秘秘的離開了醫(yī)院,來到外面取出一部手機,給某個人撥打了出去。 交代了幾句后又返回醫(yī)院。 躺在病床上想著湯斯蘭的那些話,覺得有些奇怪,又說不出來哪里奇怪。 * 湯昔滟很憤怒。 坐在公司總部辦公室里,將手里剛剛調查到的東西全部丟到了負責人腦袋上,臉色發(fā)青。 “這就是我們的損失!你們怎么管理的!這中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你們也沒有查出來,太讓我失望了。” “滟姐,這件事我們有責任,但行動組的人就在昨天晚上開始就盯上我們了。肯定是猜測到那天晚上的行動有湯氏的一份,如果再讓他們往下查,恐怕會……” “姓秦的那邊沒有動靜嗎。” 湯昔滟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眼神陰鷙猙獰。 現(xiàn)在行動姐的人直接盯上湯家,秦永東那邊卻安然無恙,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對方暴露了自己。 “秦爺那邊損失慘重,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空管這件事。” “沒空。” 湯昔滟冷笑。 這樣的話就是在敷衍。 所以姓秦的想讓他們湯家抗起這個責任,他們秦家可以安然無恙的躲起來休養(yǎng)生息了嗎。 沒那么容易! “江海樓那里也沒動靜?” 冷靜下來的湯昔滟想起了還有一個江海樓。 手下的人說:“他那邊一直沒有行動,好像不知道南城發(fā)生過什么事一樣。” 安安靜靜的,事不關己的躲在后面看戲。 湯昔滟皺眉往座椅后面靠,疑眉道:“有沒有可能,這是秦永東和江海樓合起伙來坑我們湯氏。” 手下的人一愣,“應該不會吧。” “查查就知道了。” * 湯斯蘭一早就刷著手機新聞,并沒有看見什么實質性的消息。 只有幾條娛樂圈的熱搜,其中一條就有她和翟連元的。 昨天晚上跟江海樓說的那些話,似乎并沒有影響她今天的正常拍攝。 一大早就研究起了南城的局勢。 翻看財經(jīng)方面的新聞,發(fā)現(xiàn)俞氏的股價下跌了一個點。 再翻看,找到了屬于湯氏的頭版,主要是針對湯廣博的那個新搬回國的大公司,年僅二十出頭就已經(jīng)是一家大公司的老總了,網(wǎng)上更有湯廣博的照片,對他的評價更偏好的方向。 一躍成了南城黃金單漢的標榜! 南城女人最想要嫁的人之一。 海市和京城那邊的網(wǎng)絡消息她也看了,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可看,沒有身在其中,完全沒辦法去估算,更看不清局勢。 “你什么時候也喜歡看這些東西了?” “偶爾看看。” 湯斯蘭微皺著眉,頭也沒抬的回了施華一句。 “昨天晚上……” “只是跟江先生說了幾句話,華哥怎么最近很關心我跟江先生的感情問題。” “……”他能不關心嗎,誰知道這兩人什么時候鬧掰,或者干脆在公眾面前曝光。 * 他們的老板坐在庭院前已經(jīng)一個晚上了,如果不是睜著眼睛看著,他們都懷疑他坐著睡了一夜。 實際上,江海樓從昨天晚上湯斯蘭走后就沒有動過。 周圍的保鏢也沒敢打擾。 費鶩正躲在角落里給馬三立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馬叔,我看這事有點懸,昨天晚上肯定是姓湯的那個女人跟老板說了什么刺激性的話,都坐一夜了,眼都沒眨一下。有氣,沒死……我估計是湯小姐打擊到了他男性的尊嚴!沒那回事……兩人進了里面說了不到一個小時的話就各自散去了。走的時候湯小姐什么也沒說,他人就坐在那里,現(xiàn)在就跟個呆瓜一樣,難看死了……我猜測是那個女人給他下了什么藥!” “馬叔,要不,你偷偷跑回來?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云茂林前面的苦惱了,”都怪他當時想得太輕松了! 這比出去打一架還要辛苦。 不是人干的事! 馬三立在那邊噼里啪啦問了一大堆,費鶩只是隨意挑了幾句來回。 “行了,我會盯著,都這么大的人了……死不了。” 掛掉電話,費鶩煩躁的嘖了聲,姓馬的老頭想太多了。 就是發(fā)一會兒呆而已,看把姓馬的急成那樣。 “費老大,老板已經(jīng)坐在那里十多個小時了,要上去看看嗎?” “你去?”費鶩瞥了手下一眼。 “不……還是老大您去吧。” “真是麻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