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歐陽浨失控了:"先是顧清歡,再是顧笙和顧城,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你也不會落入今天這種田地。" 任洋摟歐陽浨出去時,她終于嚎啕大哭起來,淚眼朦朧的看著韓愈:"學(xué)長,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坐牢,不能..." 歐陽浨從任洋懷里跌坐在地上,捂臉痛哭起來,任洋沒有再勸她出去,把臉轉(zhuǎn)到一旁,也在瞬間濕了眼眶。 隨他們鬧吧!該哭的哭,該難受的難受,韓愈最近總會想起以前,有時候連自己也恍惚不知所以。 隨手扯過文件,盤算著旗下未曾涉及的產(chǎn)業(yè)該怎么安全轉(zhuǎn)移... 忙著呢! 此行回老家,陸子初親自開的車,同時還有兩輛車尾隨。 出行在外,小心一點總沒錯,有錢人安全永遠占據(jù)著第一位。 待阿笙上車,她終于明白陸子初之前為什么要修越野車了,因為路途不太好,好在越野車走這樣的道路卻是再好不過了,少了諸多顛簸。于是心下明了,陸子初一定是之前查看過路況。 阿笙沒有感動是假的,私底下他把很多事情都安排的很妥帖,反倒是她...似乎什么也沒做。 好像也不盡然。 在陸子初看來,在他最忙碌的時候,阿笙幫他照顧父親,幫他盡孝膝前,這已經(jīng)是莫大的感激了。 唐汐上午給他打電話,"真的不能收手嗎?" 又是一個說客。 他們不懂,沒有觸及"死心塌地"的人,就永遠不會明白一個男人長達七年孤獨的內(nèi)心世界。 商場之地,同時也是歡場之地,人人都道他有潔癖,若不是緋聞滿天飛,只怕還會傳出他有同性戀之嫌。 他身邊都是一些什么人呢?商界名流,大部分人頂著財富和良好的出身,褻瀆愛情,將女人比作易穿易脫的華麗衣服。在他們眼里,只要有錢,便可以買來愛情,買來任何想要得到的女人。 但那樣的愛情,早已失去了一個純,一個真。 一個接一個模特,相似的氣質(zhì)和眉眼,都說陸子初心里住了一個女人,有人說是秦蕓,有人只是玩笑說說。 最初的最初,姑且讓他們認為是秦蕓吧! "顧笙"兩個字是他心頭的禁忌,既然是禁忌,容不得他人肆意打擾,爭相猜測也不行。 他是陸子初,如果頂著陸氏負責(zé)人的身份,跟那些人談"真愛",他們怕是會覺得他病了。 是真的病了,如果沒有生病,怎么會對一個叫顧笙的女人念念不忘,割舍不下。 七年都不能讓他放開她的手,以后就更加不可能了。但問題來了,她回到了他身邊,他卻不能放下一切和她過簡單的生活。 他們勸他拋掉仇恨?以為他還殘留著良善,殊不知良善跌進泥潭里,早已洗不清了。 他的阿笙...他的阿笙和韓愈朝夕相處五年,他早已不奢望韓愈和她之間潔白無瑕。韓愈既然娶她,又怎會不碰她?令他無法容忍的是,他喜歡的女人,肚子里曾經(jīng)孕育過孩子... 他控制不住靈魂最深處涌現(xiàn)而出的殘暴,就像失去控制的汽車,哪怕他再如何拼命踩剎車,依然轟然而至。 說到底,他只是一介男人,那天晚上他不停的想曾經(jīng)的阿笙,想她一顰一笑,她的自信淡漠,她偶爾的撒嬌和小迷糊...想的眼睛都濕了。 "還記得上一次你開車走這條路,已經(jīng)是八年前了,那時候依依還在..."耳邊突然傳來她的聲音,突兀響起,突兀結(jié)束。(未完待續(x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