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正在此時,鄂魯默亦通過瞭望高臺是發(fā)現(xiàn)戌僰他們正在那里深挖戰(zhàn)壕,不由哈哈大笑,對身邊的朱天宗師是嗤笑言道: “天師,本豪方才所言你可是信了?你瞧那武維義!哈哈,區(qū)區(qū)兩三百人,竟妄圖跟本豪互扯拉鋸,當真是可笑至極,就憑此等昏招,足見此人根本不通戰(zhàn)事,卻是又有何懼?” 而朱天宗師和武維義數(shù)次沙場交手,皆是落得下風,甚至一敗涂地。因此,不無謹慎的進言道: “還望酋豪切勿小視了那武維義,本座……” 鄂魯默又展臂一揮,頗為豪氣的一語打斷了朱天宗師的話來: “唉!天師真是太過謹慎,想你神教之人莫不是皆如你這般鼠膽?!若果真如此,卻還談何霸業(yè)!也罷……天師若實在怕他,且在此等候,本豪這便去取了那廝的人頭!好叫天師也領教一下本豪的本事!” 鄂魯默當即取過一對板斧,跨馬點兵兩千,開寨啟營一路殺奔而去。 朱天宗師見此狀況,知其智短無謀,終究是放心不下。也便只得是跟在鄂魯默左右,以助其一臂之力。 鄂魯默率部浩浩蕩蕩來到戰(zhàn)壕附近,只見一人傲然立于戰(zhàn)壕的另一側,手持長劍,衣擺微動,乍一看來,頗有些翩翩之勢。 鄂魯默斜眸看了一眼,撇嘴道: “宗師,此人莫不是你所提及的武維義?” 朱天宗師盯著前方,將那人是細細端詳了一番,又默默的點了點頭。 但見武維義站的不丁不八,雙眼眸視著朱天宗師,并是朗聲喊道: “朱天狗賊!諒你也是才蘊不淺之人,卻為何是這般居心叵測,為亂世間?!附蜀而勾巴,至巴蜀戰(zhàn)亂,城邑毀為丘墟,百姓生靈涂炭卻又是何苦來哉!枉武某當日在青城山下是饒你一條性命,爾不思圖報也罷,卻一再侵擾,不肯安分,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當天下共唾!……如今又投于夜郎默部,真可謂是三姓家奴!似爾等這般的斷脊之犬,卻又有何臉面立于天地之間?!” 武維義此話說的大義凜然,又極盡羞辱之能事。朱天宗師聽罷,不禁是感有一絲羞愧,但也知此言皆為武維義的激將之法,因此很快就將心緒是給平復了下來。 要說這朱天宗師,原本便是祆火神教的教徒。而神教之人做事,素無章法,更不會循什么禮義廉恥。因此,這“羞恥”二字在他腦海中不過就是一閃的念頭罷了!況且這朱天宗師心懷詭謀,所圖甚大,自是不會在乎武維義的這一番指責的。 “哼!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今遇明主,乃本尊之幸,而酋豪又是英明神武,天生神力,實乃天命所歸!隨其左右又有何不可?想你才智雖是過人,卻是得非時宜。更甚者,諒你區(qū)區(qū)一屆鄉(xiāng)野匹夫,竟以此等螻蟻之力而妄圖逆天道而為!豈不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武維義聽罷,又是一陣大笑,并繼續(xù)喊話言道: “哈哈!諂諛之徒,竟也敢妄稱天數(shù),當真可笑之極!此等蠻力之人卻也當?shù)蒙咸烀鶜w?想你朱天宗師便是只有這些眼光了?” 鄂魯默在一旁,于他們所叫所言俱是聽不明白。但只覺他二人在那罵陣,全然不將他是當一回事!因此,為彰己勢,他不禁亦是大喝言道: “啰里啰嗦的!好不煩人!要打便打,何必多言!” 朱天宗師知其怒意,便更是從旁添油加醋的言道: “此人輕狂,是在那里漫說酋豪不過是個一身蠻力的爾爾之輩……” 第(1/3)頁