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章理在中庸二字間-《滅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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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老者神色莊重肅穆。
冰雪小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她先是面目猙獰,只是很快又恢復了臉色淡漠的模樣,“螻蟻就是螻蟻,這是命,沒得改。天譴者就是天譴者,這也是命,同樣沒得改,天地所不容的東西,沒有什么可以在天地中生存下去。我勸你對這天地還是要有一些敬畏之心的好,不要以為自己可以超脫天地了,就可以為所欲為。”
她淡漠的望著眼前身穿白袍的老者,這個被這天下所有修道之人都尊稱為一聲道祖的人,雖然他并未布道于天下,但他卻實實在在的將整個天下的修道水平拔高了無數層。
讓這天下之人又多了一條登高之路。
冰雪小人望著這個就算是天朝上國的國主,天級宗門的宗主也要尊稱一句道祖的老者,突然笑了,“他不是我第一個盯上的極致之冰的擁有者,但他確實是我遇到的最棘手的一個極致之冰的擁有者,他能活下來,我也有些意外,可若是他不死,我才是真正的意外。”
冰雪小人說道:“你們道家不是說命里三尺,莫求一丈,還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諸如此類的大道理,不說有一籮筐,少說也有十句八句吧!都在告誡人們要信命,無論是什么東西,都是命中注定的,可是到了他這里,你們怎么一個個的都不認命了呢!都想替他逆天改命了呢!”
冰雪小人頂著白袍老者帶來的壓力,手中巨劍直指白袍老者的面龐哈哈大笑道:“嚴于律人,寬于待己,所謂道家,也不過如此。”
白袍老者搖了搖頭,“沒有人氣的東西,死記硬背下只言片語就覺得自己參透悟透道理了,像你這種不配稱之為人的東西,跟你說再多道理,都沒用。”
冰雪小人看似在和白袍老者云淡風輕的閑聊,實則此個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劍一般,緊張無比,但是劍出鞘了,總是要見血的。
不是敵人的就是自己的。
從她被白袍老者一步跨出,天地突變,帶到這一座幽深昏暗的古井之中時,她便一直在尋求破局之法,別看她之前一直在與白袍老者說話,但她眼量的余光卻一直在打量著四方。
白袍老者對此完全視而不見,或者說根本沒放在心上。
白袍老者腳步不停,他每往前走一步,好似那井口便要高上那么幾分,原先看著還有一個盆那么大的光亮的,現在看起來只有碗口那么大了,從井底可以看到的光景越來越來可憐了。似乎只要他再往前走上幾步,井口外那可憐的光
景便只剩下可悲了。
冰雪小人退了一步,這是她第一次后退,“佛家有慈悲之心,儒家有仁愛之風,墨家也講究什么兼愛非攻,你看看你道家有什么?還自詡為百家第一家,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臊得慌。”
“我道家有什么?”白袍老者停下了腳步。抬頭看了看頭頂快要消失的那一點光亮,輕聲道:“我道家有……大河之水天上來。”
一道河流自那處快要消失的光亮之中突然涌現,氣勢恢宏,迅猛拍在冰雪小人的腦袋上,迫使她瞬間跪下,額頭重重磕在地面。
冰雪小人手中巨劍被河流沖走,消失不見。
她的頭顱低垂,雙手撐地,再次掙扎著站起身,冰雪小人冰冷的說道:“李耳,你可以壓得我低頭,但是你別想我臣服,天道那怕是亡了,也要比你們這些螻蟻高上千重萬重。”
冰雪小人色厲內茬的吼道:“你可以鎮壓我千年萬年萬萬年,但天道不死,我就不滅,你有種你就去把天道滅了去,你再這跟我較什么勁?”
大河之水奔涌不息,冰雪小人一次次站起,又一次次被沖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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