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的唇線很好看,干凈利落,不笑的時候卻總是給人森嚴克制的神秘感。 你十多年花在我身上的錢差點就打水漂了! 我知道。 你精心培養(yǎng)的奸細差點夭折了! 祖宗望著她問:嗯,還有嗎? 花哨說:我餓了。 他說:忍著,大晚上的書城沒飯店開門,還有嗎? 花哨反問他:你覺得還能有什么? 他的目光和她纏在一起,怎么也解不開。 他忽然從她手里奪回領帶,速繞著她的脖子纏了一圈,迫使她挨得更近,彼此都能聽到對方沉重的呼吸。 還有,我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女孩差點離開我。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隱忍的薄怒。 花哨腦中一白。 跟著他的第一天,他就不斷給年少的她洗腦, 可以犯錯,可以闖禍,可以把天捅個窟窿, 但讓她明白,窟窿只有他能補,也只有他能給她收拾爛攤子。 如今細思極恐。 她這個性子就是他心機養(yǎng)成的結果。 目的也只有一個,讓她離不開他。 花哨問:什么時候開始的? 如果不是經歷了這么多,用旁觀者的角度看以前,她真瞧不出來祖宗對她的心思。 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祖宗沒有說話,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包裹進他的視線里,永世不得逃脫。 花哨把領帶解開,重新給他系回襯衫上,低頭看著領帶上花紋說: 這是我送你的,你還怪勤儉持家的,這么多年還在戴。 有時候她逛街看到好看的男士用品也會順帶買回去,不過真的是順帶。 她純粹是覺得好看,心里可惜自己不是個男人,就買回來讓他穿解解眼癮。 當然,花的是他的錢。 不過,花哨向來臉大,一直覺得他賺得錢有她一份功勞,所以花起來沒有絲毫心里負擔。 我找了你好久。他忽然說。 這回換花哨說: 我知道,還有嗎?說點好聽的,不然我真感受不到你愛我。 祖宗被她這副德行氣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