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桓給李師師的嫁妝可不是五千兩的銀子,他給李師師是乳化羊毛的方子。 羊身上的原毛,在大宋的時候,那是一無是處。 羊在被宰殺的時候,羊毛在大宋是被丟棄的東西。 這是由于羊毛原毛,夾雜有各種生理雜質和生活環(huán)境中的污物,又干又硬又臭,根本不能直接毛紡。 洗羊毛要洗兩次,第一個就是皂角,羊毛不耐堿,皂角可以洗掉羊毛脂。 但是這個時候的羊毛依然不能使用。 大宋不乏聰明人,不是沒有人想到過利用羊毛,只不過大多數(shù)都到了這一步,就停了下來,因為此時的羊毛,毛色不純,草刺樹葉的碎葉留在羊毛之中,依然無法毛紡。 拉扯出草刺樹葉,羊毛都被拉傷,而且工序繁雜,人工費用高昂。 棄之不用,自然有棄之不用的道理,并非大宋人沒有想到羊毛可以御寒。 這第二次,最關鍵的工序,就是使用硫酸溶液,炭化這些樹葉草刺。 而硫酸可以通過通過燒鍛綠礬,得到的綠礬油就是硫酸。 煉丹士們將綠礬當做長生不老藥的配料使用,后來逐漸演化成了藥用。 但是它最大的作用,是化工的基礎,三酸兩堿中的硫酸。 李師師看了書信,看到方子依舊一頭霧水,思忖良久,她才恍然大悟,這個方子的用途。 不過李師師依然沒有說話,最后嘆了一口氣,對著趙英說道“麻煩都知回稟官家,師師知道怎么做了。給官家做事,臣妾會盡心極力的。” 李師師知道了官家的意思,就是這乳化羊毛和之后的產品,都是宮里的生意,從現(xiàn)在起,她就是一名皇商了。 趙英一頭霧水的離開了客棧,崔葵兒給趙英的回答是拒絕入宮,趙英也沒有強扭瓜,就趕回宮中復命去了。 趙桓聽到趙英的稟報,手中的筆停頓了一下,說道“一個侍女拒絕了進宮當一個歌姬,她不知道進了宮當歌姬就可以脫離娼籍了嗎?” 趙英給官家滿上茶水說道“臣說了,她之前投奔李宣儀入了娼籍,如果進宮做宮女,就可以脫離娼籍,臣也看過了,是個雛兒。” “可是崔葵兒說李宣儀對她有大恩,此生不棄。” “倒是個知恩圖報之人,挺好的。”趙桓點頭,不過他馬上意識到了什么,問道“趙都知,你眼睛倒是挺毒的呀,能看出人家是個雛兒來。” “臣和之前的花鳥使學的,官家手下宦官不多,花鳥使職責,從官家登基至今,一直是臣擔著,就學了一手。官家,李大家也是雛兒。不對,現(xiàn)在應該叫李大家為李尚宮了。”趙英樂呵呵的繼續(xù)說道。 李大家?李清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