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袁氏直接冷哼,“他自己逃了,你們還找我要人?他能逃的地方太多了,說不定早就回家了,我上哪給你們交人去!”知道管不住,也不能一直管,不過教訓(xùn)一下。逃出去之后,誰知道逃哪去了! 白玉染眸光冷閃,問樊氏,“奶奶!現(xiàn)在的形勢,你再勸再說也沒有用。不如直接眼不見心不煩!否則你做了偽證,最少也是打板子!” 樊氏兩個眼睛已經(jīng)哭的紅腫了,看向魏禮,“老二!娘說你的話,都是為了你好!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非要走到?jīng)]法挽回的地步嗎?” 魏禮氣急敗壞,“只要這兩個逆子不坑害我,根本就不會有事!” 魏二郎也失望難受,紅著眼質(zhì)問他,“爹!你根本就沒有休了二娘,難道榮華富貴就比我們一家人還要重要嗎?” “逆子!你還敢說?”魏禮怒罵。 魏華音上來拉住樊氏,“奶奶!我們走吧!” 樊氏不是太想跟她走,還想勸魏禮,讓他迷途知返。 “老太太是跟我們回府的!”袁氏強硬的盯著魏華音。 魏華音冷冷睨著她,“你不是讓人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奶奶和我一塊分家出來。即便你最后真能算計如愿,二房也只是二房!無權(quán)過問老太太的事!” 袁氏這是第一次正面跟她交鋒,看她目光幽冷深不見底,就知道她不是個簡單角色。但她還要利用老太婆達(dá)成目的,嗤笑,“音姑!我現(xiàn)在是你母親,你見了我也是要行禮的!” “你真的進(jìn)了門,成了二房的太太,也只是個三娘!更何況現(xiàn)在魏禮自身難保!”魏華音強勢把樊氏拉走。 樊氏扭頭看魏禮。 魏華音冷聲道,“奶奶不用再看了,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你幫你分,害一寸!” 樊氏愣住。 “站住!站住!”袁氏怒喝。 立馬幾個家丁上來攔截。 顧大流人高馬大的上前來,一手抓一個,跟拎小雞一樣,直接給他們?nèi)拥揭贿吶ァ? 袁氏臉色一變。 魏禮也拉長了臉,面色發(fā)青,“娘!你當(dāng)真要看著兒子坐牢!?” 樊氏滿臉淚,別著頭不再看他,快步跟魏華音離開。 那邊柳滿營父子還纏著他們要人,柳成材不可能直接逃回家,就算逃出來,也會給他們捎信兒,這么久,卻連個信兒也沒有。 兩方人吵吵著,又互相威脅。 樊氏跟著魏華音和白玉染回到小院,坐在椅子上,忍不住老淚縱橫,“我這是造了多少孽啊!?” 魏華音冷眼看著,“教育不好!”如果魏禮真是個好的,就不會和柳氏勾搭上,在柳鳳娟死后那么迅速的迎娶柳氏進(jìn)門!不承認(rèn)她供養(yǎng)他念書科考功名的恩情,連她的子女也不待見。 可他對柳氏明明是真愛,也是有兒有女,疼愛有加。現(xiàn)在為了功名利祿,榮華富貴就能拋妻棄子,要把柳氏往死路上送,不擇手段。 樊氏臉色慘白,半天捶著胸口,痛哭流涕。 魏華音轉(zhuǎn)身回了屋,不再勸。她一直獨來獨往,本就不會勸慰人。樊氏想要圓滿和平的大結(jié)局,從柳氏下毒那一刻,就注定她不會有好下場!從魏禮拋妻棄子的那一瞬,他也絕不會有好結(jié)果! 魏禮的事早就鬧的人盡皆知,他被京兆府衙傳喚,這邊大理寺上峰知道,直接報到上面,把他官位給罷免了。至于功名,暫時保留,看案情如何判。 袁氏花了幾千兩銀子,好不容易才在大理寺給他謀了個缺,竟然說罷免就罷免了?立馬讓人去問怎么回事兒。 魏禮也氣急,仿佛被打回原形的恐懼,急忙忙的抓著袁氏,讓趕緊去查。 大理寺獄丞官職雖小,職位卻是不錯。自有其他人也相中了。現(xiàn)在魏禮出事,自然就鉆了空子。 這邊魏禮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柳氏在牢里也不好過。 炎炎夏日,牢里倒是不熱,卻不見天日,悶的不透氣,到處一股子腐壞發(fā)霉?fàn)€臭的味道。一日三餐更是剩飯餿飯,甚至因為天熱,已經(jīng)發(fā)酸了,根本難以下咽。 她還被打了板子,上了拶指,疼的完全忍不住,也無法入睡。就那么睜著眼滿心恨仇,卻又絕望。只能寄希望與薛家。那是她唯一的退路。 她若死不認(rèn)罪,就只能發(fā)回原籍,讓地方縣令來重新審問。 只要能回云安縣,那邊有薛家,她就有脫罪的可能!那個藥王谷的少谷主,在京城好使,在云安縣卻沒啥人認(rèn)識推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