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岑耀古很快回過神,走過去對那個拿著逮捕令的男人說:“您好,警官先生,請問您是不是弄錯了?我女兒怎么可能跟那些事情有關呢?” 真是太恐怖了,連那次火車出事故的時候,他被人追殺,也是岑春言找人做的? 岑耀古這一剎那拒絕相信他剛剛聽見的話。 那個警察看了他一眼,“您是她父親?那兩年多前的火車追殺案,您是受害者吧?您也跟我們回警局走一趟,錄一下口供吧。” 沒多久,岑春言和岑耀古都被他們帶回去了。 岑春言始終不說話,要等自己的律師。 她的律師也來得很快,他們進去只等了十分鐘,岑春言的律師就來了。 “警官先生們,你們不能這么做!我的當事人這兩周因為車禍原因,一直是暈迷狀態,怎么會做你們說的這些事?!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的律師慷慨激昂的說著,想要先聲奪人,盡管他都沒有仔細研究那些案子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他也沒時間研究。 現在最重要是把岑春言保釋出去。 警察好笑地說:“誰告訴你那些案子是這兩周犯下的?三個案子,其實都是一脈相承,分別發生在兩年前和一年半前。你想問證據是吧?這你不必多慮,沒有證據,我們申請不下來逮捕令。現在所有證據都已經移交給法庭,你們等著上法庭吧。” 岑春言的律師瞠目結舌:“兩年前和一年半前?會不會弄錯了?我的當事人一向奉公守法,是好市民啊!” “這你就要問你的當事人了。”警察聳了聳肩,“你還要跟你的當事人見面嗎?” “當然當然!”岑春言的律師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 岑春言暫時被拘押在警局的看守所。 岑春言的律師乍一看見她,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也是因為她暈迷了兩個星期,又沒有化妝,臉色特別憔悴。 她一看見律師,立刻緊張地說:“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反訴他們捏造證據草菅人命!” 她的律師遲疑了一下,說:“我申請了閱卷,等我看見警方的所有材料,如果跟事實不符,就可以反訴他們了。不過……” 他接著問:“這些事情,真的是跟你無關,是吧?” 律師怎么也不能把那些可怕的案子跟眼前這個雖然臉色憔悴,但是氣質卻依然出眾的女人聯系起來。 那是兩條人命啊! 還有對自己的父親和親哥下手…… 岑春言有些不耐煩了,“你是我的律師,你要證明他們那些證據都是假的!怎么可能跟我有關呢?!” 她的律師點點頭,“好,我會馬上辦手續。” 可是他去看了警方那些證據,額頭的冷汗都下來了。 警方彬彬有禮地說:“這些證據您都看見了,因為牽扯到國外勢力,所以我們暫時不能同意您為岑春言取保候審。請您耐心等待,我們會第一時間給她錄口供。” 因為岑春言不肯在律師不在場的時候說話,警方馬上提審岑春言。 正好她的律師也來了。 審訊室里,岑春言和自己的律師坐在一起,臉上是一副被冤枉的憤怒的和難堪情緒。 她確實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兩周前,她歡喜自己兩年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蕭裔遠終于明白了她的心愿,并且愿意跟她有實質性進展。 晚上酒吧約會之后答應去她家過夜,這就是現代都市男女捅破那層窗戶紙的典型標志。 蕭裔遠答應晚上去她家,她真的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正常的成熟單身男女在一起過夜會發生什么事,不用她再多說了吧? 可以說,如果不是那場車禍讓她昏迷,她跟蕭裔遠已經上床了。 以她的本事、魅力和家世,上床之后,肯定就是訂婚。 這很奇怪嗎? 岑春言怎么也想不通,她清醒之后面對的,不是跟蕭裔遠的關系有實質性進展,而是居然被警方控告! 是人都不能接受這樣大的落差,岑春言也不例外。 她板著臉,聽警方說完對她的三項指控,淡定地說:“我是冤枉的,這三個案子都跟我無關。你們別想誣陷我。” 她的律師也忙說:“我才剛拿到你們的卷宗,我需要時間閱讀你們的證據,你們不能這個時候給我的當事人施加壓力。另外,我不同意因為這些案子跟國外勢力有牽連,就影響到我當事人的取保候審。我會繼續向法院申請取保候審。” 警察不緊不慢地說:“你可以申請。如果法院也同意,我們自然讓她取保候審。但是目前來說,因為牽扯到國外勢力,我們無權決定她的取保候審。” 岑春言聽見“國外勢力”四個字,眼睛不由飛快地眨了眨。 但是她臉上的表情依然鎮定,還是很無辜地說:“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但是你們趁我暈迷的兩個星期捏造證據誣陷我是一定要反訴你們濫用職權的。” 警察這時才看了她一眼,嘴角扯了扯,說:“岑春言你這是什么話?難道你暈迷的時候,我們警方就不工作了?我們調查取證還一定要你在場?這是哪里的法律啊?我們的職權范圍好像不包括在犯罪嫌疑人的監視下工作的條款。” 岑春言一陣氣悶。 她現在回過神,突然覺得自己的車禍太蹊蹺了。 那個代駕跟她合作多年,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車技也特別好,怎么會好端端地,就撞到路邊的石柱呢? 她眼神閃了閃,說:“你們不要浪費時間了,我是不會被你按頭認罪的。” 她看向自己的律師:“請孟律師幫我申請取保候審,必要的時候,可以找我父親幫忙。對了,我還要見一個人,請孟律師幫我把我的代駕司機叫來。” 這個忙孟律師能幫,他很快按照岑春言提供的手機號碼和姓名,把岑春言的代駕司機叫了過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