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李長壽淡然道,“上次道友那大道誓言還在我耳畔,如今怎么就不敢認(rèn)自己背后靠山了? 莫非,是已被掃地出門?” “笑話!” 金蟬子冷喝一聲,這次倒是謹(jǐn)慎了許多,并未繼續(xù)分辯。 正此時,李長壽聽到了一縷傳聲,那嗓音嫵媚柔軟,又帶著少許怯弱,有種刻意營造出的嬌花之感。 “大人,奴家已經(jīng)到了,您可對海中那條翻肚皮的靈魚傳聲,奴家此時就躲在千里之外。” 卻是文凈道人已經(jīng)趕到了。 一段時間沒聯(lián)系,怎么自稱都變了。 李長壽立刻對那靈魚傳聲,叮囑道: “稍后若金蟬子能逃出去,你就趁機(jī)救他一把,記得不要展露出自身身形。 稍后若金蟬子逃不出去,你就不必現(xiàn)身,也就當(dāng)自己從未來過此地。” 文凈道人頓時傳聲回答: “奴家遵命,大人,西方教也有高手暗中躲藏在此地,還請大人多加小心。” 李長壽聞言倒是微微一笑,這一點(diǎn)此前已有考慮。 剛安排好文凈道人,又聽金蟬子朗聲道: “海神為何停在六百里外,莫非是怕了? 若貧道所料不錯,海神此時用的還是化身,怎得連跟貧道坐而相談的氣魄都無?” ——激將法。 李長壽淡然道:“與我論道皆英豪,坐而同飲非宵小。” ——反激將。 “好一個皆英豪,”金蟬子反諷一聲,“若說宵小,你身后這二人又是何人? 看他們氣息平平,帶著少許天庭功德,也不過是天庭小神罷了。 怎么,貧道莫非連他們都不如?” 聽聞此言,東木公大喝一聲:“你這!” “哎,”玉帝含笑將東木公的話語打斷,也并未多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看著金蟬子。 李長壽直接罵道: “荒謬!可笑! 金蟬子,你以神通論英豪,卻不知貧道所說是德行二字,所言是性情之事! 看看你這行徑,此時以三位殿下性命要挾,還要與貧道坐而論道? 可以說毫無廉恥,如何當(dāng)不得那宵小二字?” “好你個海神!尖嘴利牙,貧道說不過你!” 金蟬子目中兇光綻放,話音一落,金光涌動,身影直接消失不見! 那三位遠(yuǎn)古戰(zhàn)龍,幾乎同時對著高空某處揮拳,乾坤動蕩、云朵崩碎,但卻毫無所獲! 一戰(zhàn)龍突然大喝:“海神當(dāng)心!” 李長壽心底警兆突起,百丈之外的海面上,詭異地出現(xiàn)一口黑色旋渦,其內(nèi)射出六道微弱的金光! 就在這一瞬! 李長壽自左、東木公自右,齊齊低躍,擋在了玉帝身前! 李長壽張開手臂,東木公奮不顧身,兩人面色都是那般視死如歸,就差直接喊幾聲“護(hù)駕”“護(hù)駕”…… 玉帝額頭掛滿黑線,差點(diǎn)直接拍飛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借著李長壽與東木公的遮掩,玉帝手指輕輕一點(diǎn),一束白光自上而下,罩住李長壽的紙道人。 就聽叮叮幾聲輕響,六把金色薄刃被白光輕松擋飛…… 玉帝目中又射出兩束白光,這白光交匯,凝成一把巨劍,斬入旋渦中! 旋渦中傳出一聲的痛哼,有道模糊的身影輕輕震顫,隨之與這只漩渦一同消失不見,只有一抔鮮血自空中灑落…… 金蟬子有些兇厲的話語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不曾想天庭之中也是藏龍臥虎,今日貧道領(lǐng)教了! 藏而不露,暗箭傷人,道友也非英豪,實(shí)宵小之徒! 哈哈哈,哈哈哈!” 李長壽暗中觀察了下玉帝陛下的面色,心底略微抽搐。 這兄弟還笑,笑什么笑? ‘唉,御弟哥哥,總算是知道為什么,你轉(zhuǎn)世去取經(jīng)的時候,會被某不愿暴露姓名的天庭卷簾大將摁死九次了……’ 玉帝雙目籠罩白光,注視著高空某個方向,對李長壽傳聲道:“有人接應(yīng),讓他逃了。” “陛下,接應(yīng)他的是誰?” “一名女子,應(yīng)也是兇獸跟腳。” 李長壽笑道:“陛下覺得那女子如何?” “誒,愛卿不要瞎想,”玉帝正色道,“吾與吾師妹乃天地姻緣之表率,不可行輕浮孟浪之事。” 李長壽:…… 陛下這話,還真不能細(xì)品。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