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鄉村異聞 第七章 痞子出事-《禁咒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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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師父和干爺爺告知我爺爺奶奶事情已了,兩位長輩才放下心來,一個勁要留師父和干爺爺住幾天,以示熱切之意。
兩人稍作商量,也就同意了,從他們的話聽來,似乎他們此行還另有目的,遇到我其實是碰巧,亦或機緣。
下午,痞子的母親來過一趟,因為痞子一直在睡覺,始終不醒,她又不敢叫他,所以想來詢問原因。聽說受了驚的人本就不易入眠,睡著后,是不能強制叫醒的,怕驚了魂魄,這是農村里一直以來口口相傳的說法,就和夢游一樣。
師父沒有干爺爺那般古道熱腸,自顧自抽著一桿短小的銅芯旱煙,默然不語裝深沉,顯然是個不愛管閑事的主兒。
干爺爺看了一眼兩眼望天的師父,似乎早已習慣這樣的情景,無奈地一笑,便告訴痞子母親,痞子本就是易驚體質,其實就是膽子小,此次受了驚嚇,魂魄有所波動,不太穩定,需要通過休息來恢復,讓她不要過于擔心,一定時候自會蘇醒。
末了,干爺爺想了想,又告訴了痞子母親一個安神的法子,讓她用尋常做飯的菜籽油浸潤檀香,取一根點燃后在痞子屋子里熏一分鐘,一天煙熏三次便可。
一般廟里燃香都會蘸一點香油,那個油通常都是植物油,成分各有不同,但有個共同點,就是方便燃燒之余能散發清香,具有安神靜心明目醒氣的作用。
痞子母親急忙記下了,急匆匆回去照做。
然而,事情卻超乎了我們的意料!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痞子母親的聲音吵醒的。
痞子母親我叫她張姨,他父親和我父母一樣常年在外打拼,一年回不了幾趟家,祖輩又去世得早,所以家里只有母子二人。
張姨哭嚷著跑到我們家里來,朝著干爺爺吳梓銘就是一陣磕頭跪拜,一邊涕泗橫流,一邊抽抽噎噎地說道:“吳道長,您快去看看我兒子吧,早上一醒來就跟著了魔一樣,神經兮兮的,亂喊亂叫!我就這一個兒子,要是瘋了,我可怎——么——活——呀——”
最后一句話拖得老長,伴著拍地長嘯,以頭搶地,干爺爺好說歹說把她扶起來,便急急忙忙趕過去了。
師父一直坐在我床邊,他的習慣很奇怪,起來之后,也不去吃早飯,就坐在我床邊,看看書看看報,等我醒來,如同守株待兔的老狐貍,就等著我賴床,一想到昨天掀被子的情景我就心有余悸。
聽到樓下張姨的聲音,師父便站了起來,皺著眉頭在天井里朝樓下張望。干爺爺跟著張姨出去后,回頭瞧見我醒了,正焦急地張望,就進來問我要不要去看看,可能出了點變數。
我急忙點頭,痞子是我光屁股長大的哥們兒,他出了事,我自然著急,想要去探望。休息兩夜,我的精神正在慢慢恢復,力氣也在回歸,只不過腿上的血痂瘙癢難耐,讓人欲撓不敢。
待我換號衣褲,師父便走過來,蹲下身,將我背起。用師父的話來講,就是為了避免我傷口開裂,導致恢復地更慢。其實我走路問題不大,就是一瘸一拐像個殘疾人,我能從中感受到師父對我細致入微的關懷。
他的背十分寬大結實,像牛,厚實穩重,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這種感覺就如一泓溫泉,浸潤了我的心。經過短暫的相處,我發現“師父”這兩個字,所蘊含的情感,遠比我想象的濃厚,就好似清晨迎著朝陽喝了一碗熱騰騰的皮蛋瘦肉粥,那感覺豈是三言兩語能夠道明。
我們家距離痞子家不過百米,當我們來到痞子家的時候,突然里面傳來痞子一聲尖叫,嚇得我心臟一跳,痞子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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