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哨皺眉:坑殺? 蕭安說: 字面意思,具體什么事情你還是問他吧,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他參與謀劃了一場大事,跟在他身邊肯定少不了危險,你做好心里準備。 花哨心中一凜。 快到晚上時,蕭安就告辭離開了。 他今天來其實是找祖宗看今年書城世界新人王決賽的,沒見到人只能回去,晚了留在這也不好。 離開前,蕭安囑咐道: 不要亂跑,你現在沒有系統,一出這個門就是失蹤人口。 花哨表示明白,但等了很久,一直到夜幕低垂也沒等到祖宗回來。 她也沒法出門,在冰箱里隨便找了點吃的,回臥室翻自己曾經的東西玩。 就是不知道紀欽雨她們怎么樣了...... 花哨其實挺怕牽連她們的,但蕭安說她的通緝令昨天就取消了,估計讓祖宗解決的差不多了。 但她還是不放心。 這次鯊魚不僅沒抓到她人,還損失了好幾個執法者, 最重要的是,她毫發無傷,連上面都不追查她的事情了,鯊魚能咽得下這口氣? 怕就怕鯊魚急眼了,什么也顧忌了,找紀欽雨幾個出氣。 在這樣擔憂下,花哨迷迷糊糊半趴在床邊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像是心有所感一般忽然睜開眼睛, 此時臥室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的繁星的微光照射進來。 她恍惚看到他坐在她身邊,背靠著床沿,手搭在屈起的膝蓋上,露出精致的腕骨,以及大拇指上,她從小看到大的翡翠扳指。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穿西裝襯衫,一絲不茍。 他望著落地窗外璀璨的夜空,深邃的丹鳳眼隱匿在黑夜的序幕下,像是一杯醇厚的酒,世間女子看一眼就醉得蝕骨丟魂。 花哨沒動,靜靜的看著他的側臉。 他也像是心有所感般,轉頭。 頃刻間,四目相對,在這黑夜里將寂寞與陌生殺得片甲不留。 仿佛,他們從未分開過,彼此都是最熟悉的人。 花哨不待他有一動作,一把抓過他的領帶,將他扯到自己面前。 她澀聲說: 你來晚了! 祖宗任由她扯著,順著她的話說:我來晚了。 他的嗓音很低,從胸腔里發出來,聽到耳朵里帶著淡淡的癢意。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失去一個得力下屬! 我知道。他啟唇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