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兩段故事-《一劍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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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盡所有辦法都不能靠近半步,甚至他稍微越界,都會有箭矢毫無道理的朝著他射來。
最終他咬咬呀,買了幾只烈犬,和那些烈犬搏斗,傷痕累累的時候,他恰好從山下滾了下去。
當(dāng)他醒來環(huán)顧四周的時候,睜開雙眼,看到了灰綠色的帳篷。
他心中得意極了,這次回去之后,定能加官進(jìn)爵。
一個穿著白衣戰(zhàn)袍的將軍走了進(jìn)了,面容俊朗,笑容襲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看到他自己突然間就放下了所有的戒備。
“偵察營新人?”那人笑著問道。
他心中大駭,沒想到一眼就被人識破,他轉(zhuǎn)過了頭,不想看那雙眼睛。
那人沒有生氣,輕輕的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是冬天,而且是在北蠻,每到冬天的時候,北蠻人都餓死不少,若是這塊不毛之地真有獵物,北蠻人會不知道么?”
他知道再也裝不下去,“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既然你知道,為什么還救我?”
白衣將軍笑了,遞了一杯熱的馬奶過去。
“北蠻沒有茶,而他的酒也挺烈,就喝喝馬奶吧,挺補(bǔ)。”
他喝了一口馬奶,身上暖和了不少。
“這場戰(zhàn)爭死了很多人了,我的安排也差不多了,也是結(jié)束的時候了。”
說著白袍將軍拿出了一塊玉佩,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他:“你帶著這塊玉佩,會有一個人拿著相同的玉佩來找你,你問他是不是教書的時老三,如果是的話,你就聽從他的吩咐,如果你照辦,我可保你成為凌安府一霸。”
他不知道當(dāng)時怎么求答應(yīng)了他,明明自己不是他的士兵,他仿佛有一種魔力,讓所有人心甘情愿聽從他調(diào)遣的魔力。
那白衣將軍沒有對他更多要求,更沒有什么用服毒之類的手段威脅他,似乎他成了他最為信任的人一般。
當(dāng)他走到回通州的路上時,他聽到了一個消息,一個金色的大手印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向軍營,傷亡慘重,幾乎全軍覆沒,千鈞一發(fā)之際,天上來了七位仙人,幫助圣朝化險為夷。
不過這些都和他無關(guān)了,他帶著那位白衣將軍給的銀票,回到凌安府,開了家小小的店,一方面打聽妻兒的消息,一方面等著那個人的來臨。
慢慢的,他逐漸習(xí)慣了一個人生活,習(xí)慣了平凡的日子,他幾乎覺得將軍口中那位姓時的先生已經(jīng)忘記了將軍的囑托,他收了一個義子,日子過得簡單而平淡。
這一切在三年后被打破了,該來的總會來。
那位姓時的先生真的就是一個教書先生,他帶著一個三歲的孩子敲開了他的大門,拿出了一塊玉佩。
姓時的先生帶走了那塊玉佩,只留下了一封信和一句話。
“十五年后,血狼現(xiàn),將冢開。務(wù)必保證將冢順利開啟。”
他雖然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可他答應(yīng)過別人的事,就決心一定做到。他做了一輩子的小人物,在決定守諾這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自己高大了起來。
而且信上的兩條消息更讓他堅定了決心。
第一條信息,上面寫著一個地址,上面還有一朵當(dāng)年他和妻子的定情信物,一根紅繩。
第二條信息,也是一個地址。
第一個地址讓他找到了妻兒,第二個地址讓凌安府多了一個趙家。
老人的聲音瞬間低沉了下來。
“這就是趙家的故事,也是我的故事。”
徐長安內(nèi)心有些激動,沒想到才來凌安府沒多久便能得到時叔的消息,雖然是十幾年前的消息,看來這將冢自己必須得走一趟了。
不過他的臉上卻未絲毫表露出來,他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裝作不經(jīng)意般問道:“那位時先生之后你可曾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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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的老人搖了搖頭。
“自此之后,我再也沒見過那位先生。”
徐長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無表情。
兩人沉默不語,趙家的家主突然問道:“徐公子可有問題要詢問?或者有沒有什么疑慮?”
雖然趙家家主背對著他,徐長安還是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在下佩服您的守諾,可這和王小明有何關(guān)系?”
老人沒有反應(yīng),只是接著說道:“徐少俠且聽下一個故事。”
有一個孩子,還未出生,家里遭受巨變,他從未見過父親,母親在野外生下他也死了。
如果老天不眷顧,他幼小的生命將就此消散,無論是野獸還是天氣,他都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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