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岑春言忙問:“那天晚上你開車開得好好的,怎么會發(fā)生車禍!” 也怪她那天醉的太厲害了,兩年的布局和期望終于要成真,她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跟蕭裔遠一起喝了太多酒,醉的都斷片了。 她慣用的代駕司機卻愕然說:“岑總,我那天沒有出車禍啊,那天是蕭總讓我開他的車,開您的車的人,是蕭總叫來的代駕司機。他的技術太差了,我親眼看見他突然就拐到馬路牙子上撞了石柱子,幸虧您人沒事……” 岑春言氣悶。 她這是人沒事的樣子嗎? 不過她沒精力再向代駕司機發(fā)脾氣,她滿腦子都是代駕司機剛才的話。 “……那天是蕭總讓我開他的車,開您的車的人,是蕭總叫來的代駕司機……” 岑春言無法再自欺欺人了…… 她之所以這一次栽得那么慘,就是因為蕭裔遠! 他根本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吧? 而且這一切,都是他設局害她的! 不然她怎么會暈迷兩個星期,讓警方順順利利拿到證據(jù)?! 這一瞬間,岑春言握了握拳,做了一個決定。 …… 此時岑耀古也在警方的另一個房間里錄口供。 兩年多前的春節(jié)前夕,他去江城市參加十大富豪榜頒獎典禮,結果火車還沒到站就突然停了下來。 好在那個地方離江城市不遠,于是他們一行人提前下車。 結果在路上遭到一群黑衣人追殺,他的隨從被打得四下逃散,只有岑春言拼死相救,帶著他逃到小路上,后來遇到蕭芳華一行人才獲救。 他本來是要報案的,后來發(fā)現(xiàn)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他兒子岑季言,才引起他的疑惑。 他對自己的兒子很了解,志大才疏,需要磨練,但這種事是做不出來的。 他覺得是有人設局,離間他們的父子關系,所以按兵不動,沒有報警。 后來還沒完查清楚這件事,他兒子就車禍身亡了。 難道這些事,都是岑春言策劃的?! 岑耀古下意識抵觸這個認知,可是看著警方擺出來的證據(jù),他又沉默了。 對,他心底深處明白,岑春言比岑季言更像他,要說心機能力,十個岑季言也不是岑春言的對手。 如果說這一切是岑春言設局,目的是要弄死岑季言,由她接手岑家產(chǎn)業(yè),完是說得通的。 不管證據(jù)是真是假,岑春言有動機,有能力,還有手段。 當看見警方甚至擺出了跟這三個案子有關的外國勢力名單,岑耀古徹底失望了。 那些人,都是跟藍家有關的,特別是岑春言生母藍琴芬娘家。 藍琴芬娘家代表的那個藍家,在國外華人中的威望和影響力雖然不如司徒家,但當年也是響當當?shù)囊环酱罄小? 爛船還有三千釘,就算現(xiàn)在沒落了,也依然有很多人靠著他們吃飯。 他還想著靠著藍家的勢力在國外做生意,現(xiàn)在看來,他真是把絞索套在頭上還不自知啊! 岑耀古沉著臉,把自己記得的事一一說給警方,還簽字畫押,表示自己的口供具有法律效力。 岑耀古既是親爹,又是第一個案子的受害者,他的口供非常有力。 檢察院那邊立刻跟法院確定了公訴日期,要開庭審判。 這邊岑春言知道她親爹岑耀古也指控她,才慌了神。 “我要見我父親!孟律師,您一定要幫我見我父親!我可以解釋!這些證據(jù)都是假的!假的!”岑春言完不信這些人能夠在兩個星期之內(nèi)收集到兩年前的證據(jù)。 再說以那些人的本事,怎么可能被人抓住馬腳? 兩年過去了,現(xiàn)在才找到證據(jù),誰信? 她一口咬定證據(jù)是假的。 岑耀古被孟律師煩得沒有辦法,再加上他也想從岑春言嘴里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真的就為了岑家家產(chǎn)嗎? 可是她是女的,怎么可能繼承岑家家產(chǎn)呢? 她這個念頭想一想就要不得! …… 岑耀古沉著臉坐在看守所的見面處,跟岑春言隔著一道玻璃打電話。 岑春言眼睛都哭腫了,“爸,您相信我,這些事真的跟我無關!是季言想趕我出局才陷害我!” “他都死了,還怎么陷害你?!”岑耀古大怒,“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哪里對你不好了?!從小栽培你,長大之后在岑氏集團身居要職,我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么惡毒?!既要我的命,還要你哥的命!” “是不是你盼著我們都死光了,你才好繼承家產(chǎn)啊?!” 岑春言瘋狂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 “證據(jù)都擺出來了,你還抵賴?是不是沒有當場抓到你,你就一定不會承認啊?”岑耀古冷哼出聲,“我老實告訴你,那幾個殺手,有的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很快就要帶到這邊做污點證人指控你。我認了幾個人,確實是那天晚上追殺我的人!” 其實對岑耀古來說,岑春言企圖買兇對他不利,還殺了自己的親哥哥,才是最讓他痛心疾首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