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啊?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馬局長把我從大敦子鎮(zhèn)接過來,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答,頓時就愣在了當(dāng)場,而剛才還樂呵呵沖著我笑的張父臉一板,沖著那家伙大聲吼道:“你住嘴,真想氣死我么?” 病床上的張大器臉一下子就漲紅了起來,沖著他父親說道:“明明就是這小子搞的鬼,為什么不把他抓起來,憑什么讓我來低頭?” 我抱著胳膊,也不說話,在旁邊冷笑。 張父聽到,頓時就受不了了,擼起袖子來,就沖到了張大器的跟前,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說我就是太縱容你了,把你搞成現(xiàn)在這副鳥樣,要你真的這樣一直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我還不如現(xiàn)在打死你呢…… 他噼里啪啦,連著扇了三兩個耳光,旁邊的張母就受不了了,上前抱著自家老公,哭著說老張你別激動啊,孩子不是小么? 張父怒氣沖沖,說還小,現(xiàn)在都二十五六了,難不成還沒斷奶么? 話是這么說,他卻終于還是沒有再動手,而那張母則淚水漣漣地瞧向了我,說陸言小兄弟,我聽老馬說能夠就我家大器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求求你,看在我兒子年幼無知不懂事的份上,救救他吧? 張母聲淚俱下,讓人動容,而病床上的張大器則一臉怨毒地望著我。 那目光之中的兇光如果化作實質(zhì)的話,我已經(jīng)被殺死了千百遍。 他讓我感覺到了害怕。 所以我并沒有被張母的哀求所動容,而是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回過頭來,對著馬局長說道:“馬局,這就是你所謂的交代?” 房間里的這些人里,就馬局長最是尷尬,作為中間人,他有一種兩頭都不討好的難過,沖著我苦笑道:“之前的時候,他是答應(yīng)給你道歉了的,沒想到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嘆了一口氣,說那行吧,事情就這樣了,我走了,你們聊。 張母瞧見我對于自己的哀求根本置之不理,甚至轉(zhuǎn)身要離開,她頓時就慌了,上前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說你不能走。 我有些詫異,說為什么呢? 張母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說我家大器是被你打傷,變成這樣的,你得負責(zé)到底,你要是趕走,我就讓老馬把你給抓起來…… 我被她拽著衣袖,甩也甩不掉,忍不住笑了,說原來公安局是你們家開的啊? 馬局長這個時候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勸解,說歐大姐,當(dāng)時張大器同志跟陸言發(fā)生沖突,兩人只是撕扯了一下,即便是張大器同志受了些傷,也跟他現(xiàn)在的癥狀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你別亂說。 張母眉頭一挑,怒聲吼道:“我家大器說是他弄的,就是他弄的,老馬你怎么回事,不但不維護自己的同志,而且胳膊肘處處都往外拐呢?” 她這一句質(zhì)疑,弄得馬局長的臉上也掛不住了,他也沒有再勸,只是冷冷地說了一聲:“我不會特意維護任何人,只是說實話而已。” 張母這個時候也體現(xiàn)出了彪悍本色,指著馬局就破口大罵:“你這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