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任洋遲疑道:"鑫耀股票下跌,目前虧損嚴重,陸氏身為經營方,應該負全責,您這時候接這個燙手山芋會很棘手。" 示意任洋開車,過了一會兒,韓愈略作沉吟:"打電話給歐陽,暫時把她調回來幫忙。" 任洋不說話了,連歐陽都調了回來,老板這是打算在這里扎根常駐嗎? "鑫耀漏洞填補起來需要幾天?"韓愈問。 "至少一個星期。" 韓愈答:"三天。" 三天已是極限,想到阿笙和陸子初呆在一起,他就恨的寢食難安。依他現在這副模樣前去見阿笙,只怕會嚇壞她。 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任洋眉頭都快打結了:"五天吧!賬面虧了將近十億,不是一筆小數目。" "三天。" 帶血的手絹直接砸在了主駕駛座前方的擋風玻璃上,任洋嚇了一跳,不敢討價還價,斂了心神,應道:"好,我盡力。" 任洋和韓愈認識十幾年,雖然看似熟稔,但對他卻是又敬又怕,這時候反倒佩服起山頂那位陸總了,這年頭敢往韓愈臉上動手的人,是少之又少了,幾乎沒有,只此一個。 "這幾天派人在風景別墅外面盯著,但凡出入座駕,都要跟緊了。"之前告訴陸子初,鑫耀危機過后,他會專門去別墅接阿笙離開,無非是語言陷阱。 陸子初若是聽信了他的話,勢必會把阿笙送到別的地方去,屆時讓他空跑一趟,找不到人。 任洋回頭看了韓愈一眼,凝聲道:"如果您要接太太回來,就算是陸子初,也沒辦法攔著。" 看到陸子初,她還愿意回來嗎?六年夫妻情,她忘了和他相處的五年,卻一直記得一個叫陸子初的男人,孰輕孰重? 孰輕孰重... 他確實有很多方法可以帶她離開,但他不想嚇壞她。 他們還有一輩子要走,不該在恐懼和抗拒中過完這一生。 他說過,對顧笙,他可以等上一輩子。 現在擁有,不愿未來失去。 臨近深夜11點,陸子初快要抵達風景別墅時,接到了薛阿姨的電話。 吹了風,陸子初頭有些疼,還沒聽清楚薛阿姨說了些什么,就聽陳煜訝聲道:"顧小姐。" 陸子初微愣,目光正視前方,遠遠就看到一人,穿著白色睡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開襟毛衣,光著腳穿著家用拖鞋,安靜的坐在別墅外面的臺階上,眼巴巴的望著大門口。 薛阿姨的聲音傳進耳里:"從您離開后,顧小姐一直坐在外面不肯進屋,已經四個多小時了..." 陸子初心頭一軟,眸色溫潤。 ----阿笙,現如今,我和你如此近,這么近... 夜色濃墨,點綴著星星點點,清冷靜謐。 汽車越來越近,和阿笙相隔一百多米,不遠的距離,阿笙兩條腿并在一起,雙手圈在膝蓋下方,寂寞的姿勢仿佛能融進暗夜里。 她一直觀望著門口,但眸色恍惚的卻像是剛剛才做了一場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