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平凡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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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向確定了之后,細枝末葉就容易談了。無非就是看日子什么時候過禮。女方什么時候擺酒,男方什么時候擺酒,酒席規模多大……
“來,親家,我們把這杯干了。”幾杯酒下肚后,“世連老哥”在黃少琦口中已經變成“親家”了
“好,干了,親家看得起我,能不干嘛!”
白世連不愧年輕時做過補鍋佬跑江湖的,以前曾仕湖見他在村上沉默寡言,極少說話,也不喜歡喝酒應酬交際。好像老實得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但這次來提親卻改變了曾仕湖以往對他的看法,見他雖然操著一口極不地道的本地話,但說話邏輯條理都相當清晰,對方想表達的意思也理解得非常透徹。而且待人接物都相當得體有禮貌,酒量也很好,能喝還不失態。看來人不能光看表面啊……
曾仕湖見“大局已定”,而且也喝了兩杯,就不想再喝了。他知道自己,一旦喝醉容易失態出丑,不能控制自己。哭啊!鬧啊,念詩啊!唱歌跳舞啊都是正常的。所以也跟黃少琦、秋哥、朱師傅等打招呼,說自己不勝酒力,要睡覺了,明天還要起早砍樹呢!
他們自然也不勉強,而且還有白世連,曾仕友等能重量級酒量的人陪著喝呢!林振翔本身就不愛喝酒,見曾仕湖不喝了自然順水推舟也溜之大吉了。出門口的時候,才留意到,白德贛吃飽飯拿個凳子坐大門口的坪子上,拿出那支精致的笛子,又在吹著《梁祝》呢!旁邊的傻大妹也坐在一旁癡癡的聽,曾仕湖想,她應該聽懂了的……
因為秋哥和黃少琦兩家房子就是排著的,曾仕湖和林振翔兩個走回他們住那個“狗窩”不會超過50步,一分鐘就到了,兩人坐下后,林振翔問曾仕湖:
“白德贛這個事情你怎么看?”
“還能怎么看,等著他們看好日子吃喜酒咯!破鍋自有破鍋蓋,傻男自有傻女愛。一個人注定能娶妻有后,自然會有適當的人來配。注定娶不到妻子的,就算他貌如潘安,財似鄧通,也同樣孤老終身,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比如你看當今的好多當紅男女明星,難道他們沒錢嗎?長得不帥?不漂亮?不聰明?但是就是娶不了嫁不了,緋聞倒是多得要死……”
“仕湖,說到明星,你感覺嗎?明星比起普通人來,倒似乎更多短命夭亡的,反正他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比如陳百強,翁美玲,黃家駒,鄧麗君……當紅的明星總共都沒有多少啊!普通人英年早逝的比例肯定沒這么高。”
“唉!怎么說,說心里話真的好可惜,那么才華橫溢的音樂家,你看陳百強的歌,歌詞寫得那么優美,旋律那么動人……
黃家駒更是開創了香港搖滾音樂的先河……
但是沒辦法呀,修短有命……圣人都沒辦法,否則論語里也不會有:“伯牛有疾,子問之,自牖執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呂蒙正也不會在他的《命運賦》里感慨:“顏淵命短,殊非兇惡之徒;盜跖年長,豈是善良之輩。”曾仕湖也向林振翔說出自己的感慨。
“仕湖,我現在看我爸的《易經》,我覺得對于命理可能易經里能找到點答案,我帶在身上拿進來了,但我看不懂,我覺得你的理解能力比我好,我們一起研究一下。”
“你太高估我了吧,《易經》可是六經之首,中國哲學的基礎,幾千年多少人研究都研究不透,你看不懂我就能看懂,你以為這是個算木頭多少方的數學題啊!”
曾仕湖笑著對林振翔說道,對于《易經》,曾仕湖是有所涉獵,但也是如讀天書,看不懂。雖然也能背下幾句并且知道大概意思……
不過曾仕湖對于知識類的東西是一向如饑似渴,見林振翔拿書出來了,也把頭湊過去一起看。還真是一本“《天書》”。
曾仕湖只見這本書沒多厚,大概也就語文書的一半,封面是黃皮的,沒有印上什么花紋,封面只有一個八卦,上面有用篆體的文字豎著寫上的“易經”二字。
翻開第一頁,里面的文字是從右到左豎行排列,而且每一篇也是從右往左翻的,讓曾仕湖感覺這書怎么是從最后一頁先看起的,而且全是繁體字,還好的是曾仕湖和林振翔都比較愛好文學,字基本上還是認識的,只見上面寫著:
“周易上經,乾卦第一,乾下乾上。乾:元、亨、利、貞。
《彖》曰:大哉乾元!萬物資始,乃統天。云行雨施,品物流行,大明終始。六位時成,時乘六龍以御天。乾道變化,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乃利貞。首出庶物,萬國咸寧。
《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初九:潛龍,勿用。
《象》曰:潛龍勿用,陽在下也。
九二:見龍在田,利見大人。
《象》曰:見龍在田,德施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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