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 “王妃抬愛,這是小女子自己玩的小把戲,只是逗人取樂罷了……”顏蘼道。她也從未想過她的皮影把戲除了從前的那些勾當還可以做些好事。 只說陳仁海驅馬到了河邊——剛才的琴聲確實美妙,不過這琴聲中藏匿了一股不知名的內力,只是傳到定南王的耳中,那股氣力弱了很多,若是靠近河邊,定南王與王妃恐會有危險。 河邊似乎有風吹,波浪微微泛起打在岸上——果然出事,一陣風波攪起,一只船的艙內震出了幾個刀客,他們還未出手便被震飛,這陣風波直接把周圍的船只震開,其余幾艘船上的船夫立馬搖船到了河邊,所有人都知道眼下需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陣風波迷了陳仁海的眼,陳仁海擠了擠眼,穩住了胯下的馬匹,只見船艙中有一名年少的琴師,那琴師此時停了演奏。而那些刀客抄起了刀慢慢又逼近了這琴師。 只見這琴師道:“各位有心賞月卻兇相畢露,為了等我上船,恐是望眼欲穿了吧。” 那些刀客未有答話,剛剛的船老大一躍入了水中,陳仁海似乎看到那船老大的身影有些熟悉。在一陣思索后,陳仁海心中才想起了那人正是邱平刀,他還混跡于京城,可現在卻跑了,那眼前的這位琴師自然也是要入選大內之人了。 只見那琴師與那幫刀客交起手來,船只在河邊抖動,那人似有金剛不壞之軀,兩把刀砍到他的胳膊上卻被他的氣力直接震飛。可眼下他似乎站不起來,只能靠雙手御敵,但效果不好,那些刀客幾個回合后便破了他的拳掌。 陳仁海望到此人的內力正在逐漸消退,剛剛那一陣用內力發出的琴音,恐是他的孤注一擲——由邱平刀的手段,此人恐是中了奸計才會如此。陳仁海直接施展輕功,腳點馬鞍直接躍到船上,一記飛腿踢飛了一個刀客,那刀客狼狽入水,刀客們腹背受敵,兩人與刀客們一陣好殺。 那人的內力似乎撐不住他的金剛之軀,一刀砍到他的肩膀后,刀鋒直接斬進了他的肩部,他一把手握住鋼刀,使出了渾身的勁一撇,刀身直接被撇彎。陳仁海已把艙外的刀客殺盡,船艙里還剩的四五個刀客,見狀慌了神,陳仁海提刀一刀劈開其中一人的腦門。 剩下的刀客還未有反應之時,船已開始搖擺,船開始沉了,那剩下的兩個刀客各自一邊躍出船艙,跳入水中,剩下的一個架住了陳仁海的刀,一把撤開后被陳仁海砍傷了左肩,一個后空翻離開了船艙,也躍下了水。 船上已經開始滲水,那琴師道:“我的茶里被他們下了藥,現在雙腳不能動彈,還煩請兄臺救我一命。” 陳仁海道:“好說——”說罷,背起那琴師躍出了船艙,剛想施展輕功,左腳后跟便被一把飛來的刀鎖勾住了,兩人直接被拉入了河中。陳仁海入水后一個轉身,右腳搭上刀鎖一掰,刀鎖脫離了腳后跟,陳仁海扛起那琴師,正欲游向岸邊。 只見邱平刀已派弓箭手守在石橋上,邱平刀對著河面上露頭的陳仁海與琴師道:“陳公子,李琴師,河底見吧——”說罷,邱平刀下令放箭,幾十支箭悉數射出,陳仁海立馬按住李琴師的頭,兩人一同潛入水中,箭矢射入水后沖擊一段路程后便沉了,好在陳仁海潛得深,可若一直在水中兩人遲早會窒息。 邱平刀此時躍到水岸邊的船上,雙目一閉,不知在運作什么,只見陳仁海似乎感覺胸口有些悶,陳仁海這才想出是修羅音,立馬封住自己與李琴師相應的穴道。 可這類穴道一封,兩人便開始往下落——陳仁海將內力封住自己聽力,可內力不足以自己潛伏在水中,兩人一直往下落。 邱平刀繼續閉目冥想,他這次成功的幾率比上次大多了。 一聲號響,巡捕房的捕快們已到了橋邊,為首的捕頭正是當值的金捕頭,金捕頭大喝一聲,道:“賊人哪里去——” 說罷那些捕快便與橋上的那幫人交起了手來,金捕頭提起寶劍殺向邱平刀,邱平刀手里的長刀與金捕頭的劍一碰,兩人霎時間交上了手,陳仁海感覺周圍已不再有讓他不舒服的氣力,立馬奮力游到河面,周圍一望——捕快們正與那群人廝殺。 陳仁海爬到了河邊,李琴師此時已暈了過去,陳仁海一望,便知道李琴師的內力消耗太多,又加之毒進體內,才暈過去。 陳仁海扶起李琴師,雙手封住李琴師的經脈,讓其短時毒不能進入臟腑之中,之后雙掌運足內力,貼向李琴師后背的兩側肩胛,少時李琴師所封的穴道全都跳開,李琴師吐出了一口黑血。 李琴師這才有了些知覺,李琴師見到這般情況,也有些奇怪,道:“這是誰報的官?” “我也不知——還問兄臺家住何處,我方便送兄臺回家——”陳仁海道。 李琴師擰了擰自己衣角水,道:“不必了兄弟,我自己回去便是。多謝了——” 石橋兩側又殺出了點著火把的捕快,那幫人見狀不敵,便想逃跑。邱平刀與金捕頭戰了個平手,一躍又跳入河中。 金捕頭水戰并非強項不敢擅自入水,此時巡捕房的捕快們已圍住了河邊。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