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提起是因為過去畫面美好,結(jié)束是因為伊人已逝。 車里一時很靜,陸子初側(cè)眸看她,見她把臉移向窗外,似是隱去了情緒,單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不說話,只因未曾開啟的話,她都懂。 是個大晴天,可以看到山巒間隱隱白雪,陽光無法驅(qū)散陰冷的空氣,偶爾有車輛從旁邊駛過,阿笙只覺得手指被他暖熱了。 其實,阿笙是有話要對陸子初說的,但那些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就像之前孩子的事,他不許她說;這次母親的事情,想必也是一樣的,他不希望她提,所以一路上他也未曾多說一個字。 他們?yōu)榱司S持表面的和平,都在珍藏著隱晦,只因有些話講出都將是滿滿的傷。每個人都有回避傷口的本能。 已經(jīng)是深夜了。 顧笙老家,曾經(jīng)給過陸子初最美好的回憶,但多年后的今天,他看著記憶中已經(jīng)有些模糊的收費站,只覺得喉嚨緊繃。 盡力不去想舊金山那張跟顧笙相似,溫婉痛苦的臉龐,不去想在美國禁錮自由數(shù)月,外婆在國內(nèi)慘死的面容... 這夜沒有回大院,一行人入宿酒店,陸子初停了車,轉(zhuǎn)頭看阿笙,她在路上陪他說了幾個小時的話,然后就睡著了。 能睡固然很好,明天指不定怎么忙,怕是想休息也沒時間。 如今把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不得不叫醒她,床上總比坐著睡覺舒服。 叫了她一聲沒有響應,陸子初暫時不叫了,手指敲著方向盤,似是覺得好笑,再轉(zhuǎn)眸看她,竟是動了情,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阿笙起先沒反應,似是睡得太沉,夢中被人占便宜都不知,但陸子初要離開她的時候,她卻遲疑回吻,暖暖的雙手更是牢牢的圈住了他的腰身。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無心之舉,都極有可能在瞬間點燃對方的激情。 陸子初原本沒想夜間壓榨阿笙,但誰曾想她來了這么一出... 陌生酒店房間內(nèi),所有的話語全都成為了累贅,欲望是原始的,就連探索彼此也是趨于本能。 陸子初吻的高明,一點點的挑~逗她,直到她在他懷里軟弱無力,這才開始慢條斯理的攻城掠地。 阿笙覺得自己一定是墮落了,她在高~潮時咬他的肩,他喘息著低笑:"大概前生是吸血貓。" 阿笙不想做吸血貓,如果他是樹,那她就是攀附他而生的藤,樹藤相聚,注定是要糾纏一輩子的。 輾轉(zhuǎn)纏綿,阿笙渾身無力,激情盛放,倒是很容易就遺忘了即將迎來的恐慌,陸子初知道,但卻不講明,他們確實需要做些事情來壓下某些不快的壞情緒。 凌晨五點,外面還沒大亮,霧氣泛濫,陸子初沒有開燈,待適應黑暗,起床穿衣服。 站在床邊拿起外套,見她睡得正熟,于是收回了手,那手本要摸向她臉龐的,但怕吵醒她,也就作罷了。 阿笙醒來,只覺得渾身酸軟,陸子初彼時已經(jīng)把早餐端了進來,平時從不催促她起床的人,今日因為時間緊迫,倒是催了起來:"別賴床,趕緊起來。" 阿笙撐著身體坐起身,陸子初已經(jīng)拿了衣服過來,雖說是在幫她穿衣服,但懷里的人就那么睡眼惺忪的看著他,若不是反復告誡自己,不能耽擱下去,陸子初怕是會朝她狠狠吻上去。 時間確實有些急迫,他先前忙著葬禮的事,難免疏忽了時間,忙完了這才想起正主還在睡覺。 其實阿笙睡覺之前定了鬧鐘,響了一聲,抬手按了之后,誰知又睡過了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