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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熾蘋最初為企鵝提供了“發展思路”，這會兒又提供了“轉型思路”，那句“阿里項目多、企鵝朋友多”的后半句因此形成。

    唐覺曉籌備游戲部門大招的同時，企鵝在燕京召開人數高達1000人的“企鵝首屆合作伙伴大會”，芒果網、蝦米網、聯通、58同城一堆人受到了邀請。甚至連盛唐集團都有名額。

    奔著刺探敵情的目的，劉歡帶著助手參加。

    “唐覺曉沒時間嗎？”等到一些提問環節完畢，張智東問劉歡。

    劉歡笑道：“我們老大怕這會兒來了吵起來。”

    張智東想了想，說：“數字世界一定會面臨的兩個選擇，封閉還是開放……喬布斯是一個封閉的人，蘋果選擇封閉，然而另一個美國巨頭谷歌卻選擇開放。我們一直都有Q+計劃，只是，邁出那一步是很難的……感謝唐覺曉讓企鵝邁出了這一步。”

    劉歡回到了公司，把當時的場面、受邀人都和唐覺曉說了，又說了張智東和她說的話。

    “感謝我嗎？”唐覺曉想了想，忍不住嘆氣一聲，還是讓企鵝走上了“企鵝朋友多”這一步。

    唐覺曉并不怕企鵝的技術員，這會兒只要企鵝推出什么功能，他都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破解、復制！而且因為企鵝處在了互聯網霸主地位，兼小馬哥外號是“游戲王”，很多人不喜歡小馬哥，所以唐覺曉復制企鵝任何功能，民眾只會叫好！

    如果是企鵝這么干，只會被罵！

    唐覺曉可以利用人們的雙標心理，肆無忌憚的山寨企鵝，就是這么為所欲為！

    所以企鵝想從技術層面上對付盛唐，這非常難！

    而企鵝內部有高人，知道怎么從戰略層面對付盛唐，盛唐有流量，但遠不如企鵝，盛唐沒錢……

    劉歡說完了話，盛唐戰略部一片沉默。

    “你們說……企鵝和那些人會不會簽排他性合約？”葉欣忽然問了一句。

    不少人都是一驚。

    “不會。”劉歡馬上就說。

    “為什么？”葉欣問。

    “我們頭兒是一個不甘人下的人，所以他這會兒很認真的從戰略、戰術、技巧上和許多人交鋒。如果企鵝在這會兒搞了排他性協議，頭兒眼看著做不下去，是可能投杰克馬的。杰克馬有支付，如果又獲得了社交，企鵝會被直接捶爆。”劉歡笑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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