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兩段故事-《一劍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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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安走近了那個寺廟,他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咔嚓”一聲,一片瓦礫被踩碎。
小白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被這聲響一嚇,下意識的竄到了徐長安的懷里。
徐長安小心的掃視一番周圍,確認沒有危險,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他提起了小白的脖頸笑道:“真的和你那爹一個模樣。”
小白被提在半空中,搖了搖尾巴,鄙視的看了一眼徐長安。突然間,他全身毛發炸立,一聲怪叫,四肢在空中撲騰著,朝著徐長安的懷里鉆去。
徐長安看到小白這副德行,一把把小白塞進了懷里,盯著前面那間黑洞洞的房間。
“徐公子終于來了,老朽等你很久了。”
一陣風吹來,廟門嘎吱作響,似乎隨時要掉落下來,地上的落葉也被吹了起來,打著卷兒,似乎就連那腐朽的房梁都有種隨時斷裂的可能。
所有的一切,都預示著生命的流逝,塵終將歸塵,土終將歸土。
就連傳來的聲音都帶著一股老邁腐朽的味兒。
房間里的蠟燭緩緩亮起,一起身形枯瘦的老人背對著徐長安,披著一件袈裟,頭發凌亂,發絲隨意的散在肩上。
他沒有回頭,只留給徐長安一個老僧入定般的背影。
“徐公子的來意,老朽早已知曉,雖然說除魔衛道是徐少俠的職責所在,但今日老朽斗膽請徐少俠手下留情。”
徐長安雖然不知道這位老人是誰,但明明知道是除魔衛道還橫加阻攔,定不是什么好人,徐長安冷哼了一聲表示回應。
“徐少俠稍安勿躁,各中緣由待老朽慢慢說來,你再做定論如何?”
徐長安又不是傻子,冷哼一聲道:“等你慢慢說完,只怕那兩人早已跑了吧?”
“徐少俠考慮周到,心思縝密,我那不成器的孫子和你比起來,簡直猶如云泥之比。”老人感嘆了一聲,接著說道:“少俠敬請放心,今日我前來,定然做了準備,你且看昨邊屋子里的是誰。”
徐長安看了一眼那間陰森森的屋子,還能聽到風不停的拍打著窗戶。
地上傳來了石頭滾落的聲音,徐長安看到了老人身后的兩枚火石。
“徐公子盡管放心,老朽沒有任何惡意。”
徐長安走上前去,撿起了火石,然后小心翼翼的朝著左側走去。
黑夜對于修行者的限制并沒有普通人大。
他看到了燭臺,點燃了蠟燭。
房屋的角落睡著兩個人,蒼白的臉,紫色的袍子,還有一個駝背的老人,他們靜靜的躺在角落,要不是徐長安能觀察到他們微微上下起伏的胸口,真會以為這是兩具尸體。
徐長安走了出來。
“徐少俠肯聽老朽說兩個小故事了么?”
徐長安微微拱手道:“請講。”
……
數十年前,凌安府有個村子,村子里有兩家人關系很好。
一家姓王,另一家姓趙。
趙、王二人以兄弟相稱,和睦相處,兩家和諧得宛如一家人。不僅如此,兩人的婦人也只隔著三個月先后懷上了孩子。
趙、王二人結拜為義兄,同時還指腹為婚,兩家孩子若是一男一女則結為夫妻,若都是女兒身則為姐妹,若都是男兒則和他們一樣,成為兄弟。
可天不遂人愿,一場暴雨引發的泥石流幾乎讓村子絕后,趙、王二人從此失散。
當時正值圣朝對北蠻用兵,因為傳聞中的白衣兵圣投靠了北蠻,故圣朝三次進攻,都大敗而回,死傷慘重。
為了補充兵營,于是就地征兵。和妻兒分離的趙姓之人四處流離,索性便進入了兵營,做了一名士兵。
他原本就是獵戶,在各種小型的偵查戰斗中立下了許多功績,他被提拔為了百夫長,掌管著一隊幾十人的偵查小隊。
他還記得最后一次任務。
他們要去探清對面糧草的所在地,時值冬季,即便北蠻盡是游牧民族,可沒了糧草,也挨不過這個冬天,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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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就是拖,都能拖垮北蠻。
他和手下的數十人喬裝打扮,以不同的方法各自打聽北蠻的糧草。他回歸本行,裝作了一個獵戶。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找到一處在小山谷中的秘密營地,里面有不少蠻兵在嚴加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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