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兄又在忙什么? 要么是在湖邊草屋、要么是在丹房,總是不出來走動,最近又是許久不見,怪讓人念想的。 不是說,西方教已經不能蹦跶了…… 昨日還聽龍吉說起呢,現如今這天地間,已經沒了天庭無法做成之事,師兄彈指一揮就可改變無數生靈的命途。 是個名副其實的天庭權神了! 小瓊峰,棋牌室中。 靈娥對著窗外有些出神,心底劃過這些雜亂的念頭,耳旁傳來一陣嘩啦啦的響聲。 這非流水聲,而是玉石做就的玉牌在被幾只纖手搓動時,發出的清脆聲響…… 龍吉近來閑來無事,心情也有些煩躁,為防被劫運影響,已在小瓊峰小住,成為了棋牌室正式常駐會員。 熊伶俐雖在天庭掛職,但她是小瓊峰守衛將領,通明殿也不敢真的給調令,平日里還是在小瓊峰玩耍。 而會員等級最低的某大姐…… 她現出靈體,穿火紅長裙,裙邊開叉到了大腿根,將自己姣好的身形毫無顧忌地展露出來,絲毫沒有半點忌憚。 反正都是虛幻靈力凝成的,看就看嘍,她本體就在旁邊擺著,曲線流暢、上窄下寬,隨便一響就能震死金仙,稍微一撞就可重傷大羅。 自然就是先天至寶混沌鐘。 而此刻與她們三個一同打牌的,卻是一襲冰藍色長裙的天庭女戰神,有琴玄雅。 上次被李長壽強行拉來小瓊峰,有琴玄雅也不再多堅持。 只要熊伶俐去舊水神府喊她一聲,她若不用外出打怪,都會來此地與她們玩耍。 啪! 鐘靈皺眉將一枚玉牌摁在桌面上,皺眉招呼一聲: “娥快來幫姐看個牌!這咋贏啊這? 別眼巴巴望你師兄了,他最近幾十年是最忙時候,必然是已經開始主持封神大劫。” “大劫具體是怎么主持?” 靈娥輕聲問著,身形輕盈地跳了過來,輕聲道: “莫不是搭建個擂臺,然后讓人過來比劃較量,誰輸了來天庭當差?” 鐘靈頓時嘖嘖輕笑,“哪有這般平和?!? 熊伶俐卻道:“有琴應該看到過,就在中天門外面,有個怪人每天在那搭臺子,說不定就是擂臺嘞?!? 有琴玄雅立刻頷首,滿是嚴肅地注視著自己的牌面。 不好贏呢感覺。 鐘靈淡定地道:“跟你們這些小魚說了你們也不懂,這事復雜的很,說是道門生死存亡的關頭都不為過。 圣人執棋,各自博弈,像你師兄這般,能從棋局中跳出來,還能插進去半只手的生靈,已是世所罕見。 我愿稱他為猛士。 當然,這主要是因他背后有最強圣人的支持,這才是一切的基礎嘛。 開局開局!” 靈娥此時已幫鐘靈將牌面理順,坐在一旁靜靜思索; 兩位仙子、一名半巫、一只法寶的靈性,開始了又一場血雨腥風。 有琴玄雅問:“這般大劫,長壽師兄可有危險?” “這就要問他到底是想干什么了?!? 鐘靈嘖嘖輕笑:“這家伙有意思的很,嘴上說著穩妥起見,行事也是十分周全,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做出一些沖動之事。 他這種人雖然少見,但咱也是見過的,只不過前人都不如他走的高、走的快罷了。” “長壽師兄想做什么……” 有琴玄雅輕吟幾聲,扭頭看向了一旁的靈娥,“靈娥師妹最明白才對?!? “嗯——” 靈娥托著下巴想了一陣,小聲嘀咕:“穩妥的離開?避開一切因果?反正我從小就是被師兄這般教大的。” 有琴玄雅頓時若有所思狀。 “去問問不就好了,”鐘靈笑道,“你們這些生靈,拐外抹角、說話還要互相試探,彼此都這么親近了,還有什么不好說的?” “前輩,那可不一樣!三筒?!? 熊伶俐一本正經地道了句:“我們寨子里有句組訓,叫做——人心隔著肉和皮,別把惡人當兄弟,反過來說也是一樣的。 若是每個人都坦率、直白,也感覺很奇怪呢?!? “呵,”鐘靈頓時笑瞇了眼,“本鐘還被個巫教育了?!? “嘿嘿嘿?!? 熊伶俐不好意思地笑著,兩只馬尾辮輕輕晃著,用變身術縮小后的小巧身軀,讓她似是人畜無害。 龍吉笑道:“我也有些好奇師父在作甚,師父此前曾說,天庭不宜直接插手封神大劫之事,也說過要借封神大劫的機會,將天庭的一些隱患拔除掉。 想必,都不是什么容易之事。 師父當真為了天庭操勞太多了。” 靈娥道:“師兄應當能應付的來,就算應付不來,我們也幫不上他什么。” 有琴玄雅卻道:“這也不對,哪怕是拼上性命能幫長壽師兄緩解少許壓力,那也是我輩該做之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