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從長安來,幼時在宮中長大。 許是大雍皇后心性狠辣,提到她時,余味甚至忍不住牙齒打顫。 南寶衣心跳極快。 她想起了蕭弈曾與她說過的話。 ——我大哥,也就是現(xiàn)在的大雍皇太子,是唯一一位來錦官城探望我的兄弟。他見我過得艱難,于是返回長安懇求母后,派遣頂尖高手前往錦官城,教我文治武功,讓我不至于淪為一個廢物。 ——他去年娶了太子妃。我那位大嫂,也是名滿長安的貴女,出自書香名門,性子溫婉高潔,極擅長琴棋書畫。 寒風(fēng)吹開窗簾。 南寶衣望向車窗外。 蕭弈騎在駿馬上,依舊穿一襲霜白錦袍,沒戴任何簪釵佩飾。 他隨車隊往盛京城打馬而行,些許細(xì)雪落在他的睫毛上,將內(nèi)勾外翹的丹鳳眼襯出幾分涼薄清冷。 怪不得他穿白衣…… 怪不得他不喝酒吃肉…… 怪不得那日,他回朝聞院之后,抱著她說他好累…… 唯一視作手足的兄長,被殘忍地割下頭顱,被殘忍地迫害全家,甚至舍去一國皇太子的尊嚴(yán),被高高掛在城樓上示眾,天底下還有什么比這更加誅心? 而他隱瞞身份待在南越,連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為兄長祭奠都做不到。 余味注視著南寶衣的側(cè)顏,悄聲提醒:“大雍皇族皇子眾多,僅皇后娘娘膝下就有四子,主子他,是嫡次子。” 南寶衣眨了眨眼。 皇太子不在人世了,意味著該由嫡次子繼承皇位。 可是…… 蕭弈他應(yīng)該不會返回長安吧? 少女慢慢抱緊琺瑯彩小手爐。 前世她十四歲的時候,未曾關(guān)注外面的消息,只一心為嫁給程德語做準(zhǔn)備,而那時,二哥哥已經(jīng)在長安為翰林院供奉。 她隱約記得那年朔冬,二哥哥似乎從長安回來過。 腦海中,掠過一些前世的畫面。 , 看見有寶寶把顧崇山和南寶衣稱作“衣衫不整”cp,可憐的二狗落了單,他就這么讓大家恨嘛,流淚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