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長壽也難得雷厲風行了一把,定下對金蟬的算計后,就立即開始執行。 神念夢境中,李長壽對敖乙仔細叮囑了半個時辰,小龍一邊思索一邊點頭。 也不知是否因讀了那本經文的原因,敖乙此時答應話時,都會仔細思索一陣,再開口言說。 這讓李長壽更為安心了幾分。 “教主哥哥,此事可還有要叮囑的?” “這金蟬之事不必操之過急,”李長壽道,“只需徐徐圖之,讓此事盡量被更多生靈所知曉便是。 這金蟬此前被大法師所傷,恢復元氣怕也要數千上萬年。” “嗯,”敖乙重重地點頭,卻有些欲言又止,目光也有些閃動。 “有話說就是了。” “教主哥哥,”敖乙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對著李長壽做了個道揖,隨后便問: “那蟠桃宴……可有什么玄機?玉帝陛下,是否也會對龍族直接出手……” 李長壽背負起雙手,輕嘆道: “我對你透個底吧,莫要對讓人言說。 前幾日在西海時,出手傷金蟬的那名天將,就是玉帝,只不過掩藏了行跡。” “什么?” 敖乙不由一怔。 李長壽又道:“你可知玉帝陛下修為有多高? 玉帝陛下的神通法力,怕是不弱于三教內的各位名聲響亮的高手,更有天道之力加持,實力深不可測。 莫要忘了,玉帝陛下是紫霄宮出身,在道祖身前修行漫長歲月。” 聽教主哥哥這話,敖乙連連點頭。 李長壽又道:“當日陛下發現,出現在海面上的西海龍宮高手,元神有異樣者,十之五六。” “什么!?” 敖乙不由大驚失色,“怎會有這般之事?我這就去找父親!” “幾位龍王應是默許了此事,”李長壽道,“你怎得又急了?給你那經文,回去后抄寫三百遍。 記得抄寫完了,將所寫紙張布帛焚了。” 敖乙頓時有些不解,但還是點頭答應。 “教主哥哥,此事如何能是我父親和幾位叔父默許?” 李長壽笑道:“一是幾位龍王都非尋常,能在遠古活到今日,如何能是這般輕易被算計? 二是,龍族真正的底蘊,在海眼處而不是在龍宮內,哪怕西海龍宮上上下下都被人控制了心神,也可隨時推倒重建。 三,龍蛋不能放在一個窩里,我記得,龍族應是有這般俚語。 所以,幾位龍王做出這種選擇,對西海龍宮發生之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算合乎情理。” “這……” 敖乙抿著嘴唇,略微有些懷疑龍生。 李長壽笑道:“你還年輕,嫩得很。 再考考你,你覺得,玉帝陛下見了這般情形,心底會如何想?” 敖乙忙道:“陛下莫不是擔心,時間一長,四海龍宮都會被人操控?” ——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天帝覺得很贊。 “哪能如此簡單?” 李長壽嘆道:“玉帝是對龍族這般左右逢源的想法頗為不滿! 龍族自覺,以被迫害者的身份,就可遮掩他們默許西海龍宮被西方滲透之事,畢竟龍族是被算計的一方。 但這種事如何能瞞得過玉帝陛下? 玉帝之聰睿、眼界,遠在我之上矣。” ——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天帝大力點贊。 敖乙頓時明白了前因后果,面露憂愁,在李長壽面前著急的來回打轉。 “教主哥哥,這、這該如何是好?父親他們竟……” “常情罷了,”李長壽道,“既然你有這般擔心,那今日我將所有事,與你開誠布公。 敖乙,此時龍族需你站出來了。” 敖乙聞言屏息凝神,身體略微前傾,仔細聽著。 李長壽心底細細思量; 這雖也是他此前想好的步驟,這一步要跟敖乙推心置腹,將此前埋藏的一些憂患掃掉。 如果他和敖乙都不能齊心,蟠桃宴前的這十二年肯定難以成事。 “敖乙,你可知,海神教草創初期,我只是天仙境煉氣士,海神教也并非我有意立下。” 敖乙有些不明所以,不知教主為何說起這個。 但隨之,敖乙就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天仙境! 自己當初跟教主哥哥在度仙門切磋時,教主哥哥只是逗他的不成? 李長壽嗓音平平淡淡,將當年之事娓娓道來: “當時,我只有一個身份,就是人教弟子,度仙門李長壽。 是陰差陽錯之下,熊寨巫人撞見了感悟大道時的我,奉為海神、立廟祭祀,而后一發而不可收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